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告诉王淑环,她的父母已经收下了聘礼,并同意了他们同房,男人还说,他给王淑环父母的钱足够盖几间房了,这下王淑环真的傻了,这不等于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给卖了吗,她还能怎么样,认命吧。
王淑环不得不把她的第一宿交给这个让她看了反胃的男人。
男人的生理有点问题,他趴在王淑环的身上折腾了老半天,总是不能成功,于是,男人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白酒,一仰脖就喝了小半瓶,喝了酒的男人又重新趴在了王淑环的身上,好像还是成功不了,急的男人使劲的掐住王淑环的脖子,王淑环差点窒息,实在不能忍受的她试图推开男人,不但没有推动,反而引起了男人的不满。
男人用手掐王淑环的身体,王淑环不敢大叫,怕招街坊四邻的笑话,只好咬着牙忍着。
折腾到天亮,男人躺了一会,起身出去干活了。
家里就王淑环一个人,想到今后的日子就是要这样度过,她绝望了,她想到了对她体贴入微的憨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想回娘家,但有畏惧,她已经料定父母会怎样对待她,她也想到了跑掉,但是刚走出大山的她,对外面的世界满是陌生,满是恐惧,她又自己开导自己,这里虽然有她不喜欢的人,但不至于风餐露宿,好歹是个家。
王淑环认为自己是命该如此,那不如对眼前这个男人好一点,那样今后的日子还好过一点。
晚上,王淑环给男人做了一桌子的饭菜,还给男人烫了一壶酒,男人虽然没说感谢的话,但看得出他是比较满意的,男人给王淑环也倒了一盅,两个人默默的喝着酒,吃着饭,基本没什么交谈。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男人把王淑环的衣服扒掉,让她赤裸裸的躺在炕上,并不给盖被子,冻得她浑身直打哆嗦,男人看着她打哆嗦的身体,不停的咽着口水,她实在冷的没法,随手拽过来一床被子盖上,却被男人揭开了。
男人在欣赏了王淑环的身体以后,拿起刚喝剩下的半瓶子酒,朝着王淑环的身体就撒,王淑环不知道男人往她身上撒酒是为了什么,她闭着眼睛傻傻的躺在炕上,男人俯下身添酒撒过的她身体,酒没了,男人又接着往她的身上撒,几次三番过后,男人才把她搂进被窝,房事进行的不顺利,越是这样,男人就欲罢不能,可怜的王淑环被男人折腾感冒了。
不仅如此,在以后的日子里,男人总想在王淑环身上施展他男人的本领,可是屡试屡败,屡败屡战,受罪的当然是王淑环,经不住丈夫折腾的她跑回了娘家,她又难与启齿丈夫在她身上的所作所为,在娘家没待两天,男人提着大包小包的来娘家说是看望岳父岳母,实际是接王淑环回家,想到那个整晚都不让她睡觉的丈夫,王淑环真是一百个不愿意回去,可是母亲劝她跟丈夫回家好好过日子,王淑环只好跟着丈夫回家了。
丈夫依然是那样,王淑环开始思考,男人的第一个老婆,会不会就是因为过度的蹂躏而不辞而别的,倘若情况真是那样,自己就是跳进了逃不出去的火坑,她曾试图更多了解丈夫,看看他是不是身体跟其他的男人不一样,是某种病态的反应,可是男人根本不给她机会,依旧我行我素。
为此王淑环想了个办法,她跟丈夫说想要个孩子,丈夫心里明镜似的,自己没有那个本事,但又不敢说明,王淑环就说在要孩子之前,自己的身体需要调理,想找中医吃些中药,丈夫答应了她的要求,王淑环是想让中医给丈夫开些治他病的中药,她拿回来熬好后放在给丈夫做的汤里,让丈夫喝下,表面上是自己吃药,其实是给丈夫治病。
几个月下来,丈夫的病情还真有了好转,他由折腾王淑环一宿变成了半宿,到后来基本就不怎么折腾了,又过了几个月,王淑环怀孕了,当王淑环把怀孕的消息告诉丈夫时,丈夫竟把她拽过来一顿暴揍。
你说王淑环这顿打多冤,原来丈夫的第一个媳妇就是因为他的不能生育的病,再加上他不停的对人家折腾,人家才离开他的,第一个媳妇的离开,让这个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就是认为自己没能力,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当王淑环把怀孕的消息告诉他的时候,他马上就怀疑这个孩子肯定不是他的。
王淑环把往汤里放了药的事情向丈夫坦白了,丈夫不信,每天追问致她怀孕的野男人是谁,王淑环的解释无济于事,男人把王淑环锁在家里,不准她跨出家门半步,这让王淑环难于接受,从此以后,男人说她脏,不再和她行房事,王淑环有泪只好往肚里咽,她渴望着肚里的孩子赶快出生,幻想着丈夫看到孩子可能就烟消云散了。
王淑环想错了,她犯了一个女人容易犯的错误,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认准的事情客观上是可以缓解的,可男人不同,当他一旦认定了他心里既定的事实之后,就是八匹马也很难把他的想法拉回来,王淑环的丈夫就是这样的人。
