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利群见陈飞一愣马上道:“老弟啊,这种事这么好随便插手啊,再说这帮军统能听你的?委座说了,你先不用回驻地了,在陪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时候回去。”
“啊,那这,这,这,怎么样才算想明白了?”陈飞抓抓头皮道。
“你啊,委座其实是做做样子,让大家知道他得力弟子不听话,也是要受罚,你啊,太糊涂了。”周利群笑道。
“不过老弟,什么事你都可以管,唯有这事,你今后千万不要再······”周利群又道。
这时何文娟也走了出来道:“周长官来了。”
“何秘书,你当时在场也不拦住他。”周利群道。
何文娟苦笑了一下道:“话都说出口了,怎么拉得住,委座发火了。”
“是啊,不过对陈老弟,委座也只是教育为主,明天委座找你,你就说你已经说过他了,估计委座很快就会释怀的。”周利群道。
“谢谢周长官,我知道了。”何文娟道。
“行了,老哥来喝一杯。”陈飞道。
“不了,不了,我还在值班,得马上走,老弟这几天就在家里吧。”周利群。
“好的!”陈飞点点头。
周利群向陈飞敬礼,陈飞还礼就又是匆匆走了。
何文娟看了看陈飞道:“这下好了,终于太平了。”
“呵呵,要不你也请假吧,咱们多待几天。”陈飞笑道。
“不行啊,会战结束还有不少将军要来开会,我有很多文件要整理。”文娟道。
陈飞耸耸肩膀摊了摊手回卧室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戴笠就急匆匆过来了。
陈飞一听戴笠来了就气不打一出来暗骂道:“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王亮把戴笠引进客厅。
“老弟对不住,对不住,真没办法,你大厅广众的这么也喊一说,你叫哥哥我怎么办?”戴笠道。
陈飞倒一愣,娘的,合着全是我的错,不过表面上却道:“唉~这梅英不是认识吗?你们军统抓了人,我还以为凭我跟你关系,这么小的事······”
陈飞也机灵,意思是我跟你本来是关系很好的,现在看来是他陈飞想多了。
“打住,打住,老弟,你说叫我怎么说呢,这抓共党是委座指名道姓要抓的,这女人不简单,咱们跟共党早晚要开打,这你也清楚,委座的意思,这帮人今后一个都不能放过的,这梅英只是太活跃现在就抓了。”戴笠道。
“嗯,老哥人都抓了,我又不是叫你放人,别用邢就是了。陈飞道。
“人其实是要放的,毕竟现在国共还在合作,委座的意思,杀鸡儆猴,叫这些共党别太活跃了。”戴笠道。
“啊,那昨天这么大阵势这枪声都快赶上战场了。”陈飞不解道。
“就是要让共党知道,我们的决心,不然民众道加入他们党了。”戴笠道。
陈飞想了想道:“我看无能的还是宣传部,妈的,都干不过泥腿子。“
“哎,也不能这么说,那边有许多也是人才,有留学回来的,有上过军校,上过大学的,都是聪明人。”戴笠道。
陈飞道:“就是聪明人想法才多,行了,老哥你急忙赶来有事?”
“还不是你让委座处罚的事,你可千万别怪老哥。”戴笠道。
“哈哈~本来有气,你来了没了,走,书房喝茶。”陈飞边说边搂着他的肩膀道。
戴笠一愣马上道:“没事就好,我们可都是委座贴心人,可不能有隔阂。”
进入陈飞书房。
“坐,坐,王亮上好茶。”陈飞道,王亮早就准备好茶。
“老哥,有个事跟你说说,是这样,昨天孔家二小姐找我谈了一笔生意。”陈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