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认真的,我找的是专治不孕的老医生,听着吃过这药的女人都怀上了,我不想试管,你说过给我时间自己怀,我吃药你也不能管。”我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厨房走,锅里还煮着东西。
现在我在傅容庭面前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拘谨了。
他松了领带,将我拉进他怀里不让我进去,手拢了拢我的头发,拂着我的脸说:“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吃。”
我刚想说厨房里煮着东西,他俯身含住了我的唇,伸出舌头卷着我与之共舞,我瞪大了眼睛,刚才喝了药,口腔里都是苦的,我推了推他,他稍稍放开我,在嘴角处说:“夫妻同甘共苦。”
傅容庭说起甜言蜜语,还真是信手拈来,以前可没看出冷的像冰块的他这么会说话,每一个字,每一个举动都这么让人心动。
不再抵触,开始回应他的吻,对于美好的享受,我从不拒绝,以前总觉得我们每次的相处都是在透支,可现在我不觉得了。
一个浪漫而缠绵的吻,让我都有点喘不过气了,明明才分开了几个小时,这一吻仿佛几个世纪没见,思念都溢出来了。
我有点惊讶他的热情,知道他一直喜欢我的身体,可没这么因一个吻就失控得把持不住过,我能感受他的某处已经膨胀的不行,他的手开始不规矩了,他在向我传达一个信息,他想要。
这才七点不到,厨房里也还没关煤气,我推开他说:“时间还早着呢,不是说去吃饭吗,我先把厨房的火关了。”
傅容庭轻轻一笑,松开了我,可我关了火回来,他还是不放过我,在我耳边带着蛊惑的说:“既然要灭火,怎么能只做一半。”
我一愣,反应过来,关了厨房的火,还要给他灭火。
忽然我想让楼箫回来住了,有她在,傅容庭不会这么放肆,动不动就要,随时随地,这公寓的每一处仿佛都有我们爱过的痕迹,不过不是爱情,是做。爱。
他从不承认爱我。
喂饱傅容庭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我又累又饿,最后是他给我穿的衣服,抱着我出去坐电梯,好巧不巧的遇到楼箫跟初夏结伴出去吃饭,当时我尴尬的不行,想要从傅容庭的怀里下来,他紧了紧抱着我的手,没让我下来,楼箫跟初夏两人偷笑,我脸颊烫得不行,邀请她们跟我们一起出去,楼箫却笑着说:“姐跟姐夫二人世界,我们就不打扰了,给点钱我们自己去吃点好吃的就行。”
要钱是楼箫的风格,她跟初夏两人一起,我也放心,平时我没楼箫零花钱,住解决了,吃的方面我只定时给一部分,今天她开口拿钱吃饭,我想着给两百块钱让她们去吃饭,傅容庭却给了一千块钱。
他抱我上车时,我说了一句:“难怪傅宛如这么嫉妒我,这么大方的老公真不知道上哪里找。”
傅宛如说得对,没有傅容庭,我跟楼箫去哪里过这种生活。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我手搭着车座看着他的侧脸,看着看着,嘴角就不由得扬了起来。
他的侧脸比正面还好看,刀刻般的轮廓,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浅薄的唇,不说话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副生人勿进,拒人于千里的姿态,冷的不要不要的。
现在已经是五月中旬,这北城的天气已经很热了,他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还性感的解开了两颗纽扣,隐约能看见精壮的胸膛,想着他刚才在床上的爆发力,就忍不住脸颊一阵发烫。
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我没找错。
毕竟让我性福又幸福。
我不自主的喃喃了一句:“若早这样过就好了。”
我的注视太炙热了,傅容庭怎么察觉不到,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明明就一眼,也能像夜里的鹰一样既有穿透力,看穿我心底的心思,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意味深长的说:“不用这么垂涎,刚才没喂饱,马上就带你加餐。”
他这意思是刚才在床上没喂饱我。
到底是谁喂饱谁?
“谁垂涎了。”我轻咳了一声,摸了摸发烫的脸,幸好这车内的的灯光有些昏暗,他也看不清。
他没说话,只伸过来一只手握着我的手。
他的手很宽厚,让人很踏实,我没想过有一天我们会如此幸福的羡煞旁人。
以前是装的,现在我看不出装的痕迹。
没想我也过上了这么幸福的日子,甜蜜的让人仿佛在做梦,我盯着他的大手,怅然的说:“傅容庭,我有时感觉这真像是梦,每一天都怕醒过来。”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手心,低沉的声音道:“那我将你一辈子留在梦里。”
“……呃?”我没听懂他的意思,但好像他也没打算再解释,嘴角扬了扬,继续开车。
这次他没带我去什么高档的让人压抑的地方,而是很随意的大排档吃饭,嘈杂中让人感受到的是生活的气息,仿佛这里的每一个酒瓶子,每一副碗碟都不再是冷冰的,而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