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家中沙发上的钱欢身边站了一群人,牛进达,裴氏,程咬金,裴念,季静与小月,钱欢被几人数落的在沙发生哼哼唧唧。
牛进达一个爆栗敲在前面的脑门上,钱欢吃痛捂着脑门委屈的看着牛进达。
‘你还有脸见我?我这脸算是让你丢进了。刚去定州就把人打成残废,怎么?你树大招风所有人都盯着你?你就不能消停一年?害得老夫被陛下数落了整整一个晚上。’
‘牛伯伯,这不怪小侄,他先动手的,你看,小侄现在胸口还有淤青呢。’
钱欢努力的在为自己辩解,但没有什么成效,因为自己只是胸口淤青,至于奚磊四只都被独孤怜人用扁担打断,
牛进达冷哼一声,程咬金倒是嘿嘿笑道。
‘不错,惹咱们就揍他,不就几万贯铜钱而已,下次在有这事去找老夫,我去废了他们整个奚家。’
程咬金的话算是说道了钱欢的心坎里,冲这程咬金嘿嘿笑着,牛进达见此反手又一个爆栗落在钱欢的头上,钱欢不笑了,把自己的脑袋用枕头盖上,藏的严严实实。
钱欢这样子让牛进达越来越生气,黑着脸拽着程咬金离开钱府,房间中安静下来后,钱欢才敢把枕头拿开漏出眼睛对裴念眨了眨。
裴念无奈笑道。
‘走了,你可以不用装了,你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怎么就这般鲁莽,万事忍一忍就好了。’
钱欢嗖一下在坐起身子,捏住裴念的脸蛋,黑着脸说道。
‘这话我回长安就听了不下十遍。你三遍,季静两遍,再说我就离家出走。不要你了。’
‘我的钱少爷,您现在是不允许踏出慧庄半步的,你能去哪里?’
裴念俏皮的话让钱欢有泄气,男人志在四方,却被困在慧庄,可悲可悲啊。钱欢低着看着茶几上的零食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里塞,
季静似乎想到了什么,坐在钱欢身旁,温柔的看着钱欢。学着裴念的语调,
‘我的钱少爷,您回来也好,钱策的课程似乎遇到了一些问题,整日苦着小脸。您在府中教导教导这孩子吧。’
钱欢搂住季静的脖子,夹在胳膊下。拿起一枚蜜饯塞进季静的嘴里。
‘好好说话,本就和念念不是一个性子,学她干嘛,一动一静,挺好的,背后喊我大名你可说的挺顺嘴的。’
季静被钱欢臊的脸红,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裴念,见裴念也是微微笑着,便舒了口气,放下心来。在钱欢的胳膊中挣扎出来,整理头饰。
钱策被唤进客厅,站在钱欢身前,钱欢看着这个不到八岁的孩子很是欣慰,钱策只是自己带进门的徒弟,没教导过几次,只是让他自己学习。
‘小策,说说,遇到什么困难了。我给你说说。’
钱策鞠躬行礼。
‘千字文,四书五金已能背诵,学术加减乘除以能熟练运用,只是不知该学写什么,您书房中的书,我以看了大半,’
听了钱策的回答,钱欢,裴念季静都有些汗颜,只有小月满不在乎的撇撇嘴,四书五金讲的是什么钱欢到现在都不知道,更别提背诵。将前世学的一些交给钱策?钱策有把握学会,但钱欢没有把握教会。
‘明日开始我便教你一些大唐还没有的学问,但我只讲皮毛,至于你能悟到什么程度就要看你自己了。’
钱策有些激动,跪在钱欢身前连磕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