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纾桐葬礼上,宴尚霖被花清祀一顿暴打?
这他妈谁忍得了!
秦云伟深吸口,只觉得脸被打得生疼,给下面的人使了个眼色,大抵是想快速结束这件事,不想让花清祀在继续闹。
可有远洲护着,谁能近身?
不仅有远洲,还有东子,杨逍在随行保护,秦家,宴家的人来一个撂一个,来两个撂一双,而远洲就专门保护花清祀。
“盛九爷!”来硬的不行,硬不过盛白衣,秦云伟不得不向他求救,“盛九爷,这是宴纾桐葬礼,您女朋友闹成这样,传出去对她名声也不好。”
“她想找宴家出气,我答应,待葬礼结束,亲自压着宴家父子上门请罪。”
“还请九爷手下留情。”
盛白衣没作声,只是敛着眸子,一粒粒的把玩着沉香木。
就在这局面胶着之际,听得一声枪响,本来在认真吃瓜看戏的众人,谁不是被吓得浑身一抖,远洲反应快极马上拔刀,挡在花清祀面前。
这一声突兀的枪响,总算把局面稳定下来。
枪响的一瞬,盛白衣的猛的攥着沉香木,往花清祀那边跑去,而守在门外的盛家人也是第一时间冲进来拔枪对峙。
“呵呵呵,真抱歉,不小心走火了。”解月白依旧端坐在椅子里,身体斜倚着茶几,而她手中握着枪朝着天花板来了一枪。
盛白衣冷戾着眉眼,瞥过她,回头温柔垂眸,伸手替花清祀捋了捋散乱的发丝,她打宴尚霖十分卖力都出了汗。
“没事吧。”
花清祀摇头,“没事。”
盛白衣夺了甩棍扔在一边,牵着她被摩擦的鲜红的手,“解小姐这一枪是对我的警告?”他撩起眼皮,戾色在眼中深晕。
“哪里有这回事。”解月白起身,笑容淡淡,“只是不小心走火,吓到盛九爷实在抱歉得很。”
“盛九爷,宴尚霖被打了,也算替元小姐出了气这件事可否到此为止。”
盛白衣揽着花清祀,散漫疏狂,“我不想到底为止又如何?”
“解月白,你懂我纵容你们的底线是什么,不代表我会一直纵容。”
“在东都,想跟我谈条件没几个,你自不在其中。”
解月白能屈能伸,心思如渊,“盛九爷说的是,我算不得什么,自然入不得九爷的眼。我知花小姐跟元小姐姐妹情深,元小姐受伤花小姐想要讨公道情理之中,只是如今宴尚霖被打倒在地起不来。九爷又何必步步紧逼,给旁人留下一个对花清祀不好的印象?”
“公道自在人心,宴家……”
“什么公道?”盛白衣截断话,“我不需要什么公道,我不过是来给我女朋友撑腰的。”
公道是什么,能吃么?
在他面前,配提‘公道’二字的人屈指可数。
他扯了扯嘴角,讳莫难猜,“既然你想论一个‘公道’我就给一个公道。”
远洲会意,朝门外吹了声口哨,片刻闻韶就领着一个满脸怒色的女人进来,很多人不认识她忍不住互相打听探究。
而认识她的宴家父子,表情均有不同程度的变化。
那女人进了屋就盯着宴尚霖,龇牙咧嘴,横眉冷目,张嘴就骂,“宴尚霖你这个畜生,虎毒还不食子,你就眼睁睁看着宴星被无限栽赃无动于衷!”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低三下四的做你情妇!”
“你明知道陷害宴星的就是宴擎,你为了宴家,为了捧秦家臭脚当作不知,你到底是什么混账东西,凉薄无情到这一步!”
无需介绍,几句话已经自报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