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时分,意大利领袖在贝塔西的肚皮上完成了最后一次战斗,心满意足地躺了下来。
贝塔西出身于罗马一个富裕家庭,父亲是位名医,曾给教皇治过病。丈夫原来是空军飞行员,两人勾搭上后被墨索里尼派到日本工作。当他知道贝塔西与墨索里尼的婚外情后,狠狠教训了她一顿然后就离了婚,这样一来,贝塔西可专心致志地“服务”于领袖。
当然,贝塔西绝不是领袖唯一的红颜知己,她的亲妹妹米丽亚姆也是墨索里尼床上人。领袖夏天要度假,冬天又很喜欢滑雪,经常带贝塔西姐妹到距离罗马100公里外的滑雪场。如果他们在滑雪场旅馆过夜,通常是贝塔西陪。但好几次贝塔西不在时,米丽亚姆也会偷偷溜进墨索里尼的房间,第二天天不亮再溜出来。最疯狂时,领袖还喜欢玩“三人游戏”——这几年玩的是姐妹三人,10年前还没勾搭上贝塔西时,领袖还喜欢玩母女三人。
更早一点时候,领袖还喜欢驾驶阿尔法-罗密欧和法拉利超级跑车去街头“选秀”,风姿绰约的年轻人妻、花枝招展的大学生、含苞待放的高中生……只要看得上眼,就没有领袖不敢下手的。此外,领袖还专门设立邮箱,接待“群众投诉”,一般反映问题的来信都是秘书处理,大多数时候都只存档而已,但附有漂亮玉照的来信都是领袖亲自过问,优先处理,而且基本很快就能落实。
虽然领袖花天酒地、生活糜烂,不过底线还是坚持住了——没用强制手段,而是施展各种各样的手段和魅力,让对方心甘情愿的脱下衣服。身高不到1。7米的墨索里尼不但将国内的女性迷得神魂颠倒,在外交场合也屡屡有惊人之举,法国女记者甚至丘吉尔的夫人克莱门蒂娜都被墨索里尼的魅力所吸引,回国后在日记中写得清清楚楚。事实上,意大利大大小小的报纸都在传,男女关系上各种各样的乐子就没领袖不敢尝试的(此次省略限制级文字2000字),对这种充满桃色新闻的报道墨索里尼并不取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还让当时负责管理新闻事务的齐亚诺派专人搜集起来一起阅览,作为自己受“人民爱戴”的证明。
这个老底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大家才说与领袖比起来,齐亚诺伯爵简直就是圣人,不过最近这两年一直只有贝塔西在身边陪伴——年事渐高的领袖开始力不从心了。
“领袖,看来你给伯爵施加了太多压力啊……我看他离开时脑袋都是耷拉着的,一副没信心的模样。”贝特西收过齐亚诺不少礼物,当然要帮对方忙说好话,不过不能太明显。领袖虽然嘴上口风很松,但不太喜欢女人介入政治——一点也不可爱。
“忙一点好,忙一点就不会胡思乱想。”墨索里尼冷笑一声,“凯塞林来找过他,我旁敲侧击找他打听,我们的伯爵却装聋作哑什么也没说。”
贝塔西有点诧异:“凯塞林元帅是意大利的常客啊,他来不是很正常么?再说您在度假,他不来打扰您体现了他的礼貌。”
“你不懂,德国人架子大得很,前几年我在度假时,凯塞林或里宾特洛甫如果想见我,那是一定要见的,哪里会像这次悄悄来又悄悄走呢?”
“您这么说倒确实有点奇怪,为什么呢?”
“肯定是关于对英和谈的事。”
“不对吧……”贝塔西咯咯地笑起来,“连我这种不懂政治的人都知道谈判是外交部的事,如果是里宾特洛甫部长来访问还差不多。”
“不,你不懂,里宾特洛甫目前重心在对俄谈判上,所以他没什么空。”墨索里尼抱怨道,“现在我连希特勒的小跟班都不如了,法国人那里他好歹还打电话给贝当说对英合约的事,在我们这里,他何曾吐露过一句话?要不是我当初咬紧牙关给非洲军团送物资、送给养,还把海军拿出来用,德国人能战胜蒙哥马利、能拿到中东?”
如果霍夫曼听到这句话一定会笑岔气过去:是意大利人在北非被英国人打得丢盔曳甲,不但孜孜以求的埃塞俄比亚化为泡影,连利-比亚的基本盘都保不住丢了,最后没办法只好求德国人出兵,不然怎么会有隆美尔和非洲军团的事?现在墨索里尼倒打一耙,认为德国占领中东完全是意大利功劳。
不过贝塔西不懂,她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您和元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墨索里尼冷笑一声,“没有!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现在拖死了罗斯福、打服了斯大林、赶跑了丘吉尔,整个人膨胀得不得了,以欧洲霸主自居,认为全欧洲都要服从他的号令。你看看去年日本人在的时候,他是不是这种态度?”
