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恐怖分子,只是用点最低级的炭疽热病毒,就能折腾得美国鸡飞狗跳,人人如履薄冰,如果让风影楼这样一个在战场上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无论是谋略手段还是技术,都比他们高出何止一个等级的超级恐怖分子对国宣战,纵然他最终以个人之力,不可能撼动一个过于强势的国家,也足以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在对方国民心中,留下最可怕的阴影。金择喜在这个时候,脸色当真阴沉如水,“到了这一步,随着风影楼的恐怖袭击行为不断升级,不能及时压制风影楼,国内民众又有相当一部分人,对风影楼抱有同情和支持态度,把这种种矛盾揉合在一起,到最后,现任执政党真的有迫下野的可能!”并不是去毁灭或者战胜一个国家,而是寻找这个国家政治体系原有的弱点,以点的突破,寻取面的升华,让他们自己从内部崩溃,直至重新洗牌,把局势变得向自己有利。舆论战,与武力攻击相结合,这就是风影楼的刺国!就是在金择喜和key的交谈中,风影楼已经提取出接近一百毫升最后已经变成血红色的液体,并把它们,全部注入了那个马塞族士兵的尸体血管里。“不用怀疑,这种生物武器,是我在一次意外试验中,得到的产物,我给它起的名字是,幽灵!”风影楼淡然道:“这具尸体三十分钟后,就会血液凝固,同时我植入的幽灵,也会随着血液,渗入他的全身每一个细胞,然后因为血液的凝固,暂时进入休眠状态。直到明天,马塞族的长老,为死者主持天葬仪式,并把他放在正午的太阳下,涂抹油脂时,幽灵才会因为受到外界温度影响,缓缓发挥作用,从尸体的皮肤中渗透出来。至于结果……我想还是请各位,自己睁大眼睛去看吧。”当这份三天前拍摄的录像,通过电视台,发送到全世界时,“亚法坦”这个因为接错了一次生意,选错了一次对手的雇佣兵部队,已经注定了他们的悲剧结局。百分之七十自然提取物,百分之三十无机矿物质,风影楼亲手制造,关键成分并没有完全暴露的一百五十毫克“幽灵”,在两个小时时间里,不断从尸体的皮肤中渗出,当马塞族的长老,用清水为死尸清洗了身体,并用随意的态度,把脏水泼到外面,不到半个小时,整个军营,已经被毒素覆盖。除了极少数运气特别好的人,发现情况不对,逃出军营外,剩下的一百多名“亚法坦”雇佣兵,全部脸带微笑,手舞足蹈的死在了军营里。在录像发表前,整个“亚法坦”雇佣兵部队,已经全军覆没了。死亡游戏蹲在一个水塘边,风影楼取出一把小号的手术刀,先是用它把自己双手十根手指上的指甲,一点点削平,直到双手彻底摆脱了因为指甲太长带来的不便,他又在手术刀上,醮了些潭水后,放到了自己的脸上。就在这个时候,一声透着绝对压迫感的低吼,猛然在风影楼面前扬起,一只静静潜伏在水里,身体足足三米多长,肩高一点五米,至少有三点五吨重的成年河马,对着风影楼这个“侵略者”,猛然张开了它硕大的嘴巴,露出了几颗并不算锋利,却可以将成年鳄鱼拦腰直接咬成重伤的牙齿。人人都知道鳄鱼的凶猛与可怕,可是只有真正到过非洲的人才知道,在水中,伤人最多,对人类威胁最大的生物,并不是鳄鱼而是河马,要知道,鳄鱼只能咬人,可是河马却能直接把船撞翻。面对一只已经进入战备状态,随时可能冲过来,对他发起致命进攻的河马,风影楼竟然选择了不动。他的右手仍然用最稳定的动作,抓着那把手术刀,轻轻从自己的脸颊上掠过,在“沙沙”轻响中,把脸上的胡须一点点刮落。当他把手中的刀片,再次探入水潭中,搅出几点波纹时,那头成年雄性河马的呼吸声猛然变得粗重起来。要知道,风影楼的动作,在大自然中,无异于是在对手进行挑衅,如果那头成年雄性河马不甘受辱,它就会立刻对风影楼发起进攻,把这个侵略者驱逐出去!但是那头河马明明已经怒了,却依然没有动,只是猛然再次发出了一声声震原野,却隐隐透出几分色厉内荏的狂吼。