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趴回床上了,把手机放在耳边,问他刚刚怎么不说话。
“陆声,”周清让应该是在院子里,有风声,“你的父母能接受我,不是因为我够格,是因为他们真的很疼爱你。”
他不希望她因为他的关系而与父母亲生了嫌隙。
陆声应道:“我知道的。”
“声声。”
两个字,喊得缱绻又温柔。
陆声心神都在摇曳:“嗯?”
他又叫了一句:“声声。”
她忍不住拿被子盖住头,躲在里面傻笑:他“为什么一直叫我?”
因为你喜欢啊。
她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喊她声声。
“声声,”他说,“去吃药。”
“哦。”
吃完药后,陆声发了一条朋友圈,她发的上一条还是半年前。
上回在徐纺镇的时候,周徐纺加了陆声的微信。
陆声:非单身。
她就发了三个字,周徐纺就知道了,她舅舅跟陆声好上了。
周徐纺身上穿着粉兔子棉睡衣,她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去浴室。
“江织。”
“江织。”
兴奋得她都用上‘闪现’了。
浴室的门开了,江织眼里还有水气:“怎么了?”
“你——”
周徐纺霍地转过身去,:“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江织头发还在滴水:“我在洗澡。”他伸出湿漉漉的手,戳她后背的兔子,“不是你叫我吗?”
周徐纺羞窘羞窘:“待会儿再跟你说,你先洗。”
她说完跑了。
江织回浴室,淋了两遍水,穿着浴袍出来,就看见他家那姑娘坐在沙发上喝水,脸还跟苹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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