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士们先是惊呆了,随后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坚定道:“王请放心,哪怕属下是粉身碎骨亦会护夫人与公主周全。”“谢谢”男人眼中流下了泪,这些血性将士也是与他一同打江山的,血雨腥风过来,本来征战杀场死而后已才显出他们英雄本色,如今却要他们为保护两个女人而牺牲,他有愧于他们啊。暗道的门缓缓的合上了,隔绝了他的牵挂,隔绝了他所有的柔情,这一刻他已是死人了。他举起了无情的大刀,带着狠冽的绝杀之意,傲然登上了城楼,锋火连天,火光映着他的脸,似乎预示着他即将化羽而去,他眼光犀利如刀地看着蜂涌而密密麻麻的敌兵,脸上浮起凄然的笑,“来吧,你们这些无耻的入侵者,想要我的人头,那就与我一决生死,今天我的大刀就要饮下你们这些贼子的血,让你们的血祭我的刀魂!”传说,男人身中了数百箭依然不曾倒下,他双目圆睁,虎目流血,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大刀,刀上泛着浓郁的血腥,从刀身中汩汩地流出鲜血,那刀重重地插入土中,支撑着他庞大的身躯,他的眼似乎望着远方,眼底藏着一丝的眷恋。他虽然死了,却没有人敢靠近他,更没有人敢割下他的头颅。最后被一支火箭烧了掉了身体,只是奇怪的是,那柄曾经扬名天下的刀在火光散尽后竟然没有了踪影。人们只知道曾经在西域有一个小国灭亡了,只知道那个小国叫水国。据说那水国的夫人与公主水琉璃被敌兵紧不舍,数十将士奋勇杀敌,终因寡不敌众全军覆灭,而水国的夫人虞姬为保爱女以身诱敌,最终惨死。其女水琉璃下落不明,从此水国成为历史。中原。雪山之中,两匹快马踏雪而来,一匹是黑如锦锻的千里马,一匹是红似滴血的汗血宝马,两匹马欢快的奔驰着,扬起的是漫天霜花,奔驰的是欢声笑语。“夫君,看来你的踏雪远比不上我的寻梅。”跑在前面的女子声音如泉水般清澈,笑如银铃,让人不禁暗自猜想狐裘之下是怎么样的国色天香。“呵呵,赛马我比不上你,但别的你比不上。”男子笑得暖昧,惹女子一个白眼。“什么我比不上你?”女子不依地噘着嘴停了停,让男子有机会与她并驾齐驱。“在床上你比不上我。嘿嘿。”男子控住了踏雪的步伐,将上身凑向了女子,唇轻触着她的脸,十分的无赖样。“你!讨厌!”女子听了脸变得通红,与这白雪相映成辉,一下染醉了漫天白雪,此时便是梅开白雪间,美得让人情不自禁。让人不自觉想到一句诗来:梅需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女子羞恼地拍了拍寻梅飞奔而去。“哈哈”男人爽朗地大笑,声音如钢琴般的优越,那容颜亦是妖孽般的绝伦。“踏雪,超过寻梅,超过了,明天把寻梅许了给你当夫人。”男子笑过之后猛得拍了拍踏雪的屁股,踏雪听了快乐的长嘶一声,立刻甩开了马蹄如一根离弦的箭般窜了出去。就在一眨眼的功夫,又追上了女子。原来男子一直让着女子,他是用他的方式来表达着对女子的深爱。女子娇羞地看了眼心爱的男人,只觉最幸福莫过于此了。“咦,前面好象有孩子哭声。”女子突然眉轻皱看向了不远处,那里似乎有一个山洞,是经常打猎的人在那里休息所用。“去看看。”男子十分的宠爱妻子,只听妻子的话音就知道她想去探个究竟了。两人来到好个洞口,这个洞口只有常年在此打猎的猎户才知道,外面是一片冰凌掩住,以防风雪飘入,而且不知道谁设了个简单的阵法,一般之人是无法看出这有个山洞,能够进去的都是本地的猎户,当然也有懂阵之人亦可进入。“夫君,你快看,这是一个孩儿。”女子进入后惊呼起来,她快步走上前去抱起了哭叫的婴儿,心疼道:“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这么可爱,要不是咱们来了,岂不是要冻死了?