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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抱到床上去,躺在地上久了,容易身体着凉。”
杨静宜正想说些什么,只觉得身体一轻,一下子被抱了起来,没想到看似瘦薄的林羽力气这么大,被林羽再次拥抱着,自己前凸后翘的身材紧贴在林羽怀中,他宽厚的胸膛有一种令人安宁的气息。
林羽感觉一股淡雅的清香钻进鼻孔,不禁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杨静宜,她身上只披了一条浴巾,只能遮住一些重要的部位,浴巾边缘露出一对瘦削浑圆的香肩,浴巾遮掩处俏美鼓突而微微起伏的曲线凸显出女xing优雅的线条美,雪白柔软的长腿浑然天成,只是原本完美的腿上,数块玻璃渣碎片深深的扎了进去,令人看了有些不忍。
右手托在杨静宜的臀部,感觉到一丝圆润的肉感,林羽的脑海里不禁闪过一个念头,没想到杨班还是蛮有货的。
抱起杨静宜的林羽不敢有一丝大幅度的动作,慢吞吞的抱着她走向卧室的床上。
房间内很简单的摆设,一件塞放衣服的深棕se衣柜,一个办公桌,桌上有一个台灯,还一个jing美的小花篮。
“不要轻易乱动,触碰伤口会很痛的。”
嘱咐了一句,林羽将杨静宜轻轻放在大床上,杨静宜娇弱的躺在床上,双腿仍然不敢动弹一下,生怕碰触了玻璃渣的伤口,那可是不能忍受的痛苦。
“你房内有没有消毒酒jing,碘酒,还有纱布,现在你的情况不能送去医院,我帮你清除伤口吧。”林羽居高临下的望着杨静宜,不敢有一丝松怠。
“有,在客厅柜子的第二个抽屉内。”杨静宜咬着牙说道。
林羽点头,走出卧室去拿药。
见到林羽走出房间,杨静宜忍痛赶紧扯了条被子把自己盖好,刚才林羽的手抚触到她臀部的肌肤,稍显粗糙的手扎得她有点痒,林羽不会看到什么了吧,回想起刚才的情景,杨静宜不禁脸颊发烫,这还是她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以前的习远也没有过,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今天简直就像做梦一般。
林羽拿完药走回卧室,望着皱眉的杨静宜,牙齿密合的死死的,而且与林羽摆放下的姿势完全不同,遮掩的更加紧了,身体上更是盖了一床被子,想必刚才杨静宜又动了一下浴袍,尽量将自己的身体容纳进浴袍中,让林羽看无所看,所以才碰触了伤口。
林羽手上拿着纱布和酒jing,暗自好笑,说道“说了要你别动,现在更痛了吧。”
杨静宜闷闷不说话,显然事实证明林羽说的话是对的。
“我要开始涂抹你一些被玻璃渣擦伤的伤口了。”
在杨静宜的惊呼声下,林羽轻轻掀开了那床被子,使她刚才做了白用功。
林羽好笑地看着她,涂着药酒的手轻柔地按在她刚才摔倒淤青的地方,开始耐心地按摩起来。
至于被玻璃渣扎入的软肉中,他没有急着先处理。
掌中所接触的皮肤,细腻光滑,犹如抚摸着上好的绸缎,饶是林羽定力不凡,也不由心中一动,赶紧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想。
杨静宜感觉林羽的手在自己的膝盖上不断揉搓,不由再次羞红了脸。
林羽的手法看上去很专业,揉搓得恰到好处,虽然有些疼,但还能忍受,杨静宜努力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偶尔还是忍不住发出一两声呻吟,听着自己的声音,她的脸更红了。
偷偷抬眼看向林羽,他倒是没什么反应的样子,依然专心地动作着,杨静宜悄悄松了口气,这家伙倒是没有动什么坏心思偷偷看。
如果林羽真要看,杨静宜也拦不住,并不是说林羽强行撕开杨静宜的浴袍,而是杨静宜现在所披的这件浴袍导致的,她买的这件是白se浅薄料子的浴袍,平常擦干了身子出来尚还不觉得什么。
这次林羽去救杨静宜时,她全身是**的,被浴袍一披,水汽被把本是浅薄料子的浴袍更加稀释了,浴袍紧贴在杨静宜身上,近乎透明,白se没有了,肉se却突出了,这样子的杨静宜甚至更具吸引力,半遮半掩,更容易撩动男人深处潜藏的野兽yu望。
尤其还加上杨静宜楚楚可怜的表情,林羽内心深处更生出了一团无法浇熄的yu火。
当然林羽的自制力还是不错的,他没有忘记现在该干的事,他不禁想到,如果现在的他换做是习远或廖达中的任意一人的话,杨静宜只怕贞洁难保了。
强忍着抵住杨静宜散发出的无尽诱惑,林羽走到杨静宜下身大腿那处,慢慢说道“待会,我掀开你的浴袍,会帮你拔出玻璃渣,然后用酒jing消毒避免感染,再用纱布绑住,有没有意见?”
“拔出玻璃渣会不会痛?”杨静宜犹如一个小女孩一样可怜兮兮的望着林羽。
“不会。”林羽摇了摇头,他不能说实话,这样只会加重杨静宜恐惧的心情。
“你骗人。”杨静宜毫不留情揭穿林羽的谎言。
林羽无奈双手摊开“试一试就知道,更何况你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是不?”
林羽说的是事实,杨静宜不能反驳,撇开眼,一副害怕的神se,显然是默认让林羽放手施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