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我也去……”
秦欢说着,嘿嘿的笑了起来,醉了,她醉了。
我没有管她,先出的门,尽量让自己走路的时候,不至于太踉跄,让人看了笑话。
可是身后的秦欢,连门出都没有来得及出,就趴在地上摔了。
身后的姑娘们吓了一跳,连忙的起来去扶着她的时候,她还摆了摆手,“没事的,就是刚刚绊了一下,我能喝,真的能喝。”
当那扇包厢的门被关上,他们剩下所说的话都悉数的关在房间里的时候,我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而后,慢慢的走着,走的太快的话,好像那些喝下去的酒就会全部被吐出来一样。
我到了洗手间,上过厕所之后,却耽误了很久,才慢慢的往包厢的方向走。
走回去,刚推开门就看到已经换了一个姑娘站在我的对面,说道,“安夏姑娘,我陪你喝。”
“好。”
这句话,我说的毫不带感情。
看着这一车酒的量,只暗暗的在心里含糊了一下,又不是没有喝过这些酒,喝完了,扛过去,明天就照旧又活过来了。
没事的!
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而后,看着对面的姑娘,主动地拿起一瓶酒来,递给了对面的姑娘,这个姑娘的酒量还不如刚刚的姑娘,被喝趴下的数量比那个姑娘要短。
可是,很迅速的就又来了一个姑娘。
我不记得是喝了多少瓶了,我只记得酒车上的酒已经所剩无多的时候,原本坐在宋之渊身边的男人忽然站起身来,接了一个电话就开始往外走。
这个房间里,那些女人们都差不多醉了。
我的手紧紧地握着送酒车,不敢放手,我害怕,我一旦放手,我就会倒下去。
宋之渊漠然的盯着我,问了我一句,“爽吗?”
我看着宋之渊眨了眨眼睛,笑了一下,“我该问你,过瘾吗?”
玩弄我,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是不是他现在的心里充满了快感。
折磨我的快感。
可是,宋之渊只是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走到我的身边,围着我身边转了一圈,前后打量着我。
然后过了好一会才说道,“还好,一般。”
我呵呵的笑了几下。
代表着我对他这句话的藐视。
他说,“这种日子要比在我身边的日子好是吗?这就是你喜欢的?你的莫锦荣呢?”
我只觉得太阳穴疼,伸手想要揉一揉,却又感觉不扶着送酒车的话,我整个人就像是踩在棉花堆里的感觉一样。
所以,我只能继续这样。
任由着脑子里一片混沌,已经开始耳鸣。
这些话,大概很早很早很早之前也有人问过我类似的吧。
那个人是张卿卿。
也是在我陪酒喝了很多酒,都喝吐过无数次,却一夜挣的钱还不及她出台的二分之一的时候,她和我说,“安夏,你干脆别卖酒了,和我一样出台吧。”
我坚持说不行,张卿卿问我为什么啊,就因为江峰的爱情吗?
我说是啊,也不全是。我总得有点骨气吧,要么我怕我自己鄙视自己。
张卿卿当时很讶然,她告诉我,爱情是个屁,自己的骨气也是个屁。
骨气重要还是命重要。活的像狗一样,还不如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