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整日的盼着,盼着,他却一次都没有来过。
眼泪流的更加凶猛起来,她想他,想的快要疯了,想的心都碎了。
可是,现在怎么办,女人忽然又惆怅起来,她的身子昨晚被权昊阳糟蹋了,她已经脏了,她没有忘记他是有洁癖的,那么他肯定不会要她了。
奎铭,奎铭---
女人只敢在心底里呼喊他的名字,她的双手紧紧的按在心脏的位置上,那里已经痛到极致了。
可能他真的死了,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这样的念头突然冒起,让那坚持了三年的意志终于被动摇。
她似乎也不想再等了,那自欺欺人的活着有什么意思,她这三年里,简直就是个布娃娃,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甚至连表情都没有。
反正她已经脏了,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女人忽然的站起身子来,就朝着那浴室而去。
片刻后,女人出来了,手心里握着一件东西来。
她安静的坐回床边,伸出手臂来,然后另一只手握着什么,缓缓的放了上去。
只那一下,便是闻见了刺鼻的血腥味,鲜红的液体顺着手腕缓缓流下。
白色的窗纱却是动了一下,然后那缕在空气中飘散的烟味慢慢的消失了。
“碰”---
女人合在一起的双手被一只脚踢开,疼痛从手腕上传来,女人立刻将手里的刀片扔掉。
“啊---”其实手臂只是划到了一点点的小口子,女人猛然的尖叫只是因为那手腕处被男人踢中。
“权昊---”女人冲火的双眸抬起来,看向了来人,却是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嘴里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轮廓,那五官,那身姿,那气场---
只有他才拥有,女人眼睛连眨都不敢眨,她好害怕只是眨眼的功夫,眼前的男人就会消失来。
她就那样的坐在床边,看着男人,眼泪又一次的流了出来。
她又做梦了,只有在梦里才会看见他,可是这一次的他好凶哦,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可是女人却不怕,她知道他在凶也不会对她凶的。
所以她缓缓的站了起来,朝着那男人而去,还带着血的手就伸出去,要碰上男人的脸庞。
男人冰冷的脸庞冷扫了眼女人的手臂,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她的手便是搁置在了空气中来,她笑了笑,知道他是有洁癖的,然后又是换了另外的一只手。
只是,这次伸出的手却还是没有碰到那令她朝思暮想的脸庞来。
半空中,被扣住,那却是带着捏碎她的力度。
痛的她秀眉紧紧的锁在了一起,她吃痛的张着嘴巴,“奎铭,痛!”
“不要叫我奎铭,叫我四爷!”她本以为是自言自语,却不曾想那男人却是开了口,带着毁天灭地的摧毁感而来。
女人的大眼睛又是睁大起来,打量着身边的男人,他曾经也是在梦里出现过的,可那时候她哭着喊着跟他说话,他却是一次都没有回答过她,这次却是难得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