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开车把禁忌之恋的狗男男送到了楼底下。
陆渐行一路上跟陈彩斗智斗勇,急得满头是汗。停车之后他条件反射地下车,等秘书一溜烟儿开车跑远了,才想起来送错了——应该先送陈彩到家的。
陈彩一脸醉态地抱着他胳膊勉强站住。
陆渐行耐着性子问:“你家住哪儿啊?”
陈彩一脸迷茫,“不知道。”
陆渐行心想不管知不知道,反正不能带他上楼。他琢磨了一下,勉强回忆起上次堵陈彩的地方,往回看了眼,“我记得你好像住我家后面。”
陈彩:“!!”这还记得?他一个激灵,又忙继续装醉,迷蒙着装没听见。
“16号楼是不是?”陆渐行终于记起一点,若有所思道:“一楼那户种了不少绣球。”
“不是啊,”陈彩否认,“你记错了,我不住那。”
“……那你住哪儿?”
“不知道。”
俩人对着沉默片刻,陈彩一脸委屈状,低头道:“你说话不算数是不是?”
陆渐行觉得冤枉。
陈彩说:“其实我以前很佩服你的,虽然对你了解不多,但也知道你这人言出必行,我周围的人都夸你,觉得这你这样特别有魅力。”
陆渐行心想,哎?是这样吗?我在采访的时候还透露过这个优点?
他有点飘飘然,夜色又深,他也不太掩饰,高兴地看向陈彩。
陈彩却拐了弯,叹气道:“我还以为今晚立了个功呢,别人要说那话我就不信了,但你那么说,我就一点儿都没怀疑。原来不是这样的。吴老那么喜欢你,一定是早就答应好了。”
“这个到没有,你的确立功了,”陆渐行说:“可是……你不是有男友的吗?”
“前男友,”陈彩纠正道,“早凉了八百遍了,他不行,硬|起来就是个小牙签。”
陆渐行:“?!”
原来是这样吗?
陈彩蹭来蹭去,又浪道:“快点快点,都饿坏了。”
俩人搂搂抱抱进电梯,刷卡进门,阿姨不在。陈彩猴急地二话不说就要把人给推倒在地上。
陆渐行大叫:“不行!瓷砖太凉了,脏!”
“地毯,”陈彩说,“那个软,羊毛的吧?”
“半年没洗了,”陆渐行十分讲究,“去床上。”
说话的功夫,陈彩已经解掉腰带把裤子踩脚下了。
“……”陆渐行只得改口,“最起码也是沙发。”
俩人一块转移阵地,把沙发上的七八个抱枕扔的到处都是。陆渐行这会儿喝酒后遗症上来,觉得头还是疼,考虑问题有些慢。好在身体机能没受影响,准备做足,切入正题,俩人哼哧哼哧一番交战,都有些累。
陈彩清楚他的体力,知道只要中间稍稍休息一会儿,后面二波三波会更过瘾。但是陆渐行有个臭毛病,不爱接吻。陈彩要不是今晚酒精助兴已经按耐不住了,肯定不会这么放过他。
沙发太窄,俩人休息的时候依旧是叠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