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朝着那麻布袋走去。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竟与东方俭有关。
次次
余杭还未走近,便见那麻布袋竟有了一丝微小的扭动。
不一会儿,便见麻布袋又扭动了起来。
看起来?像一个人?
“唔……”
一丝细小的嘤咛声从麻布袋中传出,还是个男人?
难怪那俩男仆抬着那么吃力。
但是据他们的对话中,这人不是死人一个,又怎会传出声音?莫非还活着。
“你是人是鬼。”余杭冷声,却没停止脚步。
她走近,盯着眼前扭动的麻带几息,便伸手去解麻带上的结。
“唔唔……”结一打开,只见一头浓密乌发冒出,紧接着便是细腻如瓷的皮肤,因骤然变亮的光线而紧闭的双眼,挺拔的英鼻,适中薄唇。
余杭一怔。
“小祁!”
怎么会是他。
余祁耳尖一动,双眼缓缓张开,一抹惊讶之色缓缓印入眼瞳,与之还伴随着一丝复杂。
余杭将他嘴上的胶带死来,余祁大呼一口气。
再将他手脚上的绑带解开。
她现在有太多疑问,比如他是怎么被这些人抓到的,又怎会牵扯其中。
这些人的目的应该是她,却牵扯进了小祁,若是她刚才转头就走,不停下来看看究竟是什么,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余杭没说话,余祁也没说话。
被绑了许久的余祁刚要站起来,却腿软。
余祁一言不语,余杭走到他身边,将他的手架在自己肩膀上,便要驱车回家。
余杭一脸阴沉,余祁是她的命根子,现在居然有人将手伸到她的命根子上来。
好胆量!
一路无言。
回到马车上,余杭将余祁坐里面,自己在外面驾着车。
原本不识得路的她因为这一肚子气,憋得瞬间将原本路线记得清清楚楚。
余祁身上有多处擦伤,脖颈上不知被什么扫过,左侧留下一道血痕。
而额角还有一片淤青。
余杭面色阴沉为他擦药,余祁愣是一句话也没说,两人就这么一言不发,整间屋子流动着一股莫名的气息。
“说说。”
余杭语气很是冷淡,余祁身体轻微地证了下,眼神有些恍惚,一股矛盾极快被他抹去。
“姐……”
一道极其细小软糯的声音响起,余祁双眸澄澈,伸手拉了拉余杭的袖子,轻声唤道。
他以为自己生他的气了……
余杭根本没有生他的气,她是在生自己的气,为何现在每个人都有碾压她的资本,为何每个人都能轻易地欺负她,欺负她身边的人,为何事情还没开始便要受到伤害。
权利的尽头,得到的究竟是血腥,还是恐怖的真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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