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将那些衣服扔进衣帽间,然后扬长而去。
我在楼下餐厅吃早餐,桑旗也走进来。
他穿的就是我帮他搭的,我没放回去,只是胡乱扔到衣帽间的架子上,他拿来就穿了。
“今天做什么?”他一边喝牛奶一边问我。
“看电视,发傻。”
“那不是很无趣?”
“桑总给我找一点有趣的事情做?”
“你不是要做我的秘书?现在给你部长的职位做。”
“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吧?”我仰面对他笑着:“想二十四个小时都看到我?我可不想,白天见你晚上回来还要见你,我会吐。”
他也不顾小莎就在边上,越过桌子两根手指就捏住了我的下巴:“还没有女人嫌见我见得多的,她们想见我都要预约。”
“那是她们没得到过,如果像我这样哭着喊着要娶我,也就没这么稀奇了。”我拍掉他的手:“这就是贱,她们要见你,你不给她们见,我不想见你,你却缠着我。”
“是啊。”他干脆走到我面前来,捧住了我的脸:“我就是贱,你觉得怎样?”
他离的我一近,我就心慌。
我咬着牙:“你要迟到了。”
“道别吻。”他指指自己的唇。
“滚。”我丢给他一个字。
然后他就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上来。
小莎和欢姐就站在餐桌边近距离参观。
我有点窘,我不想在她们的面前把自己树立成金丝雀的形象。
但是,他已经吻上来了,很缠绵的一个吻,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推开他。
小莎和欢姐面面相觑,和我对视一眼之后立刻跑出了餐厅。
“脸又红了。”他笑着指指我的脸:“你爱脸红的毛病和你一贯的形象不太搭啊!”
“你爱调戏女人的毛病和你平时装出来的傲娇的样子也不太搭。”
他说什么,我都能顶回去。
但是,我的心还是慌乱的,但愿我装的看不出来。
桑旗去上班了,他没再提让我做他秘书的事。
以前,那是想搞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我孩子的父亲才想接近他。
现在已经有了答案,我乐得每天看电视吃零食当废人。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欢姐问我中午吃什么,我说川味火锅,你会做吗?
她直点头:“我就是川渝人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