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只哄骗小羊开门的大灰狼,桃花眼里带了钩子,把人的心和魂都勾出来,蛊惑一样,循循善诱:“那我们试试?”
周小羊:“嗯?”
他俯身,吻了她一下。
末了,他停下来看她。
“脸很红。”
周徐纺脸爆红。
江织漂亮的脸就凑在她面前:“眼睛也有点红。”
其实,他也一样,眼睛里氤氲水汽,迷乱得一塌糊涂。
他摸摸她脖子上的温度:“你身上很烫。”估计不止烧到四十度了,“难受吗?”
周徐纺人还是愣的,嘴巴张着,红红的,润润的,傻傻的表情,蠢蠢地摇头:“不难受。”
就是耳鸣,就是头晕,就是心悸,就是……
这都不算什么!
她兴奋地想跳到月亮上去打滚!
江织不放心了:“不可以去医院做检查?”
她说不可以,又说不用,并且,她在原地蹦了两下,克制着自己才没有一蹦几米高,说:“我好好的。”
江织被她逗笑了,揉揉她的头发:“不舒服了要跟我说。”
“嗯嗯。”
江织把她又抱回怀里去,用脑袋磨蹭她头顶软软的发:“再亲一下。”
周徐纺怯怯地:“好。”
他拉着她,躲进了巷子里。
月亮也躲进了云里。
半晌,才有说话声。
“你在这等我,我去支开林晚晚。”
耳根子还红着的周徐纺:“为什么要支开他?”
江织声音哑哑的,说:“他脑子太笨了,你跑腿人的身份,我不放心让他知道。”
耳根子还红着的周徐纺:“哦。”
他把她的帽子和口罩又给她戴好:“去那里藏着,等我。”
耳根子还红着的周徐纺:“嗯。”
她听江织的,就去小巷子深处藏着,蹲在暗处等他。
江织从巷子口出来,到了大马路上,阿晚还在那里等着,等得无聊了,就在数地上的石头。
“林晚晚。”
这声音怎么有点怪,潮潮的,有点妖,有点媚,有点勾人啊。
钢铁直男阿晚没多想:“老板您终于出来了。”他朝江织后面望了两眼,“那位跑腿人小姐呢?”
“走了。”
“啊?这就走了?”这保镖做的,太不敬业了!阿晚忍不住问了,“是周小姐吗?”
江织面不改色:“不是。”
阿晚一听,很激动,很上头:“我就知道是这样!周小姐那么高风亮节,怎么可能是鸡鸣狗盗之徒。”
鸡鸣狗盗……
江织想踹他了。
某人还不知道收敛,一个劲儿地吐槽,一个劲儿地抹黑:“那个跑腿人,老是缠着您,肯定是看上您的美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