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贺的官员和世面人物,如有那重要些的事再行通报,黄知府这才遣散了众人。黄知府散了众人,一个人进了二门来,心里舒畅,看着什么都顺眼,穿过了竹林,又想起厢房里的香榧,连着两日未曾近身,心里痒得慌,抬了步子就往香榧的厢房走去
。此时的香榧正在院子里和小丫头们一道采着凤仙花,想要捣个汁水染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摘着花朵,一边儿在思量,也不知道昨儿个扶风和那侯爷发展到如何程度,到
底要有几分看重,送上去也才能得了宠爱。心里担忧,两弯柳叶眉便有些微蹙,黄知府一眼看去,鹅黄小衫的美人儿伸出白嫩柔夷轻轻碰在那珍珠粉的花朵儿上,又收回来,看着别有一番风味,黄知府三步两步上
来,一把搂住香榧的腰,把香榧吓了一跳,手上小竹簸箕里的凤仙花便洒了一地。
小丫头们见了,忙捂着眼睛跑开了。
黄知府放在香榧腰间的手顺着衣裳对襟就穿了过去,一手撩了香榧的裙子就想在院子里行那事体。香榧大感屈辱,不堪黄知府如此作践,若是此事传了出去,哪里还有脸活下来,就是坊间妓女,也不曾光天化日之下就如此苟且。当下忙伸手堵住了自己的山涧,脸上调
整了表情,转过身去嗔道:“老爷,这里有蚊虫,咱们回屋吧。”
黄知府本想就地办了,此地花团锦簇,心里又爽快,感官上更是刺激,只是到底有些禁不住香榧的软语哀求,方才一把横抱了香榧进了内室。
黄知府事毕,半躺在香榧的香塌上,靠着大引枕,一手枕了脑勺,歪头看着瘫软一边的香榧,非常得意。
香榧柔弱无力的道:“老爷今日如何这般神勇?”
黄知府伸手揪了香榧的胸口山丘,道:“小妖精儿,老爷我今日高兴,咱们要回京了。”
香榧疑惑的道:“回京?回什么京?”
黄知府笑道:“回上京,老爷我升官儿了,正三品礼部侍郎,哈哈,带着你去京都开眼界儿去。”
香榧听了喜色上脸,抬起头来“啪叽”亲了黄知府一口。
黄知府心里喜爱,一手捞了香榧靠在臂弯。
香榧软了声气,道:“老爷,如今我无名无份的跟着老爷,只怕夫人不肯让我跟了您去,我舍不得您。”
黄知府此时恰逢升官大喜,又刚刚得了香榧的服侍,舒爽上天,哪里会舍得委屈自己的娇妾,道:“你放心,这两日我与夫人说一声,正式给你抬了名份。”
香榧笑弯了眉头,晃着脑袋蹭黄知府,若不是方才狠作了一番,只怕黄知府又要把持不住了。只调笑了一番,伸手胡乱捏了几把就是。
香榧想了想,又故意道:“老爷,昨儿个我在园子里遇到那凌家姑娘真真是个绝色,老爷是想收用了?”
黄知府听罢伸手指了香榧的额头,道:“你这个醋坛子,我几时说了要收了,没见我昨儿个特特留了陪侍侯爷?那是要给侯爷送的礼。”
香榧听罢,又道:“老爷如今都升官了,还要巴结那侯爷?”黄知府笑道:“你懂个甚,就算上了京,也得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那是什么人?那可是严侯爷,多少人想见一面都见不上,如今有这机会巴结,岂能浪费了。昨儿个晾了
一日,勾勾他的心肠,今儿个晚上,我让夫人打点一番,看看今日或者明日就送过去,别回头白白错过了机会。”
香榧一颗心才落了地,娇嗔道:“老爷顶顶厉害!”
但凡男人,最喜女人崇拜,这香榧行事乖觉,又会看人眼色,方得了黄知府的喜爱。此时的未风到了鲁夫人院里,鲁夫人却着急出去招呼前来恭贺的女眷,哪里有空闲时间应付未风,当下就道:“四娘先回屋吧,我今日有些许忙,暂且管不过来了,你自去
寻六娘园子里玩吧。”
未风觉得鲁夫人对自己不如扶风亲热,心下有些酸涩,呐呐的告了退。
转回厢房时心有不忿,进了扶风的门,扶风正在教秋桐下棋,不妨未风掀了帘子就进来,脸上还有愤怒之色,一时有些诧异。
未风本欲责问扶风是否是和鲁夫人说了自己什么,为何鲁夫人对自己如此冷淡,只是性格使然,到底没有责问出声,反倒眼睛一红,眼泪就哗哗流了下来。
扶风心里厌烦,又不好不理,只好耐了性子问:“姐姐是怎么了?”
未风虽说眼睛流着泪,说话仍是清晰软甜,“今日鲁夫人竟是不耐烦我一般,我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竟教夫人如此厌烦与我,妹妹可否与我说一说?”扶风这才明白,这是未风去鲁夫人屋里也被撵了回来,以为自己耍了手段了。心里好笑,又觉这人当真以为别人都跟她一般了,当下笑脸便收了回来,道:“我道是得罪了
姐姐,原来是此事,难道姐姐没有听说今日知府大人得了委任文书,即将回京上任了,鲁夫人忙着应酬上门恭贺之人,自然没有时间招待我们。不知姐姐怎么会如此想?”未风被羞了个脸通红,又怨恨扶风不与自己说起这事,让自己出了丑,当下就带着哭腔道:“妹妹如此说我,倒叫我羞愧,只是我并不知道此事,如今我们寄人篱下,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