“自恋那也是需要资本的。”
“不不不,自恋是种病,得治。”或许以前我会同意他这么说,可现在我觉得这男人已经自恋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已经成病了。
“怎么治,谁来?他们长得比我帅吗?身材有我好吗?会的事情有我多吗?”
“没有没有,他们都没有,他们还少你的王八之气。”
“方以安,你找死。”
“对呀,我特别不想活啦。”我好笑的看着他。
这段时间两个人这样拌嘴的机会越来越多,感情反而更加的好了,而且感觉自己的心态都年轻不少。
吵完之后,两个人一致的把目光放在了新插好的那一瓶花上。
我终于把自己的问题问出口:“能说说有什么区别吗?”
我就是看出什么区别,不就是少插了几朵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像你这种乡巴佬是欣赏不出来的。”说着还颇为自得的转了转花瓶,像是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不就是少了几朵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给你举个例子啊。”
“说呗。”坐正,看能说出什么惊天骇俗的话。
权凌承好笑的看了我一眼:“比如说,一个打扮好的美女站在桥上,别人会怎么想?”
“看美人啊。”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对,可如果成千上万个这样姿色的美人全部围在一起呢?”
“……额。”我噎住了,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会被吓到的好吗?
似乎很满意我这吃鳖的表情,他大手一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把这里打扫干净。”
“那剩下的这些花怎么办?”我也没多在意,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
“要不,扔了吧?”权凌承也有些为难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