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身旁的大叔,他已经全没有了呼吸,死人一个,还真是可怕啊,死亡这个东西,真不是我们能够接受的。
夏连等到无常走了,才长出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膛,她看着我,眼睛里都是感激。
“谢谢。”她在我的掌心写下了两个字,搞得我掌心痒痒的。
“没事,没事,这都是我答应姐姐的,总不能让你一直跟着我吧?”想想这话有些不合适,就改口道:“跟着我遭受危险什么的,夏小岳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提起夏小岳,夏连的眼神里流露了一丝苦涩,嘴角浮起一丝牵强的笑意,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慌张的安抚他,一着急,踩到了地上的垃圾桶,摔了一个屁墩,夏连捂着嘴,笑出声来。
想想我两也是心够宽的,跟前还有一个死人那……
我也不准备通知护士了,明天查房的时候自然会有人知道,上了床,睡觉之前,想着,这天大地大,也不知道去哪找那个无瞳,人海茫茫啊,说是大海捞针也是简单了,夏小岳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
上次在大虎山一别,也是有段日子,那个时候他说是大虎山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也不知道成功了没有,不知道他的遮香迷虫到底上升到了什么地步。
不过我觉得,或许跟无瞳之间的差距,应该还是蛮大的把。
毕竟上百岁的年纪在那摆着,又是邪术这种失传了几百年的术法,无瞳,你到底是什么人那?
突然想起七爷说他不是人,又是一阵的冷寒。
夏连也知道了以后的路会更加的艰辛,这次没有进入鬼木牌中休息,而是趁着在医院的这段时间,开始吸取医院的天魂,对着月亮修炼自己的法力,我也没有阻止,经历了几次的凶险,我也意识到,光凭我一个人,或许还保护不了他们……
想着,心里也是难受的紧,怀着这种情绪,我一晚也是睡的极其不踏实。
一会儿梦见了太奶跟我说话,一会又梦见了拐腿子被吊在房梁上的样子,一会又是苦命的师傅魂飞魄散的样子……
等到第二天被查房护士的叫声吵醒的时候,我已经浑身湿透了都是冷汗,夏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入了鬼木牌中,查房的护士发现了我跟前的大叔已经死去了,手忙脚乱的通知家人,护士长之类的,病房里一时间乱成一团,哭的哭,骂的骂。
我等胖子过来一起办了出院手续,就离开了这里,出门的时候刚好碰到傅天走了进来,看到我两不打招呼就走,傅天拦住了我们。。
“走也不说一说,亏的我和罗雯专门请假过来,为了庆祝你平安无事,午饭我都订好了。”傅天装的很生气的样子。
“你还好意思说,我哪敢吃的饭。”我想起来上一次在厕所里蹲了大半夜,说实话,真的是有心理阴影了。
“这有什么不敢的,好像我会坑你一样……”他把坑这个字,说的特别重,我恨的牙痒痒,你小子还真是脸皮厚。
就在这个时候,罗雯也走过来了,和她一起来的还有李雨,李雨跟着罗雯后头,胖子看到李雨过来,赶紧走了几步,手里的行李掉在地上……
天杀的胖子,砸到的脚了。
忍着抱着脚跳的疼痛,我打了一个招呼。
李雨对我也是感激的很,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想想,好像吃了人家不少酱肘子,我也就原谅你把我胖子拐走的事情。
傅天的车就在外面,我们几个上了车以后,就往傅天订饭的地方走,傅天的家世不错,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傅天并没有那种纨绔子弟的德行,除了有些高调之外,其余的也是一个大老粗,而且脾气直来直去,这我倒是挺喜欢的。
毕竟能处到一齐的,就是各方面都差不多的,有句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等等,错了,是臭味相投……
好像有点不合适,不管了,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车走到了半路,傅天神秘的停了一下车。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看了一下周围,说是还有一个意外的人。
意外的人?我白了他一眼,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粗眉毛吗?
果然我猜的没错,气喘吁吁的粗眉毛趴在车玻璃上:“喂喂,我说,你愣是多跑了两百米是几个意思?”
你别说,再见粗眉毛我心里倒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毕竟是经历过生死的,一下子我两就亲切了许多,刚准备问候一下他的近况,一上车,粗眉毛就问了一句:“小杂毛,最近过的怎么样?医院的伙食还可以把?”
我张了张嘴,想说还不错,不过……
那句小杂毛是几个意思?
“粗眉毛,小杂毛说谁?”
“我爷爷说过,道士都是杂毛,上了年纪的道士是老杂毛,小的道士是小杂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