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宽还没有任何动作的时候,吴义的新的命令又下达了。
“何年,你们现在过去,将游人与他们隔开,把场地空出来,宽哥想表现表现,就成全他吧”。
因势利导,灵活多变,何宽同吴义相比,相差岂止一点点。
当然,如果你认为何宽脑袋不想事,那就大错特错了。
朱斌指认了打了自己的飞哥和高胜寒,何宽并没有马上难。
何宽选择了先用犀利逼人的目光秒杀他们,同时也在等待吴义的人出来亮相。
打赤脚的何宽,根本不在乎穿皮鞋的吴义来了多少人。
他何宽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吴义不会也不敢跟自己真刀真枪对着干。
何宽固然也不会傻到同吴义撕破脸,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吴义的大树底下好乘凉。换了别人,他想将天鹅湖这一带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恐怕少不了明争暗斗。更何况以自己的实力,何宽知道不管怎样弄,也不是吴义的对手,但是,何宽现在要做的是,在吴义面前证明自己,在徒弟们表现自己。
何宽不管是在劳改农场,还是之前、以后,他从来没有荒废过武术锻炼。他相信经过自己多年的潜心修炼,功夫已经大大过了从前。
从前何宽在银城就是数一数二的,现在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当年可以和自己一决雌雄的老二,——豹子头彭刚,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因此,吴义替何宽担心“身败名裂”的问题,何宽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除了自信,想借机重出江湖才是何宽真正的目的所在。
如果今天在吴义的人面前,自己一战成功的话,他何宽就会在银城的江湖上,掀起一股宽哥风暴。
那样的话,会在很大的程度上,恢复自己的号召力,以后不管是挣地盘还是收徒弟,何宽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从这个角度去看,一意孤行的何宽到也不是单纯的好勇逞强。
“我叫何宽,是朱斌的大哥,你们昨天晚上打了朱斌他们五个人,今天还要摆场子,是什么意思?欺负我们没人啊?”何宽声音浑厚,中气十足,他的气势和霸气,你不用看人,听声音就够了。
“是朱斌五个人欺负我们一个同学,也不是我们要摆场子,是他要摆场子。”张博飞瞥见了吴义身边的两个保镖在一旁,他知道吴义叔叔肯定来了,有了坚强的后盾,他更加心雄胆壮了。
“你们既然来了,那么,是谁要摆场子也不重要了,你们不就是想扬名立万吗?我给你们这个机会。你叫飞哥,是不是张春蓓的儿子?”何宽心想,你也不要看,吴义不来,说不定我根本犯不着跟你们小孩子一般见识。
何宽不会关心谁当什么官,他会关心银城武术界出了哪些新人。张春蓓的儿子,何宽早有耳闻。
“是,吴义是我叔叔,我应该叫你四叔吧?”谁希望打架?那都是没办法。何宽这个人,张博飞多次听吴义说过。张博飞希望宽叔会给吴义的面子。
“既然你是张总的儿子,叫吴义为叔叔,我今天肯定不会为难你们。他是高义的儿子?这样吧,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熟人,我们今天就以武会友,切磋切磋,点到为止,免得伤了和气。你们不会不给面子吧?”何宽的意思很明确了,不火拼,但是,比试比试一较高低还是不能免。
“四叔,那你说怎么切磋?”张博飞一向心高气傲,他当然随便何宽。
高胜寒拨了拨飞哥,后退两步,轻轻的却是严肃的很,“我们被包围了,他们一共有二十多个。”
高胜寒前面始终是一言不,他在观察现场周围的变化,周围的形势显然很严峻,他必须提醒飞哥。
“放心,是他们被包围了,两边的人都是吴义叔叔派来保护我们的。”飞哥肯定的说。
听飞哥这么一说,高胜寒才放心了,“你就随便他们吧。”
高胜寒放心了,他不知道还有很多人在忧心如焚。
最心急火燎的应该是在现场的冯景异,冯景异完全慌了神。
你说高胜寒都认为自己被包围了,冯景异能够不慌吗?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外围是转来转去,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