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人很低很低地嗯了一声。
估计被折磨得不轻,这声儿都是蔫儿的,阿kg想了想,请示主子:“要不要我给您找个女人过来?”
里头的人没作声。
那药丸是干什么的,阿kg也知道,虽对身体无害,但药性是很烈的,他估摸着:“两个?”
咣——
一个电动牙刷砸出来。
还有一个从嗓子眼里磨出来的字也一同砸出来:“滚!”
阿kg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平时跟枪打交道,哪里懂万年老处男的心思,摸摸鼻子:“是!”
他刚要滚——
“再给我拿几个牙刷过来。”苏卿侯说话还有点喘。
“是!”
阿kg赶紧去拿牙刷了,一进卫生间就踩到一滩冰水,而他家的魔头主子正泡在一缸子冰水里,身上还穿着衣服,脸白的跟鬼似的,他手里拿着个电动牙刷,跟那两片嘴唇有仇,狠狠、狠狠地刷。
电动牙刷嗡嗡嗡的响,浴缸里的冰块咣咣咣的响。
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不苟言笑的阿kg有点想笑,但是他不敢笑。
都已经换了三个牙刷了。
阿kg壮着胆子看了一眼。
苏卿侯一口牙膏沫子喷出来,眼里跟火山爆发似的:“看什么看!”
主子的嘴好像破了。
阿kg面不改色地抹掉脸上的牙膏沫,并且把新牙刷递过去。
苏卿侯扔了手里的牙刷,拿了个新的,重新挤上牙膏,一边刷一边气得爆中文:“两个没用的狗东西,自己去领罚。”
阿kg中文水平一般,但听得懂:“是。”主子这是怪他跟阿kun没拉住那个强吻他的女人呢。
阿kg出去,阿kun立马问他:“爷怎么样了?”
“还泡着呢。”
阿kun跟阿kg一样,都是雇佣兵出身,平时除了跟在魔头主子身边,也就打打枪搞搞女人,没有社交和其他阅历,他们两个大老粗,都不懂:“干嘛不找个女人?”
阿kg觉得小治爷有恐女症:“这么多年来,你见过他身边有女人吗?就被那姓展的磕了一下嘴,他都恨不得把自个儿的嘴切了。”
阿kun嘿嘿笑,黑皮肤,显得牙贼白:“那姓展的牛逼啊。”前面说得都是英文,他也蹦了句中文,“我敬她是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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