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毕夏和郑晓倩从汽车站出来后,当即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从车窗内探出头来向两人问道:“两位帅哥美女要去哪里?”
郑晓倩随即看了李毕夏一眼,随即说道:“毕夏,我们是先去酒店,还是先去将车开回来?”
“先去开车吧。”李毕夏稍微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师傅,我们去神仙洞入口。”郑晓倩当即向出租车司机说道。
“好嘞,二位请上车。”出租车司机当即高兴地说道,他的确是高兴得很,因为这里去神仙洞入口的路程可不近,这一趟下来肯定不少挣。
李毕夏和郑晓倩两人当即上了车,司机赶紧开着车子上路了,而且还放了一首好听的歌。
李毕夏照常躺在位子上闭目养神,不过,他只是闭上眼睛,脑子并没有休息,而是在想着一些事情。
而郑晓倩本想和李毕夏说说话,但是看到他闭眼之后,也没有说什么,而且她也和李毕夏一样想着事情。
而且,她想到的所有事情都和李毕夏有关,或者说她想的都是和李毕夏认识之后的一些事。
郑晓倩首先想到的是第一次和李毕夏认识的情景,到现在她还清楚地记得,那天她在皇家酒店过生日,表妹刘翠芬带了一个同学过来,而且这个同学还是穿着全身上下不到一百元的一身运动服,还遭到了伙伴们的嘲笑和议论。
不过,她并没有在乎李毕夏的穿着,她注意的是他的气质,没错,就是气质,她发现李毕夏身上有一种气质很吸引人,而且这种气质感觉起来是那么宁静。
特别是她第一次和李毕夏对了一眼之后,当即就被他清澈透明的眼神给套住了。
是的,李毕夏的眼神太干净了,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这样的眼神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因此她一下就被装进去了。
因此她才不顾一切地邀请李毕夏跳了第一支舞,当时她也没想那么多,就想近距离感受一下那种宁静,感受一下那种触动心灵的美好。
记得那时候,她和李毕夏步入舞池跳舞,所有人都是一脸惊愕,因为谁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请这么一个土包子跳舞,而且还是跳第一支舞,这是何其荣幸的事情,因此也让那些个富二代和官二代们感觉很失落,很是不甘。
最重要的是,李毕夏还说他不会跳舞,但是在她的坚持下,李毕夏还是和她学跳了第一支舞,而且还跳得那么好,因此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因为她和李毕夏跳的那支舞实在是太耀眼了,因此一下子就赢得了全场的掌声。
不过,他们跳过舞之后,那些人还是认为李毕夏是一个土包子,而且李毕夏还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显得那么落寞,那时候只有她一个人看着心疼,但是她也只是心疼了一下,毕竟那天是她的生日,是她的主角,而且那时候市长公子李然还在她的身边。
只不过那时候李然却和她的表妹对上了眼,而且还暗送秋波,而自那次之后,她对李毕夏那种宁静的目光和气质就再也难以忘记,不过,却有好一段时间也没有看到他。
直到那天她开着刚买的新车在马路上撞飞了一个小男孩时,李毕夏竟然象童话故事的那位一样从天而降,那时候她的心情很紧张,很激动。
此事过后,她又和李毕夏,还有许灵梓一起去酒楼喝酒,结果她自己因为心情激动,竟和李毕夏一样一口闷干了一杯白酒,而她一下子就醉了,而且不光是酒醉,连人也醉了,因为李毕夏的酒量让她叹为观止。
后来她又遇到了李毕夏,因此还教会了他开车,郑晓倩想到这里,不由得微笑了一下,因为这太有意思了,要知道她不仅教会李毕夏跳舞,而且还教会了他开车。
而李毕夏又是学得那么快,那么好,可叹那些人还是认为李毕夏是一个土包子,而就算他是一个土包子好了,也比那些自诩为公子少爷的强了许多。
郑晓倩又想起这几天坐车买票吃饭都是李毕夏买单,而且看他那样出手也是很慷慨,一点都不吝啬,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就有些自责了起来。
要知道李毕夏的家境并不好,而且他现在还是穿得那么低调,当然了,有些人会认为是低调,而有些人就会认为寒酸了。
随即郑晓倩又有些想不明白了,既然他家境并不好,而他又还是一个学生,那他用的这些钱又是从哪来的呢?
郑晓倩随即想到李毕夏一拳就将人打飞的情景来,随即她的脑子就晃过一个念头,他该不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变得有钱了吧。
郑晓倩想到这里,不由得看了李毕夏一眼,发现他还是闭着眼睛坐在位子上一动也不动。
不过,郑晓倩随即又摇了摇头,而且还汗了一下,觉得刚才的想法太不应该,李毕夏肯定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去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凭他的本事怎么就不能干点好事挣到正当的钱呢?
不过,她突然想起应该给李毕夏一些钱,要万一他因为钱的事情去干一些不好的事情,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她并不知道的是,李毕夏现在也不缺钱花,那天他为小男孩治病,一次就挣了二十万,现在还装在储物戒指,还没有动过。
而李毕夏此刻也是在想着一些事情,而且还想了很多,既有和前世的,也有今生的。
不过,他主要还是想到重生之后的一些事情,既有关于美女老师张媛媛在一起的经历,也有和许灵梓两人在隐门遇到的那些危险和危机,而且还有这次他和郑晓倩两人在神仙洞的经历。
特别是在神仙洞里遇到的那个驮背老妪和那两个少女让他印象很深刻,而且想要不深刻都不行,因为他觉得只有这一次的危机最大,虽然那次在隐门中遇到求三尺是生死危机,而他这次遇到驮背老妪的危险丝毫都不亚于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