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里含剧毒,沫,需要放她一点血以毒攻毒。?”
“母亲,你真的舍得让轻欢流血?我不要,轻欢不要放血,轻欢怕痛,轻欢以后再也不敢了,母亲,母亲别让轻欢放血好不好。”
“沫,你决定,再过片刻,恐怕紫烈性命堪忧。”
“放!”
三日后,元清的病情好转,脸色虽然苍白,但每日依旧笑眯眯,一口一个姐的叫的亲热。
但与之不同的是轻欢。
它委屈的把自己盘成一个圈,不理任何人。
三日前,为了保住元清的命,放了轻欢一小碗的血。
她整个狐生就这么丁点,一小碗的血相当于她体内血量的三分之一。
她哭着喊着求着让沫琦琦别下手,沫琦琦最终还是咬着唇瓣让琴放血。
那时候血不断流,轻欢不断哭,哭的她心中难受,恨不得自己去代替。
虽然也有怀疑是琴故意的,但做错了事就该罚,一味的纵容并不是良好教育。
这般处理下。
轻欢变得孤僻,每日以泪洗脸,沫琦琦也同样不好受,闹的母女情感过分僵持。
但是奇怪的是,她没有离开,依旧待在这个让她觉得不开心的地方。
“姐!”元清快乐的放着风筝跑向沫琦琦,不知道何种缘故,沫琦琦反而觉得他更加健康。
她转向一旁窝着的轻欢,轻欢睁开单边眼,没兴趣的瞄了瞄,然后爪子扒拉着她的衣角意思明显。
“姐,一起放风筝?一直坐着我看你都快霉了。”
元清脸上挥洒着不少汗水,无视一旁窝着的轻欢,娴熟的跟沫琦琦说话。
沫琦琦苦笑,为照顾轻欢的情绪,淡淡摇头,“不了,我不喜欢动。”
“真的?”他显然不信,视线滑过轻欢随意道,“小狐狸,我不气你之前划伤我的仇了,我们放风筝好不好?”
“好你妹夫!”轻欢没好气的吐出一句,连眼神都不给他,“你们肯定是故意的,放了我那么多血,你活奔乱跳了,我身体还虚着呢。”
“哼!”话到此,元清也收了笑容,“谁要你乱七八糟的杂种血,哼!有本事你别划伤我啊!”
“杂种血?”轻欢气急,一个猛扑,‘虚弱’的倒在沫琦琦怀中,“母亲,我是杂种吗,我,呜呜呜……”
元清现自己说错话了,眼神焦躁不安的游离。
他说了什么混话啊!说轻欢杂种,那她的母亲呢?
沫琦琦垂下眼眸,她心里倒是没有多少不对劲,一切的一切她都归咎于原身的选择罢了。她的到来,不过是给原身收烂摊子罢了。
“姐,我、我。”元清急躁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视线无意中对准轻欢得意的眼神,立马悟了。
这小狐狸,是引着他上套呢。
“没事。不过轻欢放了那么多血,现在身体还虚着呢,暂时不能跑来跑去放风筝。你先自己玩去。”
元清听闻,只能怏怏点头。
随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沫琦琦揉着轻欢的皮毛。见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有活力,开口对着轻欢道,“他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