贝塔西仔细回想了片刻,摇了摇头:“好像没有……”
“所以嘛,我要给他泼泼冷水。”墨索里尼得意洋洋地说,“我不是非要巴西或圭亚那的地盘,我只是要告诉德国人,不能忽略我们,这场战争不是光靠德国一家打赢的,没有意大利提供援助,德国人绝不可能赢……额,至少不会赢得如此轻松。”
“里宾特洛甫部长不是说过几天来拜见您,征求对英合约的事?然后还请您参加8月15日的轴心峰会?”
“都谈好了再弄个文件让我签字,当我是什么?”说起这件事墨索里尼就老大不高兴,“其实德国非要这么定我也不说什么,可至少希特勒要来一趟罗马和我当面说一下吧?去年为海军那些军舰他来过几次,我哪次怠慢了他?他订婚我还给他送了重礼,今年达到目的就不来了?论年纪,我比他大好几岁;论资历,我当报纸主编时他还流落在维也纳街头卖画,我当首相时他还在蹲监狱;论影响力,他那一套理论全是我这里学去的,还写了一本狗屁不通的书,当初要不是我松了口,他能这么轻而易举吞下奥地利和捷克斯洛伐克?”
听墨索里尼抱怨声越来越多,贝塔西笑道:“那您不该把气出在伯爵身上啊。”
“我是要给他一个教训,希特勒拒绝就拒绝了,为什么支支吾吾拖着不汇报?难道怕希特勒甚于怕我?”墨索里尼不屑地撇撇嘴,“别整天德国人长德国人短,光有德国人撑腰办不了大事,意大利还轮不到德国人插手。他这个继承人的位置我能给他,也能废掉他!”
贝塔西吃惊地掩嘴:“啊,这太可怕了,艾达该多伤心啊。”
一听贝塔西说起女儿艾达,再加上想起贝塔西和齐亚诺关系似乎也不错,墨索里尼的口气马上就软了下来:“当然我只是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他,怎么可能真把他废掉?他是齐亚诺家族的顶梁柱,是我一手捧起来的,还让他当了女婿,这不是打自己脸么?我只想告诉他,当领袖没那么容易,要应付形形色色的人物还不能摆错位置……”
“讨厌,原来你每天都在应付我。”
“宝贝儿,怎么会呢,我在国外都想死你啦……”墨索里尼被逗得“勃然性起”,一个翻身又把贝塔西压在胯下……(此处省略剧烈动作3000字)
话说齐亚诺回到自己府邸后一直闷闷不乐,左思右想觉得这个危险的游戏玩不下去了:墨索里尼开口要军舰还好说,英国人有2艘航母、3艘战列舰,出于面子和对意大利海军的补偿(这两年陆陆续续损失了不少军舰,再说还要算塔兰托的仗,弄点军舰不难),可要圭亚那就麻烦了,毕竟连德国都没有开口问大英帝国索取领土,甚至还想方设法帮英国人保住印度的一隅之地。
对德国不太索取殖民地和领土的行动,齐亚诺是很欣赏的,认为这体现了一个政治家的风度,也反映了德国组建欧盟、担任欧洲霸主的决心和宽容,可领袖不以为然——他把霍夫曼打下俄国领土又让他们独立建国的行为称为傻瓜,“那些德国人全白死了”。
现在领袖要圭亚那,那是连德国都没提出的索求,怎么可能答应?就算真要索取,也不应该索取这么敏感的地方,其他海外岛屿,比如圣赫勒拿这种荒岛倒还有点希望。但墨索里尼放话出来要谋求南美领土,他办也不是,不办也不是。
有一点墨索里尼猜对了,齐亚诺从柏林回去后没敢回报元首拒绝意属巴西的事,只说“难度很大,德方认为圣保罗州不好控制,建议另外想想办法”,这根本就是婉拒的意思,哪晓得领袖和南美铆上了劲,圣保罗州不行,给个英属圭亚那总可以吧?
深夜时分,莫罗听完了齐亚诺长吁短叹的抱怨和诉苦,直勾勾地冒出一句:“我觉得艾德礼的办法不错。”
“政变!”齐亚诺惊呼起来,“不行,不行……”
“不用那么复杂,您的麻烦在于领袖。”
“可是……”齐亚诺为难道,“领袖对我不薄。”
“所以您出手才是最好的,如果德国人认为您也不可靠而自行出手,那您就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