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价——
只希望莫要沉沦了心便是。
“废物,一群废物!”
精致的吊篮花瓶砸在地上,大太太的脸庞都变得扭曲:“那刘柳儿当真是这样说的?”
刘嬷嬷便是垂了眼眸:“奴婢不敢扯谎,一字一句,都是不差的。”
这边是承认了。
“混账!”
刘氏一个花瓶又是砸了过去,脸庞都扭曲起来:“当真是忘了从前怎样求着我提拔她了!”
“太太——”刘嬷嬷欲言又止,犹豫一下,又是说道:“老身瞧着那二姑娘也是有着几分防备,用这怕是不太顺手了。”
“那小浪蹄子还敢翻天了不成!”
大太太冷笑一声,神色却是有些严谨起来。
“可是确定了?”
刘嬷嬷自然是明白大太太问的什么,一低头:“千真万确,老奴的侄女儿就是在哪儿当差的,可是听得一清二楚,那二姑娘,是一心想要随着大姑娘来拧太太的大腿呢!”
“好,好,好!”
大太太脸庞扭曲了些许,却是一把排在了桌面上:“明儿个就把她手底下那几个蹦跶的都给我撤了,再寻几个来,放出点风声去,还真不信她能骑到了我的脖子上来!”
那刘嬷嬷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又是有些迟疑:“那拓
跋家的公子今儿好似是吃了些苦头。”
刘氏便是冷笑:“商户之家还想要何等待遇?别以为他拿捏了把柄就能怎样了!”
说着,刘氏喘了口气,大概是觉得心里顺当了些许,才是犹豫了一下:“那件事——可是安排的妥当了?”
刘嬷嬷立刻点头:“太太放心,这件事情身关太太一生,老奴打点的紧。”
说着,又是有些笃定:“那几个人儿都是瞧了,说都是男婴。”
大太太的手指就是一顿:“都说是男婴!”
刘嬷嬷点头:“是一群有眼力的稳婆子。”
大太太就是有些不满来:“还真是个有本事的。”
又是冷笑:“就看她抗不抗的过去了。”
这一次闹得动静有点大,所以刘氏最近一直很消停。
说是连拖带拽这安家大姑娘去参加了刘家的晚宴,也就是让大姑娘去和那些刘家的姑娘们见见面。
说的好听点儿,说是大太太是顾忌着孩子之间的感情。
说的难听点儿,就都是说着大太太不曾记挂着安想蓉的身子骨,是拉了安想蓉去,只为了让那些刘家的孩子能结识安想蓉,多一条出路。
而且,还有一股子风言风语也传过来了。
跟安想蓉那日接触了的几个姑娘,竟然先后都是病倒了。
其中,以柳儿最严重。
柳儿是司马姑娘的挚友,司马姑娘自从柳儿病倒之后也是郁郁寡欢,竟是接了柳儿回了司马府。
“你可是听说了?那些个人子都说了,大姑娘这病啊,是治不好啦!”
一个眉眼有些琐碎的婆子叨叨的念叨,手里正搓着衣服,死冷寒天她的手指都冻僵了,却也是止不住她的嘴。
“咦!这你都敢念叨,不怕被老管家打杀了去!”
旁的婆子就是说她,可是眉宇之中却是噙了浓浓的八卦色彩:“以我看那,那大姑娘不知道遭了什么呢!说是大太太前些日子可是搞过些妖魔鬼怪——”
“嘘!都是说什么哪!”
却是听着旁的一个神色严谨的婆子伸手各打了她们两个以下,脸上却是挂着紧张:“被人听了去,那就不是打板子的事儿了!”
那两个婆子才是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