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牛和古焕焕开车到了开阳县城的一家深渊小巷,轿车停在了路口,然后马小牛就跟古焕焕走路进去。
穿过小巷,还拐了几个弯,马小牛和古焕焕才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木门前。
这个不起眼的小木门,就是精英赌场的后门,精英赌场是开阳县的第一大赌场,规模可是比苏秀丽的赌场要高档很多,而且每天都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不过精英赌场的老板人很低调,尽管生意十分红火,可是他也不高调宣扬,反而更加低调地把赌场给掩藏起来,所以,赌场的豪华大门经常是紧闭着的,而通向赌场的好几个小门,却是每天来来去去的人都可以把门槛给磨平了。
古焕焕是从至夏市来的,当然对开阳县的情况不太了解,不过她以前是听古镇凯提过精英赌场的。
“我哥说,精英赌场是开阳县最大的赌场,也是最低调的赌场?”古焕焕看了这个不起眼的小门,已经破烂颓废跟一个废弃的房子差不多的地步了。
马小牛点点头,笑了一笑,说:“是啊,别的赌场是恨不得告诉别人它有多大,只有冯老板的赌场啊,是越大越怕招风,后来啊,索性就把大门给关了,想要进去呢,就只能通过这个小门了。”
马小牛说完就随着前面的人群给走了进去,经过小门的时候,马小牛还看到了正在执勤的手下。
带着对那些守门人的调戏的眼神,古焕焕跟着马小牛继续往前走,又是拐了几个弯,才到了一扇大木门的面前,古焕焕伸头探了一下,原来这就是赌场里面。
里面黑压压地挤满了人,大家的吆喝声,吵闹声,还有骰子相互撞击发出来的响声。
古焕焕很好奇呢,毕竟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平民化的赌场,里面可真是各色各样的人都有,有穿着打扮很斯文整洁的达官贵人,也有刚下了地没有洗干净裤脚的农民。
古焕焕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拉着马小牛走到一张赌桌面前,这张赌桌赌的正是古焕焕刚才说的“大三公。”
古焕焕瞄着眼睛,给马小牛投去了一个眼神,马小牛就很知趣地坐了下来。
“来来来!每人三只牌,买定离手啊,不能再放了啊!”庄家是个秃着头的中年前,老鼠眼很谨慎地不断地扫视着桌面,似乎在对每个不老实的手虎视眈眈。
马小牛伸出手,重重地盖住刚才庄家发的三只牌,然后顺着桌子一直滑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打开了第一张,是一个j,也就是代表点数11。
马小牛的心理兴奋地跳动了一下,j在“大三公”里面从大到小排行已经是老三了,要是接下来的牌再好一点就稳赢了。
当然,跟他一样很担忧的,还有古焕焕,因为古焕焕也跟着马小牛压了一千块。
一千块的赌注在他们这一桌并不算多,因为这桌的赌客从衣着外表来看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马小牛若无其事地再解开了第二张牌,竟然是“q”,代表着点数12。
古焕焕差点就跳了起来了,前两张牌已经建立了巨大的优势,第三张牌只要不是太差,就能好好地叫庄家给吐出一千块。
“喂,小子,你也太慢了,该你开了。”庄家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分别是7,9,k,加起来的点数一共是29。
“得意什么?三张牌加起来才29,我们两张加起来就跟你的差不多了。”看到庄家嚣张的催促,一向都不喜欢被人催的古焕焕就忍不住地跟庄家叫嚣,好好地挫搓庄家的锐气。
趁古焕焕跟庄家叫嚣的片刻功夫,马小牛很迅速地翻开第三章纸牌的一角,整个手掌都做好了掩护工作,所以除了马小牛,谁也不知道第三张牌会是一张“5”。
也就是说,马小牛这副牌对上庄家的牌,是必输的!
可是还没翻起来,结果就不定呢,马小牛的“神农之手”神通广大,当然随时都会有不确定的悬疑发生。
古焕焕可是跟庄家给吵开了啊,庄家说了,只要你的牌比我的大,我输多一倍给你们。
看来庄家还真是财大气粗,竟然敢口放狂言,看到马小牛迟迟不肯揭牌,庄家就更加怀疑马小牛的牌数比他小了。
这样的怀疑先入为主,庄家就更加自信了,说话的时候都挑逗古焕焕了:“嘿,大美女,要是我输了,我输双倍给你是不?要是我赢了,你能跟哥哥我认识认识?咱们当做是交个朋友。”
庄家说完脸就笑了,看起来挺狰狞的,特别是嘴巴鼻子还有小眼睛都簇到一块去了。
古焕焕可是对马小牛挺有信心呢,倒不如说是对马小牛手中的好牌的一种信心,但是随着马小牛笑眯眯地把手中的牌给揭起来,古焕焕就瞬间没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