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忧赞许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否定道:“有这个可能,但机率很小,且不说这个凶手很有可能不是大陆的,一方有一方的修行印证方法,短时间内很难做到互通,这也是个问题。也有这么一种可能,或许老法医本身没有参与到这案件中,只是作为第三者的角度旁观,至于他到底想看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那他可能会不会是为了这件皮大衣而来,而皮大衣被凶手占着,他不好出手,只好在一旁伺机而动。”
从一开始,我就是被皮大衣牵扯进来的,老法医的儿子文俊也说他是从经手那件案子之后才变得行为反常的,这么说老法医肯定也知道皮大衣里面的图案,说不定还从皮大衣里面发现了什么,或者是得到某些启示。
君子忧赞同道:“也可能是你推测的这一种可能,你之前说,你和老法医一起到过废弃的医学院,我想我们可以去哪里看看,说不定可以会发现什么。”
自打从医学院回来后,大病一场,心里便对那个鬼地方有些抗拒,说实话,若有选择,我真的不想再踏足半步。
出来后,君子忧痛光头岳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里面的情况,把凶手的模样详细的描述了一番。
光头岳听后,惊讶了一会儿,没想到居然还有外国人参与到里面,立刻打电话要求核实一下最近几个月所有本市的外来入境人口,说一有消息就立刻和我们联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医学院的废弃实验楼,这次君子忧还带了诸葛无我一起,疯子本来也是吵着要来得,但东家安排他去了外地,没来成,扔给我一个相机,要我录给他看。
我们烦请进了院子,君子忧挎了个老式的布包,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诸葛无我也随身带了些东西防身,想必之下,就只有我带的东西最少,唯有一部手机,一把手电筒,和疯子留下的摄影机。
上次离开时,我留了个心眼,未将门锁死,只是挂在上面,所以这次我们很容易进了楼。
君子忧站在那写满死字的墙下,用手一摸,了然道:“这是用朱砂和黑狗血写出来的,这人应该是有些手段,干净利落,未留半点痕迹。”
他在一楼左右打量了一下,面带疑惑,却未做停留,径直往二楼走去。
我和诸葛无我面面相觑,跟着他很快上了二楼。
在二楼拐角处,君子忧看了看被捍死的护栏,按着我说的斜眼去看那内侧的符咒,诸葛无我也凑近去看,有些奇怪的说:“子忧哥,这笔风和你的有几分神似啊!”
君子忧皱眉,评价道:“有一分相似。”
“也不知道这符咒是有何用》竟然刻得这般精细。”诸葛无我喃喃自语,又用手好奇的末了一下符咒的纹路,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大声叫道:“这些字是刻进铁里面的!!”
闻言,我们也上前摸了摸,果然是入铁三分。
这符咒刻得精致异常,纹路细腻,条理分明,简直就是一气呵成,也不知识用了何种工具才能刻得如此完美。
简直就跟随手写上去的一样!极其自然!
而且这护栏应该是先焊上去,再刷朱砂颜料,这符咒纹路里没有朱砂,所以这符咒应该是后来从里面刻上去的才对!
这么说有人已经进去过里面!!可这楼梯又是被捍死的,他是从哪里进去的?
我压下心里的疑虑,不动声色的问:“这符能镇邪?”
君子忧摆摆手,笑了笑,带着几分大气:“很难说,按理来说应该是没有的,电视剧里毕竟是演的。”
“既然没用,那可这里有又何用?”我反问。
君子忧有些打太极:“既然有人这样做,应该有他自己的道理,只是我们不懂吧!”
很快,我们上了二楼,君子忧准确无误的来到了案发现场的窗户下,很快,他也注意到外面的教师楼朝向的问题,转头问诸葛无我,“小无,你什么时候发现这实验楼有问题的》?”
他应该和诸葛无我很熟,不然也不会称诸葛无我为“小无”。
诸葛无我略带得意的回答道:“有次我到医学院找人,发现这里比其他地方凉快很多,但周围却很少见到家养的动物,感觉有些奇怪,便再这里足了个房住了下来,这也就发现这教师楼的奇怪之处,这里的所以阳台都不朝阳,反而背阴,不仅如此,我还调查了附近的楼房,不知是有意,还以刻意,这周围的老房子都是如此,几乎都是背阴的。”
“有什么发现发吗?”诸葛无我问君子忧。
君子忧摇了摇头,:“有些古怪,目前还看不出这是何种风水布局,按你这么一说,周围的建筑都是朝阴背阳,那么当初布这个格局的人一定费了不少心思。这楼里面的东西,说不定很有趣。”
我看了他一眼,君子忧应该是想说什么,但不知为何却又隐了下去。
对于风水,我也有涉及过,但这医学院本身就是学习之地,若要布局,也应该玩好的方面布局,何况这风水玄学向来古怪得很,即使我不相信,但也挺走心的。
君子忧顺着窗户往下看,很快发现那被抹掉了的地方,他看了我一眼,意思是这就是你说的被刮掉的“求死”二字吧?
他突然问:“一个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