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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蹭吃蹭喝蹭人(第1页)

因为我实在不能看得很清楚,难断定这两个姑娘有多漂亮,但起码也都是正值花季的女孩,让我顿生西夏何处无芳草杂念。又幡然悔悟我也曾有一掷千金的年月,像往返新老城区这点熟路包车乱跑呢!好比我“三年前在河东”,转眼过“三年后到河西”,像我这种现已学会算计路费的人,才觉得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我也是为故意找话问俩姑娘,后面还有没有我要等的班车?不料两个女孩回答让我很满意:“我们跟你在等同一趟车。”

妙在她们跟我刚说这么句话,有一辆出租车停到我们面前,的哥师傅也爱美人问道:“每人出两元钱打不打车?”

“只出两块钱坐不坐这车?”两个姑娘忙掉过脸来转问我,在确定我耳朵没听错之后,我欣然接受了这一美意,出于像邂逅相遇的缘故,两个女孩都好像谦让我,让我坐到的哥身边的位置,我当然不能说想坐在后座中间,让她们一左一右各坐我身边了。于是一上车我就连声称赞的哥,使两个女孩也表示出一致观点,车里气氛迅速开始活跃,三个乘客都知道占了便宜。

我也算稍多懂了点儿事,想到车后座还能挤个空位,行驶不远见路旁一小伙,像是也想打车的样子,同时由司机师傅授意,我喊出同样优惠的票价,令小伙子吃惊地上车了,他发现挤那座位还有两个如花的姑娘,那小子这点像是艳福都快让我吃醋了!因此他更对的哥的服务言表谢意!实际上这出租车司机的作法,在同行中大多会遭到非议,可也比宁愿放空的出租好。

要知道还有少数宰客的出租司机呢!近来听闻又出现宰的哥的姐的“客人”,抢劫或为强霸这些奔波劳动服务者,我真觉得不是该被车撞死就是该枪毙!听了四个乘客的有几句交差闲谈,的哥不禁有些感慨我们真有点缘分。原来我和后上车的小伙子都是来送同学,两个姑娘也是特意去新市区看望同学,这来去一看一送的,恰好都是一地的同学!再要把大家乘坐的这辆轿车比作一叶偏舟,这些萍水相逢的人可说是百年修得同船渡了。

一车人都想谈得再近乎一些,这古道不长就显得时间短了!根据年长的哥有阅历的判断,那小伙子大概比我小点儿,那两个姑娘约不过二十岁年龄。有一点使我些许遗憾,这车人眉目我都没看清晰,一是因为天色已晚,二是由于我有 看书!*网军事kanshu:些近视,说来惭愧我也不知是第几副眼镜,前几天被我一屁股压散架还没钱配上,我太想把这些人的相貌都记下,只是我又不能爬到人脸上去看,索性当场决定记下他们的身份,当急忙之即我身上钢笔没水了。后座小伙子赶紧把他钢笔递给我,每个人都毫不隐瞒告诉了我:司机师傅名叫彦江,公务员小伙子单字名斌,两位销售员姑娘,一个名叫洁,一个名叫影,记完这些我先坐过了站!

彦江老哥给我急停车,斌兄弟和洁与影姐妹,依依跟我道别,车加油门跑远,我忽然羞愧想起,还没有陶车票钱!

在这小节过往该结束的时候,望着开去的出租车后备箱,我还追了那些路遇朋友几步,下车我看着繁华街道上形色的人,不少奔走西夏古道的乡亲,让我有了这样的理解:此地相对较多的严寒和风沙,时常冷峻着人们的表情,但这并不能驱散和降低,大多数人耿直柔肠的热度。使我在这个白天依依不舍已分别过,四位既有学长校友又有同窗的老朋友,到那夜间短暂认识过后,告辞还有四位同车的新朋友。蓦然回顾间我想到个俗词“蹭”,蹭吃蹭喝蹭人蹭车,蹭尽烟酒秀色可餐,还有我出门时的十元钱!这样满怀破落没什么不好,不难找并不遥远的快乐!就像我爱看的国产影片不多,还记着《有话好好说》,《没事偷着乐》。

我记得住志凤哥,兰姐、红云、宁静,也记得下彦江老哥,斌兄弟、影姑娘、洁姑娘,这些让我困苦中惬意的人,令我难以解释贫穷的含义!而我三十岁这年还不是最穷困时,之前我刚从股市上跌下对财富又多教训。不止是一掷千金,一掷万金也有过,就在半天内赚个半万,就在眨眼间赔掉整万,在平常人家已不可思议,钱就是那么个东西,不花肯定挣不来,花了也未必能挣来!再看我游历的古道上,在一片碧空红尘之下,越发变得宽广通畅,随着先民不懈耕耘的足迹,开拓千百年来的天地玄黄。

那天夜里我慢悠悠回到家,像是得点小便宜让我睡不着了!都脱光上了床又捞起两本书来,为转移注意力想点别的什么吧!历史沉闷得很容易催眠,顺着前面琢磨过的到了宋朝。大宋开国太祖我不讨厌他,赵匡胤这位黄帝还不错,虽以杯酒释兵权出名,但至少没有“狡兔死,走狗烹”!还是个比较宽仁的英明帝王,对有些战败对手也没赶尽杀绝,像他留下了南唐后主李煜性命,对宋人及后世词赋文苑都有增益。这位宋太祖还有非常的孝悌,恭听母亲的话百依百顺,最后把皇位传给了弟弟。看到这儿我觉得宋史很烦人,就拿起手边另一本宋词来,还是那么随意翻几页却仿佛见到,像是从古诗书中又跳出一妙女子唱起。

“雨恨云愁……一缕孤烟细……

……天际征鸿……谁会凭栏意!”

“姑娘这唱段真好听!你这是唱谁的词?”我说。

“王禹先生词,那曲《点绛唇感兴》。”她说。

“好!再找一名段用妹妹点绛唇唱几句!”我说。

“……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哥哥该知这段范词《苏幕遮》,是我大宋将相大才手笔!也不知哥哥觉得怎样?不如再来一段听听看!”她说。

“……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这曲也是范词《御街行》,仲淹先生不愧大宋名臣!曾与先西夏王元昊展开延安之战,连哥哥这冒牌西夏王孙也很感慨!姑娘好妙音歇息片刻,我还没请教妹妹芳名?”我说。

“哥哥不是早学晏七公子吗?还有晏公子那曲《思远人》,要不要妹妹重复唱词?怀远哥想起我是谁了吗?”她说。

“苹苹姑娘呀!妹妹好残忍!让那小晏七想你都想疯了!可怜几道兄钟情于你,不知你离教坊去了何处!”我说。

“妹妹也知晏七公子有心于我,可公子毕竟出自名门之后,晏殊宰相看不起寒门,歌女怎敢高攀相府?”苹苹说。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犹恐相逢在梦中……”

“……云渺渺,水茫茫,征人归路许多长。

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

“……惊梦觉,弄清时,声声只道不如归。

天涯岂是天归意,怎奈归期未可期……”

“听妹妹一曲之下《鹧鸪天》,一口气能连唱出这三首词,不枉几道兄对你一往情深,你可知他还有怀思。”我说。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两燕双飞。

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

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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