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快入五月,气候正好。
观景楼拢共有三层,魏光禹抱着她来到三楼,推开四面的窗后,便有皎洁的月光倾泻进来,照亮了原本昏暗的环境。
他抱着她来到一面窗边,将她放在地上后,便自身后压了上去。
玉奴尚未反应过来,裹身的衣裙便已落了地,赤条条的被他压在窗框上,承受着他野蛮的冲撞。
她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紧紧抓住他握住自己腰肢的大掌,生怕自己会被他撞得破窗跌下楼去。
……
魏光禹吻着她的雪颈,见她呼疼,他便将她翻过身来,抱着她来到了中间的圆桌上,再次压了上去……
也不知过去多久,直到胸房一烫时,玉奴方自他身下解脱出来。
她已经骨酥身软,半点力气都无有,只有任他为自己穿上衣裙后,搂在怀里继续揉搓。
前后也算与他相处了这般长时间,玉奴算是有了丁点的了解他,晓得这个时候是他待自己态度最好的时候,因此便把白日所想之事,向他道了出来:“求将军发发慈悲,玉奴就只得小锦这一个弟弟,不求他日后出人头地,但好歹让他能够识文断字,晓得事理些。”
魏光禹倒无意外,他是知道这小女人十分疼爱她那弟弟的,更加知道那臭小子就是她的命根子。
又想近来朝中总有人弹劾自己,他一怒之下便甩手不干了,导致近日来整日的无所事事,枯燥乏味的很,寻点事做做倒也不错。不由就道:“这事好办,交予本将来教就是。”
玉奴听后轻“啊”一声,只当自己听错了,她求证道:“将军说的可是真的?”
这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魏光禹只当她是不信自己能行,因此不快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将何时骗过你?”
玉奴依旧有些不信,她小声道:“将军公务繁忙,玉奴担心……”
魏光禹直接打断她的话,沉着脸:“本将说行就行,你就别再多言。”
他语气一重,玉奴便不敢再吭声。
安静一会儿,魏光禹到底又说:“日后本将说话,你就是只管道是,别再三番五次的惹本将生气,可记下了?”
玉奴愣了愣,才呐呐点头:“是,玉奴记下了。”
魏光禹便用指腹摩挲她的小脸:“你不甘心?”
“不、没、没有,玉奴不敢。”玉奴惊地忙回,“将军说的皆对。”
魏光禹便冷哼一声,抱着她慢慢下楼:“本将知道你心里有怨气,本将亦说过日后会好好弥补你,但前提是你要乖顺听话。”
他这一说,便又令她忆起那日被他送人一事,心口便钝钝的疼起来,抿住唇不再吭声。
许是察觉到她的异样,魏光禹声音不觉缓和一些,他道:“你莫要胡思乱想,本将说出口的话决不食言,绝无下回。”
玉奴闭上眼睛,仍旧没吭声。
……
翌日,玉奴便带着弟弟去了静摄堂。
想到将军的喜怒无常,玉奴心下就不由担忧。快要走到书房时,她便停下来叮嘱弟弟:“一会儿不论将军说甚,小锦都要点头应是,记住决不可与他对着来,知道没有?”
玉锦不愿见姐姐担心,自是点头。
魏光禹早在书房候着。
见这姐弟二人慢慢吞吞的步进来,眉头便已经皱得老深,他拿着一枝竹条子敲了敲桌案,不悦道:“念在今日是头一回上课,本将便饶过一回,下不为例,若再敢迟到,便等着吃竹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