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池奎铭直接甩开她,她纤细的身子没预警的便被池奎铭丢在了地上。
“妈---”
“宛如---”
在那女人倒地之后,换来了两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呼唤。
“池奎铭,你不可以那么对我妈!”权昊阳却是开始挣扎起来,只奈何谢冠宇是从小习武的人,只要一个小指头就能将权昊阳搬到,在加上他的右手根本使不上力气,所以更不是他的对手。
而权向东被池奎铭困住,也是没有办法脱身,两个男人只能紧张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
“不可以对你妈动手,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不可以,一个拆散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居然不知廉耻的活到了现在,我难道连讨伐的权利都没有?”池奎铭将权向东松开,转身看着权昊阳,一字一句的反问他。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第。三。者?”跌落在地上的王宛如,拼命的摇着头,她不是的,不是的,明明是她先认识权向东的,她才不是第。三。者。
“不是吗?真是够不要脸的!”池奎铭冷睨着她,丝毫没有一点的怜惜。
“池奎铭,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不关宛如的事情,她什么也不知道!”权向东却是走到了宛如的身边,将她扶起来。
池奎铭看着他们相偎在一起的样子,就想起他那孤零零躺在地下的母亲,她一个人,没有人关心的躺着那么多年。
“哼哼。。。。。。”池奎铭冷笑起来,直接朝门口走去。
见他离开,谢冠宇也是松开了权昊阳的身子,跟着出去。
池奎铭却是在走到门边的时候停下来,背着身子道,“权向东,你会做梦吗?会梦到那一场大火吗?”
权向东的身子又是一颤,然后那许久未来的咳嗽猛地袭来。
“咳咳咳。。。。。。”
这一阵咳嗽来的凶猛,更是挡也挡不住,胸口处涨的发疼。
他捂着胸口,却感觉嗓子处有一口粘液冲着出来。
“噗。。。。。。”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沾湿了面前的地板。
那鲜血顺着权向东的嘴角滑下,池奎铭只是冷笑着看他,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向东,向东。。。。。。”
身后传来王宛如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只是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他是生是死,都与他无关了!
他曾经对母亲所做的一切,他是无论如何都原谅不了的,他忘不了母亲那双哭泣的眼睛,忘不了是谁把母亲逼到那份田地的。
谢冠宇坐在驾驶位置上,池奎铭坐在车后座,一张脸阴沉的可怕。
“要回别墅吗?”谢冠宇见他不说话,只好询问道。
“去酒吧,我请你喝酒!”这是难得池奎铭提议去喝酒,他一直注重自己的身体健康,从来不嗜酒,偶尔有应酬推不掉的时候才会喝,更是每年都参加体检,似乎潜意识里提醒自己,要有好的身体来收拾那些做坏事的人。
谢冠宇闷声不吭,将车子开去了酒吧,他要喝酒,他必会陪着他,喝的再醉他也会陪着他。
二人要了包间,谢冠宇让老板把酒吧里的好酒全部拿出来,准备今晚不醉不归。
池奎铭先打开一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接着又是第二杯,第三杯,杯杯全数喝完!
到第三杯结束的时候,池奎铭却又是停下来了,身子半躺在沙发上,领口被扯动,那领带松垮的挂在脖子上。
“你五岁的时候在做什么?”他的话带着微醺的酒气袭来。
“五岁?在逃跑!”谢冠宇跟他并肩倚在沙发背上,眸光一闪,却是说出了一个答案来。
“嗯?”池奎铭挑着眉看他。
“我的母亲在生下我之后,便将我扔下,后来有好心的人给我送到福利院,在我五岁的时候被一个家庭收养,那对夫妻女主人其实待我很好,只是她不能生孩子,所以她决定领养我,男主人却是对我一点也不好,我毕竟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喜欢不起来,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