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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女子想当男人(第1页)

只是阿男不时自疑所学太肤浅,前不久又看几天书准备玩自考,他早撂下自考本科段的闲事,还剩下三门功课放好几年了,外语书跟阿男很难做洋禅师有关,另两门都是语言文学类功课。加深对中国话学习还很有必要,这样他看两个月书又玩过两门,除了会写洋文说洋话之类学士,阿男还看不上院校类型的求知。仅以不足两千元书本和报考费,他把大学课程也快这么读完了,这时还找来个老旧笔记本电脑,正追赶着潮流练打字和上网呢!阿男想有半年玩转word就行,不知三十几岁还能网上泡妞吗?他又疑虑起宁妹那白领学子来,那个女人是不是懂两国外语了?喜欢洋话的小静出国就会说了,阿男还跟人电话里学了声hello。兰姐这阵或许正在学更深的技能,一种综合娱乐搏财型的本领,麻将机出现迎来一场革命,鼓舞人们跟机械再造“长城”。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晚霞却正在冉冉升起,余晖从阿男右面射过来。头顶一道无量光,照耀一片无量寿,化作一个圆觉身,怀抱一颗金刚心。逍遥文殊相,自在普贤貌,听着观世音,看到大势至。既然如来万法皆空,也就释迦唯我独尊,什么牟尼缄口传道?狗屁迦叶拈花微笑!承认没话说就完了呗!这不是刁难书记员阿男吗?他仿佛看到遥远的母系氏族社会,在十万里天外天边建起乐园,要真是能轮回转世投胎,下辈子他一定作个女人,把极乐佛土颠倒过来,由女人主宰这一切!

阿男情愿在海宝塔前,让这古刹中的追忆截止,这样他和这些姐妹,心中还能有一方净土,再往下他受到的帮助越累越沉,积重难返久已让阿男百口莫辩!还有让他感到能忍寂寞的宁妹,还没叫他就这样远离红尘呢!宁妹早在告戒他,人生的难以把握,像稍纵即逝的青春,忆往昔峥嵘的岁月,“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赶在阿男内心即将疯狂灭佛之前,让他先离开后院那些和尚们的诵经,瞥一眼宝塔背面还卧着的一塑金身,看一看大雄宝殿没让他感到的庄严,横眉冷对盘坐弥勒的笑口常开,藐视着天王堂前云烟缭绕,穿过庙门两侧不屑一顾的钟楼,他要去砸烂那片什么婆娑世界,快让这么个阿弥陀变成女人吧!

他原本不信会有自甘孤苦的女人,却眼看兰姐已这样过去几年,在兰姐家庭破碎前夕,她给阿男最后的话是:还要再侍奉几天年迈的公婆。明明是丈夫另寻新欢,倒像她自愧移情别恋,至今阿男还没听见过,兰姐一句埋怨前夫的话。终于有一天阿男醉酒在兰姐家留宿了,第二天早上正让来办事的兰姐前夫碰上。世事总有些偏巧难以琢磨,这些年阿男只一次睡在兰姐家,还就让极少回来的那位前夫遇见,浑浊的情感世界里想要清白真难!原来同床的最终作了异梦,很早同梦的独处各卧一床, 看书网小说kanshu’在意念中让他们共枕一次吧!去心里感受那春宵一刻值千金。

又想起兰姐前些天说有点闲钱要借给他,阿男这里正好要周转先拿来用一万,是这个大年过后兰姐给阿男打电话如是说,阿男知道兰姐这阵家底最多也就两万块,她是想拿出半数来再帮兄弟一把,这个同时总是舍不得吃穿的女人,很少有人能弄清她在想什么。带着银行卡上兰姐打来的借款,在跨出海宝寺大门那一刻,阿男明白这不是也不该成为追忆,这位大师姐还在与他并肩携手,任凭那绿草青黄迷沙飞扬,感觉还像在二十年前一样。他却终不过是扶不起来的师兄弟,也只能再留下这派情义门的“色空剑法”,狂乱挥舞在一阵朔方雨中青光闪闪。

记起兰姐听像有卜卦者说,她富贵要等年过四十八,阿男的妈妈在这个年纪,已随破灭的富贵梦驾鹤西去。他真想给那算命的一个嘴巴,确实不该再糊弄这个女人了!她已给人留下太多的不可思议,完全可以把前路掌握在自己脚下,既然兰姐已证明还能不依附任何男人,便不妨紧跟时代脚步解脱枷锁叛逆传统,像玩女人的话遍布大街小巷都有,号召善女子们起来玩男人吧!随着他漫步走出那道空门,身后朔方刮来一阵禅风,吹动已聚向这里的流云,吹下正丝丝滑落的细雨,吹响北塔四角上的铜梵,这梵铃声是那么清脆!余音袅袅是那么悠扬!

