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沈先生要不一起走?”
盛白衣点头,“可以。”
三人丢下一个江晚意自己走了。
“……”
沈寒衣你丫的,不带这么卖朋友的。
江晚意没多说,就多看了宴擎眼跟着出了清吧。
元词喝了酒,跟助理挥手,“我去清祀那儿睡,自己回去吧。”
助理好似早已习惯,一欠身就走了。
等江晚意出来时,花清祀跟元词已经上了盛白衣的车,盛白衣在最后,被逼到副驾驶去,侧着身,见他出来只说了句,“我先回去了。”
江晚意没开车,心里忽觉委屈,“我呢?”
“搭车。”
“滚——”江晚意气急,你这个重色轻友的狗东西,给我记着!
后座,元词贴着玻璃在笑,看江晚意吃瘪心里就舒服,等车子走远了看不见人才靠着椅背,打量了下车。
“沈先生是个场面人啊,出门还带司机。”
盛白衣坐在副驾驶,盘着沉香木,“元小姐出门也带助理。”
大家都是场面人,谁也不必捻酸。
元词干笑两声,“听口音沈先生不是东都人。”
“来做生意的。”
“那怎么就买房子入住了。”元词问的随意,似普通交谈,其实当中原有花清祀已经说过了。
花清祀一直在扯她衣袖,“小词,你喝多了。”
“是有点喝多了,沈先生不介意我多问两句吧。”
“不介意。”
元词顺水推舟,拍拍花清祀的手,“看见没,沈先生不介意。”
花清祀:“……”
“我这个人吧朋友不多,特别在乎我们家清祀。我们清祀漂亮,追求她的人特别多,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我不过出差一趟,回来就有人买了旁边的空置多年的房子……”
“嘿嘿,我这才多问几句,只是想排出沈先生不是那些心思不正,图谋不轨之人。”
要不说外面的人都喊元词一声小元总呢,接手公司多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是人是鬼一看便知。
这话也是说的极为漂亮。
“元小姐跟清祀情同姐妹,闺蜜情深,关心她也是理所应当。”盛白衣也是来者不拒,说话客气有礼,“还有什么想问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那我先感谢沈先生宽宏。”元词也没打算就这么作罢,场面话说过也要动点真格,“我听清祀说,沈先生如今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