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里,刘麻子坐在自家的帐篷里,他喝了一壶又一壶的白酒,酒过三旬,越看这间破旧的帐篷没劲。
他不过就是比刘家村的人慢一步到达辛安城吗?
凭什么他家什么都没得,他整个村里挨家挨户都去逛过了,哪一家不是新家具新被子。
只有他这里除了帐篷是新的意外,其他都是陈旧的。
旧的床,旧的桌椅,就连喝水的水壶和茶杯都是旧的。
简直没把他当人看,他好不容易躲过土匪和瘟疫来到这里,本想着可以享福了,谁呈想过得还不如从前。
他越想越气大口大口的喝着壶中的白酒,酒过三巡视线开始模糊。
韩大娘从外干活回来,刚进门便看到刘麻子横七竖八的倒在床边。
她害怕的捂住嘴巴惊吓的往后退去。
刘麻子眼神迷离的看到了韩大娘,他脸上立马扬起了怒气,大步流星的走到韩大娘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大声怒吼,“臭婆娘,跑去哪里了?”
说完,一巴掌劈去韩大娘的脸上,几个耳光下去,韩大娘发出凄惨的尖叫声。
尖叫声引来了入睡的村民,村民急忙点燃油灯,提着灯顺着声音围在刘麻子的帐篷外。
帐篷里的刘麻子全然不顾及棚外的村民的围观,继续埋头拳打脚踢蜷缩成一团的韩大娘,韩大娘尖叫连连,不停的发出哀嚎声。
刘里正边穿外衣边慌忙跑来,“刘麻子你在干什么?”
他上前掀开帘子把刘麻子拉开,围观的村民见状立马把韩大娘扶了起来,不少妇人把韩大娘拉回身后,用自己的身躯挡住她。
许小小刚躺下便听到韩大娘的叫声,她急忙穿上衣裳,此时刘巧儿也从房间走出来,两人四目相对一块顺着声音来到刘麻子的帐篷前。
刘大花气急败坏的把韩大娘搂在怀里,手指刘麻子大声怒骂,“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连自己的妻子你都下得来手,一路上要不是小韩,你早就死了透了。”
刘麻子手里拿着酒壶,身子摇摇晃晃的,看到刘大花胆敢指着他的鼻子怒骂,他二话不说想要举起酒壶砸向刘大花。
刘巧儿和许小小见状连忙上前,刘巧儿护住刘大花,许小小一脚踹去刘麻子的腹部。
刘麻子身体往后摔去,整个人倒在地上,刚下肚的酒水立马呕吐出来。
刘国庆前往后厨准备吃的,看到村民为何他家的帐篷,慌张的从人群中挤出去。
当看到自己的父亲摔倒在地,他激动的跑过去,把刘麻子扶了起来,慌忙检查他的身体。
随后他抬头怒吼许小小,“你敢打我父亲,贱人,不想活了。”
“你说谁是贱人。”刘巧儿可不允许有人敢侮辱小小,她上前一步顺手抓起扫把横在胸前大声说道。
刘国庆看到刘巧儿这架势,气势软了不少,随后把目光落在刘里正身上。
“里正,你不为我爹说句公道胡吗?可别忘了,你们有今天都是我爹的功劳。”
刘大花一向不爱与人争论的人都看不下去,她上前夺过刘巧儿手中的扫把,“我活了一辈子,就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我怎么不要脸,要不是我爷爷扶持他登上里正的位置,你们能来到这里吗?”刘国庆理直气壮的挺着胸脯上前理论。
刘大花的心脏都要气炸了,她还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一堆歪理的人,她举着扫帚就是朝着刘国庆的身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