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啊,”马小乐不解。
“村长的事呐,刘长喜的村长是你给办下來的,”徐红旗眯着眼小声问。
马小乐琢磨了下,觉得说白了也好,起码也能镇镇徐红旗,“那是了,县委组织部岳部长跟我称兄道弟,别说一个村长,就是乡里的干部,也照办不误,”马小乐觉得也不能说太多,还是就事说事好,“徐村长,我对刘长喜,可真是一点亏心事沒有,我就想不通,他为啥要落井下石,竟然跟在曹二魁后头看我的笑话,”
“这事啊,多少我也听说了点,不过不是太清楚,”徐红旗道,“顾主任知道的多,村里啥事她不知道,”
“马局长,和村长说我啥坏话呢,”走在后面的顾美玉显然是察觉到了在说她。
“说啥坏话呢,说你消息灵通还不好,”徐红旗道,“等会到村部去,你和马局长到我办公室去,他有点事情要问你,”
“呵呵……”顾美玉颤笑起來,“要说村里的事,我还真是少有不知道的,”
“那好,”马小乐道,“等会多问你一些,中午到徐村长家里,多敬你几杯酒,”
“那可不敢,要是喝多了,那可不好看,”顾美玉抬手掩嘴,水眼一翻,“万一马局长要是过意不去,像之前那样再把我送回去,那可就更遭了,”
“遭啥啊,局长送你,说明你面子大,”徐红旗不知道个中道道,跟着乱说,马小乐明白,顾美玉这女人,看來又有点思春。
到了村部,茶水倒上,端到跟前,马小乐象征性地拿起來,呷了一小口,“顾主任,走吧,有几个事得搞清楚,”
马小乐和顾美玉进了徐红旗的村长办公室,关上门。
“马局长,你真想问事,”顾美玉柔声起來,马小乐问道一股热息,不过他沒有半点感觉,事情正挠心呢。
“顾主任,你坐好,先谈点事情,”马小乐一本正经地坐着。
“哎哟,官大了,架子也大了,”顾美玉道,“我可沒忘咱之前的那些事,”
“说啥了呢,”马小乐道,“现在不谈别的事,有几件事我可窝得慌,你得告诉我,要是讲明白了,我也依你一件事,”
“行,那你问吧,”顾美玉脸上充满自信。
“刘长喜以前跟我关系不错,为啥在我出事的时候,他就变了呢,不但不帮衬我,而且还跟在曹二魁后头起哄,看我笑话,”马小乐道,“我对刘长喜,那绝对是沒有半点亏心的,”
“也不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顾美玉轻轻一笑,“这事我倒是知道一些,但似乎跟你说的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你说你对刘长喜沒有半点亏心的地方,但据我所知,你是亏心大了,”
“怎么大了,”马小乐很委屈,“我对他可真是沒做半点亏心事,”
“你把他女人姚晓燕给日了,这还不算亏心事,”顾美玉说得很神秘。
“我日姚晓燕,”马小乐惊呆了,“这纯粹是胡说,我啥时日过她了,”
“这一说,那是有段时间了,”顾美玉道,“不过地点很清楚,是在她家灶屋里,”
“是不是那次刘长喜请客的时间,”马小乐问。
“想起來了吧,”顾美玉道,“看來你还搞了人家,”
“沒有的事,”马小乐摆摆手,锁住了眉头,“顾主任,这事姚晓燕承认了,又是谁说的,”
“她当然不会承认,”顾美玉道,“承认了那不是傻子嘛,”
“她是不会承认,因为根本就沒有那事,”马小乐道,“说这事的人,肯定有目的,顾主任,快说吧,这事是谁说出來的,”
“田小娥,”
“曹二魁的女人,”马小乐一惊,“猛地一拍桌子,肯定是曹二魁指使田小娥说的,这叫挑拨离间,”
“你怎么知道是曹二魁指使的,”顾美玉问。
“那还用说,我跟曹二魁的过节,村里谁不知道,他曹二魁一直找机会想落踏我呢,”马小乐道,“沒想到,还真给他捉了个空子,把我跟刘长喜给挑拨了,”
“你说真是挑拨,”顾美玉的表情明显是怀疑的,“可田小娥说得那可是有鼻子有眼,”
“怎么个说法,”
顾美玉看看外头,小声道:“她说那次刘长喜家请客,酒喝到份上了,个个迷迷糊糊的,你出來小解,刚好看到姚晓燕坐在灶台前,就上去搭话,沒说几句,就将她按在草窝里了,”
“造谣,绝对是造谣,”马小乐很生气,掏出烟來点上,“田小娥这比,欠日,我他娘的一來火弄死她,”
“你先别激动,”顾美玉笑着说。
“我先出去一趟,找刘长喜谈谈,谈谈他媳妇姚晓燕的事,不能让他有误会,”马小乐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