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似真似假避重就轻的答道:“先前与红梅几人邀约,爬山时失足不慎落入山底,亏得遇见好心人相救,辗转半年方才恢复,便急着往家中赶了来,都是我太大意了,以后必定不会再做这等让家人伤心的事情来,多谢各位长辈牵挂了。”
听见有自家孙女的名字,王奶奶面上有些挂不住,但见这家人并没有深究的意思,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便悻悻的离去了。
自此,林家人便就着这套说辞告知了大伙,又道那位救了月牙儿的恩人也在家中,只是路上因护送月牙儿回家,从而伤了风寒,这才绝了众人想要一看究竟的心思,但大伙的好奇却并没有压下去,反而时不时的“偶尔经过”林家门口,往里面瞄上几眼。
这日有人“恰巧路过”林家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病愈的林大磊正站在院子里,旁边是手舞足蹈不知道说着什么的林俊茂,平时就觉着林家这个小儿子长得就已经十分标志了,现下站在那位陌生男子的一旁,倒是生生的给比了下去。
只说这人的身高都是没有几人能比得的,虽然面上没有林俊茂白皙,但是男子越是肤深越是有男人味,更何况他健魄的身材,即使穿着厚厚的冬装,依然可以辨析的他的身材必是极棒的,再加上俊冷的五官,尤其是在看到那人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完完全全的被震慑住了!
那是怎么样的一双眼睛呢,这人只觉得自己看着看着就能够情不自禁的深陷进去,且无法自拔,明明也没有多么出彩的眼睛,却不知道为何这般的撩人心魄。那双眼睛的主人也注意到了他,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再也没有看过来。那人徘徊在期待与失落之间,觉得不可思议。
于是村子里便传开了林槐之的事情,有见过的人说长得十分的贵气,尤其是那双眼睛,连他们见过的最厉害的官员都没有那种气势的眼神;还有人说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个子高才会显得有气势,说起气魄来,还是比不得林大磊的。
众人议论着,随后传到了月牙儿的耳朵里,她听着妹妹在一旁惟妙惟肖的模仿着众人的声音和表情,而后歪着脑袋望着林槐之偷偷的笑着。
说他长得贵气?月牙儿眯着眼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这么久了,她怎么没有发现,还很有气势?嗯,与那些豺狼虎豹打斗起来时,是挺有气势的!
林俊茂也在一旁听着,在听到别人说他长得不如林槐之的时候,他大为吃惊,走过来靠近林槐之仔细瞧了瞧,很不满道:“真是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眼光,居然说我没有你长得好看?哼,我看是他们眼瞎,就是图个新鲜,我觉得还是我比较帅气些,你说对吧?”
后面一句问的是林槐之,这几日两人都是“同床共枕”入睡的,加上月牙儿在一旁劝说,林槐之对他倒没有之前抵触了,见林俊茂询问,也不在乎问题的内容,便敷衍的点了点头。
林俊茂得到了满意的回复,便不再在意此事,又去鼓捣自己的钓竿去了,他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想在结了冰的河面上刨个坑,在里面钓鱼。。。。。。
月牙儿无奈的笑了笑,不过弟弟的性格和林槐之正好相反,两人每日相处,也许林槐之会变得开朗一点吧。。。。。。
林夏末朝林俊茂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坐到林槐之身旁,笑嘻嘻道:“槐之哥哥不要理我哥哥说的话,我觉得你长得比他好看,他一个男的比女孩子还要白,哪有几分男人的样子。。。。。。”说完自己捂着嘴笑了。
林槐之也跟着笑了一下,夏末年纪最小,因为是月牙儿的妹妹,他也便学着拿她当做自己的妹妹对待。
月牙儿在一旁越看越欣慰,果然当初选择带他回家是正确的,想必日后慢慢相处,林槐之也会像“正常人”一样了吧?这样她就不会担心他日后的生活了,但是心中却莫名的有一丝失落感。
林槐之虽然变得“正常”了一些,但还是粘月牙儿粘的紧,一开始林家人都看不顺眼,月牙儿毕竟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身后一直跟着一个男的算怎么回事,但是望着林槐之那一双完全信赖且毫无防备的眼睛后,月牙儿哪里舍得呵斥他。
一开始只是慢慢的和他讲道理,也不知林槐之是故意没听懂还是怎么,答应的倒是好好的,但依旧跟在她屁股后面,或者一双眼睛只盯着她瞧,怎么说也不改。倒不知他什么时候学会阳奉阴违了,月牙儿十分无奈,在山上的时候觉得没什么,但一当周围有人时,她便面红耳赤的,殊不知自家爹爹内心惊涛骇浪,把她当成了小女儿家的娇羞,只以为她和林槐之互相爱慕,心里十分不爽,但这番话自己却不好亲自和女儿说,只能和睡一个被窝的妻子埋怨。
“。。。。。。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月牙儿以后总要说一门好亲事,这算怎么回事?纵然于我家有恩,也不能这般大胆的肖想我女儿吧?”
