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乔佳沐咬牙回道,同时警惕的看着他,害怕他一个兽性大发,直接把她给弄歇菜了,她可没有忘记,她现在的肚子饿的都扁了。
“沙文主义猪,呵呵。”池奎铭又是重复起来,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乔佳沐只觉得那笑让她全身毛孔都紧张起来,身子禁不住的开始抖动,特别是那双腿间的频率令她汗颜,双手死死的攥着床单。
可,身上还是无预警的传来凉意。。。。。。
低头一看,她都想要一头撞死过去,身上的床单被他轻易的给挑开,露出她满是吻痕的身子。
双脸羞赧的像是熟透了的西红柿,可是双手里再也没有遮蔽物,只能突兀的用双手遮住胸前。
只是,偌大的身体和纤细的手臂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现在才遮,不是晚了吗?”他嘴角的笑带着寒意渗透进她的骨髓里。
“管你---”乔佳沐本想说管你屁事的,只是在只说了两个字后,胃里一阵紧缩,疼的她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你怎么了?”池奎铭的手下意识的伸出,掰过她的肩膀,就想要查看究竟。
乔佳沐呆呆的看着他,他的眼中划过的那丝担心和紧张,却是跟三年前一模一样的。
“奎铭。。。。。。”乔佳沐细小的声音叫唤着他,手指更是伸出,拉住了他的袖口。
在她那样的目光注视下,池奎铭的脸转偏过去,手伸回去,连带着脸上的关心也一扫而过。
安静的空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一个浅薄,一个屏息,却没有人在说话。
良久后,还是乔佳沐先开了口。
“奎铭,你还是关心我的?”乔佳沐虽然用的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刚才那样的眼神和动作是骗不了人的。
“你看错了。”池奎铭生硬的回答,却是不带一丝感情来。
“真的是看错了吗?”乔佳沐盯着他,嘴角泛起苦涩。
她突然的发现,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身边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明明知道你在撒谎却没有权利和资格来拆穿你。
“既然你没事,我就先走了。”池奎铭站起身来,害怕她听得不仔细又补充了一句,“我约了菲儿,晚上去找她的,你自己回去。”
那冷淡的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疏离,乔佳沐只觉得满身的血液都被凝固住了。
嘴角的笑更大,心里却痛的发麻,语气里却没有一丝的屈服,“还真是猪啊,中午上了菲儿,下午上了我,晚上又去上菲儿。”
池奎铭懒得理她,脚步未停的直接走出了休息室。
“池奎铭---”乔佳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身下的枕头狠狠的砸过去,却因为一天没有吃饭,力气跟不上,枕头在半路便掉了下来,稳稳的落在地上。
“呜呜呜---”乔佳沐的眼泪再一次流的那么凶起来,拉过被子盖在头上,放声的哭了出来。
池奎铭并没有离去,而是就站在休息室的门外,那仅隔着一扇门的距离,他清楚的听见了那哭声,薄唇抿成一字型。
心里涌起一股不适,他皱了下眉头,然后迈着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