没错,就是色厉内荏。作为一头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凶猛野兽,它明明觉得,眼前这个人类根本不堪一击,可是它在强存劣汰大自然中,一点点磨砺出来的敏锐直觉却在不停提醒着它……小心,眼前这个生物,很危险!!!没有理会对方一声接着一声的吼叫,没有理会对方那拦腰一咬,就可以把他咬成两截的血盆大口,风影楼就那样慢慢的,静静的,一点点刮干净了自己脸上的胡须,最后他又取出一只军用水壶,先是对着河马做出一个“请你稍安勿躁”的手势,再露出一个淡淡的温和笑容,最后他竟然当着河马的面,把军用水壶沉到水塘里,开始补充必须淡水。也许真的看懂了风影楼充满善意的手势和笑容,也许是因为,生物面对死亡本能的恐惧,也许是两者兼而有之,总之,风影楼在向水壶里灌水时,那头被侵犯了领地的河马,一直没有向风影楼发起进攻。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三十分,在夕阳的照耀下,整个天与地之间,都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彩,当劲风呼啸着掠过,一米多高的野草随之摇摆飘舞,将隐藏在里面,正在试图悄悄接近猎物的狮群,都彻底暴露出来的时候,终于发现危险迫近的食草动物们,开始撒蹄狂奔,整个大草原上,随之扬起了一片又一片犹如重鼓轰鸣的奔跑声。疯了,真的疯了!当电视机前的观众,看到风影楼对着那头凶相毕露杀气腾腾的河马,脸上竟然露出一个平淡中透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安抚微笑时,不知道有多少自认为可以顶天立地,可以用勇气和坚强征服世界的男孩,在心里涌起了高山仰止般的尊敬与崇拜;在这个时候,更不知道有多少怀春少女,对着电视机里,那个坐在水塘边,笑得坦然,笑得温柔的大男孩,发出了无法自抑的欢呼。当电视机前的观众,看到风影楼突然微微皱起眉头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下意识的一起屏住了呼吸。风影楼对着站在水塘里,对他张了几分大嘴,到现都不嫌累的河马,伸出一根大拇指,诚心诚意地道:“算你狠!”随着诺娜手中的摄像机镜头微转,电视机前的观众,才惊愕又好笑地看到,那头发现无法用武力威吓对手,又不愿或者不敢轻易发起进攻的河马,竟然不停的在水塘里排泄,而它的尾巴,更用比人类双手更灵活的动作,把它的排泄物,不停的向水塘四周甩动。这是河马在遇到强敌,无法轻易用武力去驱赶时,才会使出来的绝招。简单地说,在大自然中,每个强者都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它们会用气味,来划定领地大小,使自己面对“侵略者”时,还没有开战,就已经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而排泄物,就是它们最有效的气味武器。看到这一幕,电视机前的观众在齐齐一愕后,随之发出了善意的笑声。而一些男人,他们眼睛里的光芒,却更亮了。没有手持武器,甚至没有和河马的目光对视,更没有狂吼几声,用声音去彰显自己的强大,那个男人,就静静坐在水塘边,可是他仅凭自己身上那浓得几乎无法化开的杀意与血腥,就震慑得非洲大草原上,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成年雄性河马,不敢稍有轻举妄动,强强对峙,甚至逼得一头成年雄性河马,必然擎出了“道理”这种武器。这样一个男人,无论他最终的结局是什么,他今天的一切,已经注定会成为一个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