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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天公也作美(第1页)

不过那些过时规矩无关乎他的终极信仰,他本心是皈依道家的可自称长老,要让他当学徒实在辈太高了,少年阿男就自带一身仙风道骨,稍加修炼更不把清观之流放眼里。光他自取的道号便有两个,按出生地一名“沙城子”,照祖上阴德又叫“义玄”,可都没他师兄的名气大,那位太乙真人就是了,阿男的师兄真人庄子逍遥得很,实际也只是个(装)庄户人家男子。

阿男“禅师”之名还是个晚辈给封的,除夕夜跟他像哥们一样的外甥来拜年,看小舅借了部老旧ibm二手电脑,正在用一个指头学打字,顺口问小舅在搞什么,阿男随口说是“色空剑谱”。外甥戏称他用的是“一指禅”,还给阿男个封号“一指禅师”。阿男一听外甥小侠世钰的封赏,欣欣然愧领了这一美称,也不管道家还是佛门法度,只要不是他讨厌的儒学就行,于是催促还在上学成绩优秀的外甥说:“你还没对象赶紧找去,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哪像我在你这年纪?都好多个女朋友了。”

闲云野鹤的阿男还敬佩两种人,一是真正的无产阶级,二是觉悟的禅门中人,显然这两个范围太大,缩小到兰姐身上就具体一些,在阿男这种像是小鬼子眼里,兰姐就曾是个忠贞的烈女,后来下岗上山才成了游击队员,认识她的人都知道这傻女人善,在阿男看来这也是与佛有缘。兰姐当然不能信这套东西,却可以使阿男不时客串一下角色,这春节美人芳音远来让他高兴过头,连太乙真人师兄弟他也不当了,特想跑到一处寺院里去转一圈,这阵儿正是叫早春三月,该是独游古刹的好时节。

近几年这块干旱之地多春雨,每年都会来一场润雨细无声,随风潜入夜让农民兄弟很高兴,种田人赶上好时候天公也作美。让阿男这号人又想作田园梦了,都市靓妹和女人越发让他不适,田妞和村姑的影子更加吸引他,他想那乡村姑娘该有多么质朴!脚下这座首府城市飞速扩建,把阿男家旧宅早围成拆迁市中心,阿男家当多年钉子户了,这里乱糟糟垃圾遍地,使他很想踏春去一个清静村野处,快去看看还算在城郊的那座庙吧!

在古朔方的这片故土上,有道佛门里竖着一座俗称“北塔”,坐落于凤城银川北郊,那里有一些秃头法师。阿男这 。看。<。^书网排行榜kanshu?几天就去了两次,第一次没翻老黄历,碰上个阴历十五,那一路正搞庙会,如今这庙会热闹得不行,主要是跑江湖来演节目的多。最大的看点该算是种乐舞,都是在搭的大帐篷里表演,拉客的都会叫卖,不好看不要钱,文艺爱好者一听,这是好事呀!有些好奇的进去,一看还真开眼界,那就是一群姑娘,在跳脱衣舞呀!阿男已是风月中滚过来的老手,跟三个女子同时在床的戏他也能演,一想咱哪儿有心情看那些胴身?请寺中和尚们出来看看还差不多!再拿大多僧尼已有的手机拍照留念,等有空云游到尼姑庵,也好去交流法事,这趟来还没进庙门,他又打道回府了。

他真是想为兰姐,还有两位友妹还个愿,又找了个清静日子,独自去了海宝寺,这天下午阿男打趟车,直到海宝塔近旁,北塔外已没那么喧嚣。漆红庙墙上有排字很醒目,“南无阿弥陀佛”,这行字门外汉不能念,至少会读错两个音,小时候他的外婆居士常念这个,他听到准确读音是“那么恶弥陀佛”。这让他总觉得自己身藏经论,造诣高于寺中一般法师,听他自取这法号“阿男”,就足够气倒不少高僧了,他不过是借来释迦牟尼左右,还有一位兄弟阿难的大名,把一件看似难事轻松解决,换个字到他这个男子身上,这是出于阿男对佛国有看法,因为那里竟然没有女人!女人到那世界去还得变性,没有比这更过分的重男轻女。

虽然自成大肚弥勒已多年,可他还是要买票入寺的,他最胖的时候肚子像七月怀胎,这让他感到胜造七级浮屠,要他可以总是大鱼大肉,修行七七四十九天,或许从肋下早产出一胎,该是个小罗汉也未尝可知。阿男挺着橡皮肚走进那道禅门,完全一副目空一切的如来模样,无论是对美食还是美女,都馋得他不时直流口水,因为他就这么馋,所以很想悟禅。像猫一样嘴馋好懂,要像八戒那样参禅难通,最后他终于大彻大悟了,女人就是男人心中禅,阿男要有一天能参透兰姐,那也能“这么阿弥陀佛”了!他从兰姐身上看到了色空之间,有一位女子的明心见性,在阿男所有熟知的女友当中,兰姐可算是最没本事的女人,已名利全无,还孑然一身,除了软弱无能,只剩与世无争!

在大西北的这片黄土地上,不知何时扎根下一批农垦战士,早年支边的那些热血青年,曾有不少来自南方苏皖一带。他们不多管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主要负责庄稼是怎样长成的,最后选择了为现代化农业造化肥,同时被那段岁月造就出一代英雄父母,其中有一对终生受人尊敬的夫妇,为响应国家当时的添丁政策,多生到了他们最小的女儿兰兰,有时也按南方习惯叫阿兰。那时候生多了儿女不好养活呀!兰兰上面已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小兰兰让父母愁得不行,又没法送人就想把她扔掉,抱到半路又舍不得丢下,只好弄回来接着辛苦拉扯吧!小兰姐总算是才这么活了下来,之后兰姐的父母也一直疼爱这小女儿。

同样阿男的爹妈也想多子多福啊!在生出他这个小三子到一岁多时,娘亲没经过小阿男同意,又怀上他弟弟未来的小四。还不到两岁的小三一想,妈要能给我生个妹妹还行,弟弟将来肯定跟咱争宠,阿男趁妈妈怀胎七月还得抱他的机会,对着娘亲肚子上狠狠踹了几脚。这一来没出世的弟弟让他踩死于腹中,他亲娘一场早产大出血差点送命,那阵儿的医院也只能狂输血呀!最后阿男妈被救活,当然没法再给他生妹妹,不知为何从此得了高血压这种病,更怪在阿男母亲从此肚子特别发福,直到早逝前都大,一直像是怀胎七月。父母和大他七、八岁的哥姐一家人,早领教小阿男天生的霸道,他小弟夭折于娘胎中,去见古人曹植说了:“你那位曹丕哥哥算很不错了,要是给我小哥念你的《七步诗》,那后一句就当改为:本该同根生,相煎何太早?”

这时一般小女孩先得学规矩,哪还有什么童年可言?又不能爬墙上树舞枪弄棒,多是打打沙包回家寂寞着去呗!稍长大点儿洗锅做饭,为大些嫁人做个准备。兰姐和阿男自小不在一个片区,家长们为分头建设祖国也不在一个厂区,小阿男爹妈最早是造柴油机的,兰姐父母随后作磷钾肥了,这是两种不同出处的产品,也多在田间使用,现代“谁知盘中餐”的“粒粒皆辛苦”,该说是工农无产阶级前辈们的共同创造。小阿男对女童时的兰姐知之甚少,却能断定她曾是个扎着长辫子的小丫头,像这种女孩长大后多有个特点,一般多会成为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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