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问杀生丸,杀生丸也不一定会说,也唯独只有邪见会一次次的询问,然后一次次的被忽视罢了。
“阿嚏。”宫崎佑树摸了摸有些犯痒的鼻子。
“怎么了佑树?”玲转过头看向宫崎佑树。
“大概着凉了。”和妖怪不同,人类的身体确实非常的脆弱。
只是被无毒的蛇咬一下就会感染,洗个冷水澡没有及时的擦干头发就会着凉。
“还好吗?”这么说着,玲将手掌贴在了宫崎佑树的额头上摸了摸。
宫崎佑树摇了摇头,“没事,路上我看看有没有能够用的草药就好了。”
而走在前面的杀生丸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却在之后没走多久就停了下来。
草药也并非是随处可见的,不过杀生丸选择停留的地方和一个村子距离并不远,所以宫崎佑树便直接进村子里买了些药带了回去,然后生了火煮起药来了。
“味道好奇怪。”玲捂着鼻子站在烧热的罐子喘着气。
“因为是药啊。”宫崎佑树看了眼鼻子更为灵敏的杀生丸,后者此时有意的站得远了些望着远处出神,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等到药煮好了,宫崎佑树看玲好奇,便让她尝了一小口,后者尝过之后突然的僵住了数秒,然后捂住了嘴巴,可怜巴巴的看着宫崎佑树。
宫崎佑树忍俊不禁的伸手往她嘴边塞了一颗糖果。
玲眨了眨眼睛,“好吃。”
“那这些也拿着慢慢吃吧。”宫崎佑树将和草药一同买来的糖果都交到了玲的手上。
玲笑着答应了下来,然后跑到一边去给喂坐骑的邪见也投喂了一颗。
一整药喝下肚子,宫崎佑树眉头也没皱一下,仿佛那不是苦涩而怪异的药,仅仅只是一碗水而已。
喝完药后,宫崎佑树就去埋了药渣。
中饭是玲和邪见下水捉到的鱼。
鱼肉鲜嫩,架在火上烤得正好,宫崎佑树只吃了一点边靠着树干睡了一会儿。
再醒来的时候他身边就只剩下杀生丸一只妖怪了。
宫崎佑树按了按眉心,问“玲他们呢?”
“摘花。”
倒是好好的回答了宫崎佑树的问题。
两人坐得不算远,宫崎佑树只起身走了两步就到了杀生丸的旁边。
然后宫崎佑树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根红色的绳子出来。
“这是什么?”
“结缘绳。”宫崎佑树在杀生丸身边坐了下来,“说是系上的两个人便会结缘,这么一来就算是分开了,走散了,也还是会再相遇。”
“哼。”银发的妖怪轻嗤一声,显然是不相信,也看不上这种东西,“只有人类才会相信这种东西。”
宫崎佑树将绳子的一端缠上了自己的手腕,然后松松的握着另一端,“要试试吗?”
杀生丸将头转到了一边去,对这种东西根本就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