这爹娘真是狠心。”“也许是有人路过放在这里,出去打猎了。”男子倒并未附和妻子的话。“那我们等一会吧,如果是弃婴的话,我们走了岂不冻坏了她?”“好。”“夫君,你快看,这是什么?”女子正抱着婴儿仔细端详,心中是百般喜欢万般高兴,忽然她从婴儿襁袍中拿出了一块玉佩与一块带血的布,惊疑地递给了她的夫君。男子拿了玉佩仔细的看了看,脸色有些沉重,那布上用血写着“救,水琉璃”“夫君,看来是仇杀了,既然这个孩子姓水,与咱们也是有些缘份,咱们成婚多年一直未有所出,不如…。”女子心痛地看了眼水琉璃,没想到这孩子长得粉妆玉琢却是孤儿。“这孩子来历不简单,唉,既然琼儿喜欢就收养吧。”男子叹了口气,将血布包着玉佩放入怀中。原来男子是中原水门门主,名为水擎宇,女子为水门门主夫人,名为海琼。------题外话------这个是男女主的前世篇,是同时发的。目前住院中,氨基酸真不是人输的。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二:魔域之主(已修)六年后……凤凰山中,一个漂亮得如小精灵般的女孩正在花丛中玩得开心,只见她唇红齿白,肤如凝脂,大眼睛似水般清澈,扎两小鬏,上缀数朵说不出名的小花,小脸跑得红扑扑,神彩飞扬间贵气已然显露,而最让人嫉妒的是她的阳光丰采,是的,这是一种无法掩藏的幸福感!这些让人眼红的快乐溢满了小女孩的全身,举手投足间仿佛都是流动着快乐的乐章“啦啦啦…”小女孩快乐的哼着歌曲,雀跃地跑着“璃儿,不要乱跑”远方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声音温柔中透着关心“知道了,娘”璃儿听了随意地应了声,却往更远处奔去今天爹爹与娘亲带她出门游玩,她好不容易有了自由,怎么能够不玩得尽兴呢?再说了,爹爹与娘亲这么亲密,她要是回去看到了,岂不是又要遭爹爹的大白眼了!想到这里,璃儿不禁微微一笑,她虽然才六岁,但却知道娘亲与爹爹很恩爱,也很爱她,有时她很羡慕,不知道她将来是不是会遇到跟爹爹一样疼娘亲的男人来疼她想着想着,她来到了一条小溪边,那溪水清澈见底,游鱼历历,水草袅袅,风吹过处,碧波鳞鳞,真是美得让人心动灵机一动,她脱下了鞋袜,露出一对晶莹的小脚丫,小脚丫轻踩在柔软的青草上,每移动一步,似乎一朵白云飘然而过嘴里轻轻的哼唱着,脚尖却开始了跳动,手臂舒展开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对舞蹈有着天赋,任何时候只要有灵感,她就能将自己融入各种环境中,如果在阴沉的天气中,她的舞将给人带来狂风暴雨的感觉,如果是风和日丽时,她的舞就是百鸟朝凤的喧哗,如果是喜气洋洋时,她的舞将会把人带入了一个欣喜欲狂的境界,而此刻她在蓝天白云下,河水清清边,她似一条自由自在的鱼,给人以广鹜无边的意境她的腰肢是如此的柔软,轻灵如燕,仿佛一团云絮,高远而洁白,那柔若无骨的小脚步步生莲,每一次轻跃,似蝶般张翼,轻灵似花间的精灵随着她手臂的摆动,水里的鱼亦欢快的跃起,甩出一片片鳞光,而花瓣都瞬间扬起,弥漫起漫天的清香裙袂飘飘,腰带飞旋,如彩虹旋绕,伴着她咯咯的脆笑,眼波似琉璃般划动,那一刻,她似花,似云,似飞过的风,让人只能感觉到她的飘缈与朦胧“哼”一个男子的轻哼声,让她瞬间停摆,她没听错,这里有人!“谁?”她小心翼翼地问,试图寻找发声处“你跳得真丑”山脚下齐腰的草丛中好听的男音突兀的穿入她的耳膜,她愣了愣,从来都没有人说她跳得丑,她气呼呼地跑了过去,拔开了草丛,欲揪出这个不长脸的人,好好讥讽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