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家伙,我可没什么同情,一步步走过去,“你到底说不说?”
“大兄弟,不是跟你讲了吗?刹车突然失灵,你以为我想撞死人啊。”长发男还在狡辩,明摆着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直接捏住他的胳膊,他猛地抬起腿,想踢我的下身,不过这点速度,在我眼里,和蜗牛没什么区别,还没等他出招,我一脚踹在他大腿上。
“嘎吱。”那种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回荡在屋内,伴随着长发男痛不欲生的叫唤,他的右腿摇摆不停,已经是粉碎性骨折了。
“老子今天心情很不爽,正愁没地儿发泄呢,既然你要硬撑着,我求之不得。”说完,我在他胳膊上,剐了一块肉。
“哼。”长发男涨红了脸,由于过度的疼痛,导致他面庞有几分扭曲。
“没事,你千万别怂,咱们慢慢来,我家狗狗饭量大得很,一顿能吃几斤肉,待会把你的鸡儿也一起卸了,给它尝尝鲜。”我轻描淡写说道。
因为我外表比较清秀,长发男压根没想过,我居然会这么心狠手辣,他吓得脸色发白,不停地摇头,“大兄弟,求求你,不要为难我。”
扑通一声,长发男跪倒在地,只是一条腿失去了知觉,身体有点摇晃。
“呵呵,求我有什么用?撞死了我堂哥,他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正好他一个人挺孤单的,索性送你去陪他,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干脆。”我眯着眼睛,一脸森寒,找不到任何感情色彩,仿佛这一刻,我就是个冷血动物。
经历赌命之战后,还有人敢绑架小樱桃,我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心慈手软,该狠的时候,没必要犹豫不决,如果早上,我彻底无视赵老爷子的呵斥咆哮,直接废了赵文特的武功,甚至当场杀了他,或许就没有这档子事。
当然,这也说不准,万一废了赵文特,那黑暗之力顺势散去,我就小命不保了,哎,也不知道小樱桃在哪,一想到她被带走,我心里就毛毛躁躁。
见到我这副样子,长发男更加惶恐,有些举棋不定,我捏着匕首,一点点靠近他的鸡儿,瞬间长发男就吓崩溃了,“别。。。别这样,我说我说!”
他那表情,就像遇到了恶鬼一样,他发现我停了下来,努了努嘴,“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伤我的性命,也不要有牢狱之灾。”
我气不打一处来,匕首扎进他另外一条大腿,鲜血如同小喷泉一般,溢了出来,一时间气氛古怪了不少,“你他妈就不能爽快点?还跟老子讨价还价!”我怒喝一声。
长发男急忙认错,这才如实招来,原来他也是一个赌徒,欠下二三十万的高利贷,在他走投无路,一度想自杀的时候,放高利贷的头头找到他,让他撞死堂哥,不仅这些钱一笔勾销,还会给他家人十万块,在威逼利诱下,长发男只能妥协了,他也考虑到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就是无期徒刑。
那些小警察没办法,总不可能进行人身伤害,那样违背了规矩,在长发男本以为可以大事化小的时候,我突然出现了,他那点侥幸心理也随之破灭。
我有些疑惑,怎么跟放高利贷的人扯上了关系?堂哥欠的钱,不是已经还清了吗,莫非他还隐瞒着什么外债?但他托梦告诉我,是罗艳一手害了他啊。
“等会,你来看看,认识这个女人嘛?”我拿出手机,点开罗艳的朋友圈,随便翻出几张照片。
“哎呀,这不是狗哥的女人么?”他一脸惊愕。
“狗哥?就是放高利贷的老大?”我微微纳闷,长发男连忙点头,不敢有什么隐瞒。
从他嘴里,我得知了一个消息,罗艳跟了狗哥有两三年,这就奇怪了,罗艳好像跟堂哥才处了大半年,难道她也脚踏两条船?确实有这个可能,堂哥又不算完整的男人,对于那种妖艳贱货,不能得到身体上的满足,无疑是一种煎熬。
但是问题来了,按照长发男说的,罗艳应该认识狗哥在先,那她为什么要跟堂哥打得火热,难道是出于同情,亦或者喜欢不完整的堂哥?
我总觉得,这件事有蹊跷,罗艳跟堂哥在一起,逃不开一个利字,但她有了狗哥,不说锦衣玉食,至少也是吃穿不愁啊,毕竟放高利贷,来钱快得很。
前几天,小胖还问我,要不要在学校放贷,要不了多少本金,就能做到财源滚滚,但被我拒绝了,学生本来就没什么钱,如果收高利息,他们还不上来,无非是恐吓或者打一顿,然后让家长掏钱,这完全是自毁门路,风柳堂既然创立了,就不能像那些黑势力一样。
我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然后叫长发男联系那个狗哥,虽然是他撞死了堂哥,但也谈不上罪魁祸首,就算他不答应,一样有其他人动手,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狗哥要杀人灭口,堂哥如果真的欠了钱,应该想办法逼迫他还才对,难道...我突然有了一个猜想。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人,可以永远的守口如瓶——那就是死人,堂哥可能撞破了某些秘密,所以狗哥才是起了杀心,其实,堂哥的离去也算是一种解脱,我和嫂子没那么多心理压力,蛋疼的是,他接连给我和嫂子托梦,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给堂哥讨回一份公道,我俩都不得安宁。
长发男一脸苦闷看着我,我自然知道他想什么,“好好配合,保证留你一条命,如果满意的话,我还会帮你求情。”
一听这话,长发男激动不已,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我特意用警察局的座机拨通狗哥的电话,长发男并没有提我的事,只是问家人安置的怎么样,结果狗哥居然出尔反尔,那笔高利贷并未一笔勾销,反而跑到他家去催债,连所谓的奖励,都是荡然无存。
“卧槽,狗东西,我杀你全家。”长发男气得身体发抖。
“哈哈,得了吧,我就在你家,有种来啊,你这妹妹,十三岁就这么水灵哟,啧啧,傻吊东西,你就在里边好好度过余生吧。”狗哥洋洋得意说,电话那边传来女孩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