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崩了?”袁烈微微皱眉,又看了一眼贺炀手里的木牌,感叹道:“你还留着啊。”
袁烈还记得那个木牌。
以前贺炀找他做心理咨询的时候,经常带着这个木牌。
没想到现在,贺炀居然还留着。
“嗯。”贺炀紧紧握着木牌,缓缓开口:“我以前对他不好。”
袁烈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听着。
贺炀摩挲着木牌上的几个字,轻声道:“要是当初……”
后面的话,贺炀没有说完。
贺炀望着这块木牌,有些出神。
要是那个时候,他的态度好一点,可能结局就会不一样了。
要是他能早点回应,要是他能早点发现……
一切的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贺炀将木牌放进口袋里,没再说话。
袁烈望着窗外,说道:“我刚刚看他醒来了,你要不要过去看一下?”
贺炀应下来,起身朝隔壁病房走去。
病房里,青年正安安静静的靠坐在床上。
贺炀敲门进去,床上的青年也抬头望过来。
经纪人还陪在病床边,看到贺炀来了,便找了个借口先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人。
贺炀来到床边,望向青年。
青年的脸色还很苍白,看起来有些虚弱。
贺炀开口打破沉默,问:“好点了吗?”
“已经没事了。”许承宴脸上露出笑容,声音也十分温和,看起来还是和平常一样,没有异常。
就好像
,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贺炀想了想,还是问道:“宴宴,我们两个要不要谈一谈?”
许承宴就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稍稍移开视线,没有回答。
贺炀握住青年的一只手,低声道:“聊聊以前的事情。”
“不用了。”许承宴抽出手,不太想提起以前。
“好。”贺炀点了点头,没有再逼迫。
不过贺炀还是说道:“等下会有心理医生过来,和医生聊聊可以吗?”
许承宴摇头,“不用麻烦了,没关系的。”
“不麻烦。”
“贺炀,我真的没事。”许承宴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贺炀没说话。
小刺猬对外界还是太防备,把自己藏了起来。
藏得太深了,他到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