“禅心一任娥眉妒,佛说原来怨是亲。”

“真魂你离那庙门该出窍了,追着我念什么劳什子偈语!回寺里去换你猪头脑,我身体还要饮食男女。”我说。

“咱总该留点临别赠言吧!就像前面说那小美姑娘,怎么没跟你临别秋波呢?挖出你藏那点事倒可惜!”他说。

“看你这像小沙弥乱心,曾能抱起的美妙姑娘,我都闪念而过轻轻放下了,怎么你还想抱人不松手了?”我说。

“要知说人的人不如人,你少年时就心浮难耐,一小时倾心过小女兵绿蒂,二十年过去你越记越清!”阿男说。

“单纯美妙过往先就此打住,真正激烈的斗争还在后头!就像全球最大两党你都不知道,这庙里寺外再放眼能看到什么?真怀疑你只读外星书,火星文字你学会没?”我说。

“现代中外出名的是国共两党、共和党跟民逐党等等嘛!还能有什么最大两党,跟火星都有联系吗?”他说。

“无知你列举这些党都小了,我说的是地球上最大两个党,就是男人党和女人党嘛!哪儿找比这更大的党去?咱这些故事不能离开最大最尖锐矛盾,男女人不是推动社会发展最大动力吗?像迷乱信仰中的西天极乐国,没有女人存在就该灭掉,或者至少该由咱们改朝换代,这是我反对净土的根本。”我说。

“难怪你想叛离男人党,有倒向女人党的迹象,你这想当叛徒的猪特务,好不容易做一回男子,还风流快活有什么不好?就像那净土佛国存在,是为好多女子想当男人!”他说。

“那多是男人压迫女人历史造成的,因此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妇女联合会就是这种产物,还有世界妇女联合宣言呢!可联合国大多还是男士天地,他们很少跟妈妈们讨论什么宪章,如果请妈妈们做主联大,像核武器早就销毁了。”我说。

“科学微观世界决定着人类命运,就像社会主要由婚姻家庭细胞组成。”他说。

“别再给我灌输这些幼稚园常识,要再敢提婚姻我就让你涅,不过你这没用的精神就快圆寂了,家庭对咱来说早是我心故我在;我姻亲心早死跟灭婚一样,曾有极少残留的像死灰复燃,还被一盆接一盆冷水冲干净了,唯独在这点上我清醒得没留梦!我有美好祝愿很多人婚姻幸福,正因为这在咱心里深埋下痛苦,不自吹说这不是觉悟吗?卑微灵魂也有高尚处。”我说。

“混蛋你这才又注意我灵魂的作用,不论怎么说积极向善的精神没错,像你心故你在的家庭观念也能行。但不要再美化自身把你描成个情种,看清你自己渺小得已不能再渺小,你活着吃饭就是浪费粮食,找找你存在这世上的价值!”阿男说。

“别拿这哲理刺激咱,早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就挥汗当过几天搬运工,在中学刚毕业那阵子,学作小生意买过几天水果,随后成为国有制集体固定工人,服务于计划和市场经济过渡期,工作单位破产前有过四年工龄,在行业倒闭前就离职自谋生路!年轻时日就没给国家多少负担,家境很糟时我也很少麻烦亲友,娶不起媳妇咱就凑合个女子,都是自由自愿结合不勉强,是不能再一般的劳动者,工人阶级出身的一个公民。”我说。

“就你这点单薄背景还风流情种呢!让人不知道还以为是个富家公子,穷小子你就不能学老实点吗?”他说。

“老实穷小子曾是我梦想!这跟风流情种不矛盾,那早是我少年时形成的秉性,纯真年代是不怎么讲贫富的,可时代进步要转折变革也没错,国富民强也是咱们的理想,所以穷富在我都能是信仰,穷有穷追求,富有富目标。这是我风流的根本,情种也有很多种,就像下流也分下三流,流氓也会有大中小!快到下部故事你躲远点,越多男女来刺痛你。”我说。

阿男道:“乱情迷欲你既然身不由己,做不到清心寡欲不如吃药,要发泄你就快点尽情,过后咱们还要合力精进!别忘还有兰姐那样的好友,是姐妹兄弟都不会忘记。”

霜消露沁兰馨中,色空映晚霞。

行云笔端,流水高山,情思细入发。

明镜心惜菩提枝,绿翠朔方芽。

阳春才雨,秋水涟涟,姐弟忆伞下

习古词一首《思远人阳春》。

两千零五年草拟,零九年三月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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