王淑环祈盼的孩子降生了,是个儿子,从接生婆把儿子接生到这个世上开始,就注定了儿子的不幸,听着儿子呱呱落地的哭啼声,丈夫表现出了极大的冷漠,他的眼睛就没花一分钟在孩子身上,就连媳妇也是一样,看都不想看,要不是碍于有外人在场,估计他不会在屋里待着。
儿子长到三岁了,简单的语言都会了,唯独不敢叫‘爸爸’,因为在小孩子的认知里,他没有爸爸,爸爸从来没有拿正眼看过他,从来没有抱过他一次,记得有一次儿子病了,王淑环跟丈夫商量找中医看看,丈夫一脸的不耐烦,还甩出了一句‘不关我的事,该找谁找谁去’,从那以后,王淑环对丈夫是彻底的失望了,但凡事孩子的事情索性就不跟丈夫说了,也省了很多麻烦。
等儿子长到七岁的时候,丈夫得了重病,王淑环还是看在多年夫妻和孩子他爸的份上,四处求医为他治病,但终因回天无术,丈夫撒手人寰了,临死的时候,他还在追问王淑环,这个儿子的爹到底是哪个。
丈夫走了,留下了一个院子和五间房,为了养活儿子也为了自己今后的生活,王淑环想把其中的两间房做为门脸房,做点小生意,于是就带着儿子去外面雇木匠,就碰上了大虎。
大虎耐心的听完了王淑环的讲述,安慰她说,儿子眼看大了,苦日子总有熬到头的时候,这顿饭就在王淑环的回忆中草草的吃完了。
吃完了饭,王淑环把大虎带到了她早已收拾好的屋里,这个屋子就在王淑环母子的隔壁,大虎进屋看了一眼就发现,王淑环把自家的新被子和新褥子都搬到了他的屋里,他对王淑环说,自己就是个雇工,完全没有必要照顾的这么周到,新被子还是留给孩子用,王淑环没有回话,把炕铺好以后就走出了屋子。
干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大虎把王淑环需要的架子和柜子都做好了,他向王淑环提出,要结账走人,可王淑环追问大虎,接下来要去哪里,大虎说还要去外面找活,王淑环跟大虎说,如果不见外的话,就暂时的留在她的家里,她也不会收大虎房费,只是小卖部忙的时候,需要他帮帮忙,不忙的时候,他还依旧可以在附近干木活。
大虎也觉得王淑环的话有些道理,自己回家也挣不到钱,留在这里还可以挣些现钱,毕竟有两家子人需要自己养活,大虎答应了王淑环的要求。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大虎住在了王淑环的家里,平时在外面干木活以外,一有时间他就帮助王淑环看小卖店,有时还带他的儿子玩,日子过得看似平静,但这背后却隐藏着另外的隐情,只是他没有察觉。
为了在这个家里和王淑环好相处,大虎叫王淑环嫂子,王淑环一开始也是认同的,可是后来在一次吃饭的时候,王淑环喝了几杯酒以后,就说他应该管她叫淑环,老是嫂子嫂子的叫,生分不说还把她叫老了,儿子本来叫大虎叔叔,可王淑环愣是让儿子改叫大虎干爹,为此,大虎在王淑环不喝酒的时候,郑重其事的跟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嫂子的叫法不会改,叔叔的称谓也不能变,否则他会搬出这个家。
大虎的态度让王淑环有点畏惧,她担心大虎搬出这个家。
在王淑环的心里,从大虎到家的第一天起,她就准备把他培养成自己的男人、孩子的爸,之所以在跟大虎第一次吃饭的时候,就袒露自己的遭遇,她是把大虎当成可以倾诉的人,同时也试探一下大虎的反应,当看到大虎耐心的听完她的讲述的时候,她就在心里认定,这个男人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男人。
而大虎就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即使王淑环现在不是一个死了丈夫,还有一个孩子的娘,就是一个还未出嫁的姑娘,大虎也不会动心,因为在大虎看来,爱情这个东西是说不清楚的,看上了就是看上了,看不上就是死缠烂打也终究是看不上,这和王淑环的好坏没有多大的关系。
晚上,大虎插上了门后,钻进了被窝,估计到了浅睡眠状态,这个时候,王淑环开始敲大虎的屋门,大虎没有下地开门,而是询问嫂子有什么事情,王淑环说是儿子发烧,要他起来帮忙找郎中,大虎一听是孩子病了,很快披上衣服开了门,谁知门打开了,王淑环并没有带大虎去他的房间看孩子,而是进了大虎的屋里。
进了门以后,王淑环就扑到大虎的怀里,大虎赶紧把她推开,并且严肃的告诉她,自己永远把她当嫂子,如果她不能认清这一点,他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王淑环哭着跑回了自己的屋里。
这件事过后,大虎与王淑环再次提出,要搬出这个家,王淑环要给大虎跪下,她承认那天她喝了酒,做出了出格的举动,她向大虎保证,从今往后,她把酒戒了,把大虎当成最好的兄弟对待,绝不会再出现那天的不理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