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摇摇头,躺着身子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缓缓道:“夜深了,休息吧。”
北冥玄嗯了一声坐在一旁,随后看苏沫睡着后,才缓缓起身,换上一声黑色的衣服悄声走出去。
待北冥玄刚走一会儿,苏沫忽然睁开眼睛,斜着眼望了一眼北冥玄离开的方向,也猛地翻身跳了起来,换上一套轻便的衣服跟着跑出去。
御书房内,一灯如豆。灰暗的房间似乎是凌天翔故意的,让人看不出房间的角落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凌天翔负手而立,站在房中。英俊的剑眉紧锁,满面愁容。
“国师,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凌天翔忽然道。
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仿佛是凌天翔的自言自语。过了半晌才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叹了口气,缓缓道:“皇上,请恕老臣愚钝,一时之间也没看出来。”
凌天翔不屑道:“难道国师也相信苏玉溪突然发了疯么。”
国师从黑暗中缓缓走出,即使岁月的磨砺让他脸上苍老无比,但炯炯有神的眼睛,依然在他身上能感觉到年轻的戾气。
“老臣自然不信,不过这神来之笔,老臣自叹不如。”国师道。
“你猜是不是北冥玄做的手脚。”凌天翔忽然道。对于北冥玄,凌天翔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其实暗中一直在查探北冥玄,在诸多藩王之中,北冥玄有两人是最放心不下。
第一个,就是远在飞鸿府的平阳王付江龙。虽然飞鸿府离京足有一千余里,而且地理贫瘠,可以说是一个非常穷困的省。在凤朝七十二省中,论富裕程度,飞鸿府排倒数第六。
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却时常让凌天翔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俗话说天高皇帝远,付江龙在那里就是一个土皇帝,而且将飞鸿府治理的井井有条,在那片区域,几乎没有听到过民众暴乱之事。如此励精图治之人,若没有一丝想法,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在凌天翔的记忆中,还记得平阳王当年和自己的父亲争夺王储,下手可是没有一点手软。
还有一个人,就是让凌天翔看不起,却又深深忌惮的北冥玄。
这些年来,有一个极其让凌天翔头疼的地下势力,名字叫暗阁。不管凌天翔派人如何查探,也始终没有查探出这个势力的一丁点消息,除了知道一个名字。为此,凌天翔还时常试探北冥玄,不过北冥玄一见到凌天翔就装疯卖傻,装傻充愣,让凌天翔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凌天翔的心中,却有一种感觉,暗阁必然和北冥玄有莫大的关系。
“王爷一身病骨,又无野心,多半是不可能的。”国师喃喃道。
凌天翔有些失望道:“连国师也这么认为么。”凌天翔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罢了,今夜唤你来,也没想你能有多深的见解,你再给我算一算北冥玄的命格吧。”
国师银白的眉毛随着额头一起皱了起来,忽然咳嗽了两声:“皇上不是已经算过很多次了么,而且这卜算之术,多了就不准了。”国师还有一句话没有讲出来,那就是自己每算一卦,就会折寿一年。越是替命格高的人算命,折寿的岁数就会越大。
老国师还清楚的记得,凌天翔第一次要给北冥玄卜算的时候,自己就折寿了两个月。然后是第二次,忽然涨到了半年。第三次,直接就是一年了。
虽然国师对北冥玄的命格很是好奇,但是也不敢再拿自己的寿命开玩笑,除了皇帝叫他卜算之时,他平时从不卜算。
国师知道皇命难违,冒着这一次折寿估计是两年的损失,再一次为北冥玄卜算一卦。
在灰暗的灯火下,老国师拿出三枚铜钱,在香炉上绕了一圈,心中默念北冥玄的生辰八字,口中喃喃道:“天何言哉,叩之即应;神之灵矣,感而遂通。。。。”声:“皇上不是已经算过很多次了么,而且这卜算之术,多了就不准了。”国师还有一句话没有讲出来,那就是自己每算一卦,就会折寿一年。越是替命格高的人算命,折寿的岁数就会越大。
老国师还清楚的记得,凌天翔第一次要给北冥玄卜算的时候,自己就折寿了两个月。然后是第二次,忽然涨到了半年。第三次,直接就是一年了。
虽然国师对北冥玄的命格很是好奇,但是也不敢再拿自己的寿命开玩笑,除了皇帝叫他卜算之时,他平时从不卜算。
国师知道皇命难违,冒着这一次折寿估计是两年的损失,再一次为北冥玄卜算一卦。
在灰暗的灯火下,老国师拿出三枚铜钱,在香炉上绕了一圈,心中默念北冥玄的生辰八字,口中喃喃道:“天何言哉,叩之即应;神之灵矣,感而遂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