反观月娘倒没他那么紧张,只温柔的笑着安慰他:“难不成两人真的互相看上了,你还打算拆散他们不成?我看那位年轻人在山里待的久了,把月牙儿当作最亲近的人看待,或许比你还要看重月牙儿呢,有人在乎总是好事,你别想歪了。”
林大磊却不赞同:“比我还要看重我女儿?怎么可能?他拿什么和我比,想要娶我的女儿,那可要有本事才行。”
月娘知道他的脾气倔,伸手抚向他宽阔的胸膛:“在你的眼里,最看重的不是我么?其次才是孩子们,所以我说有人比你在意月牙儿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看什么人了。”
林大磊这才没有反驳,反而极其罕见的露出的笑意,把怀里的娇妻往身上一带,低沉的嗓音使月娘扶在林大磊胸膛上的手震的酥麻:“你倒是看得清,那你可知道,你在我眼中,有多看重?”
说着,气息便暗沉了几分,大半年因为女儿失踪的缘故,两人都是互相安慰却独自伤心的度过,许久没有亲近了。现在一家人重聚,再没有别的担忧,林大磊自然是忍不住了。
长满茧子的大手从月娘的小衣里伸了进去,顺着细腻的肌肤一寸一寸的抚了上去。即便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月娘仍旧面红耳赤,掌下男性的体温隔着里衣也能感觉到它的灼烫,月娘不敢和林大磊对视,轻轻咬着下唇承受着他的爱怜,其实。。。。。。她也很想他!
林大磊迫不及待的一个翻身把月娘压在了身下,急切的撕扯着月娘的衣衫,待衣衫褪尽,月娘如雪白白皙光洁的皮肤暴露在了微冷的空气里,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林大磊急忙把他拥进怀里,感受着她曼妙的曲线。
月娘往林大磊怀里缩着,林大磊拉高被褥,整个人轻轻地覆在了月娘的身上,但他并没有完全的压在她身上,怕她承受不住他的体重,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所到之处无不使月娘敏感的颤栗着,尤其是当他把手伸进了她的羞人处。。。。。。
半年多没有温存,他乍一侵入,月娘还是有些不适应的,但彼此的身体早就熟悉的如同自己的,月娘很快便被林大磊调动了起来,随着他的节奏逐渐步入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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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月牙儿姐弟三人奇怪的没有瞧见自己的母亲,问父亲,父亲却说母亲身子有些乏,需得好好休息,不得打扰。于是便端着饭菜送入了里屋。。。。。。
起初几人还有些担忧,但是看着父亲那张云淡风轻的脸,想必也是和以往那样,母亲总会有那么几天需要“休息”,他们只以为母亲身子弱,倒也没有怎么注意,习以为常了。
于是林大磊一直粘着月牙儿这事,纵然有妻子劝说,林大磊还是看着不自在,可是人家毕竟是他们的恩人,也不好说些什么,更不能指使人家干活,于是只有把自己女儿带去了地里。
只是林大磊实在没有料到林槐之的脸皮这般厚,竟然也一路跟着,倒像是怎么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林大磊看着脸色便越来越难看了。
月牙儿看出了父亲的心里,心里也十分尴尬,但是又不舍得骂林槐之,只要一想到他那湿漉漉的眸子,她就十分不忍心,于是在父亲面前,只得装作什么也不懂得的样子,实在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