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娇骄傲的说,“那是当然!我爷爷本来就很好说话的,外面说他古怪的都是些不了解他的人,只要你多来你就能了解了!”
她找出了晒制好的甘草片,包了一包给春草。
春草接过药包,心里有些忐忑,“玉娇,你懂的真多!要不你跟走一趟吧,我怕我记不住,把用法用量给说混了就糟了!”
”行,走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了。“
谢玉娇跟爷爷招呼了一声,就挽着春草走了。
春草家也在村子中心,一走到这边谢玉娇就感觉到了热闹的气氛,至少左邻右舍的,房屋都挨的比较近,哪家有个什么动静,周围邻居都能知晓。
有人就看到春草把曲家丫头给领进屋,就好奇怎么回事,在院门外张望。
谢玉娇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她这次就是想看看那些小子都被抽成什么样了,是不是受了教训。
春草家的院子也算不错,土墙青瓦的,倒也宽敞。
一进院子就能闻到鸡鸭猪的粪便味儿,太过特别,让谢玉娇实在是忍不住捂了下鼻子,然后觉得有些不礼貌,最后只能强忍着进了屋。
“爹,娘,我回来了,我把玉娇也带来了。”
春草这一声喊,把厨房的春草娘,和屋里的春草爹给招呼了出来。
“呀,玉娇来啦,快请进来!”春草娘围着围裙,拿着炒菜勺出来,热情的招呼谢玉娇,还转头嗔怪春草:“你这孩子,叫你去问问曲爷爷,你怎么还麻烦人家玉娇跑一趟?”
谢玉娇忙甜笑道:“婶子,没事的,反正我也闲着。春草这也是担心二娃哥的伤嘛,怕她自己记不住怎么用药。我过来给你们交代一声就好。我先瞧瞧二娃哥的伤吧,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行,西屋里呢,瞧去吧,春草照顾着些玉娇啊,别给绊倒了!我锅里正做饭呢”春草娘交代了,转身去厨房忙活。
春草把谢玉娇引进了西屋,随后春草爹也过来,“玉娇来了,炕沿上坐。你爷爷有什么要交代的?“
谢玉娇道了声刘叔好,说着就把春草手里的药包打开,“这是甘草,清热解毒的。煎水内服,再用一部分炒熟研成粉末,用酒调成糊外敷在伤口上。”
把药递给春草爹,然后接着说,“爷爷让我瞧瞧二娃哥的伤,看看是怎么回事。”
春草爹接过药,乐的直点头,”行,瞧吧,你瞧吧!”转过头,看着被盖的严严实实的二娃,吼道:“藏什么藏,快把被子掀开,让玉娇给你瞧瞧。”
从谢玉娇和春草进屋,刘二娃都没什么动静,她还以为刘二娃这是睡着了,感情是用被子把自己给蒙起来了。
“他怎么了?”谢玉娇问春草。
春草看了下炕上被子里的哥哥,想了想说:”是不是害羞啊?对,指定是害羞了,他身上有伤,就裹了层纱布,光着膀子,是怕见外人吧!“
“臭小子,还知道害羞?闹事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会挨鞭子,这时知道害羞了?再不把被子掀开,老子亲自动手了?”
刘二娃一听爹和妹妹都这么说他,气的捂着被子瓮声瓮气的喊:
“谁害羞了?谁害羞了?我是为玉娇你着想,哪有姑娘家闹着看男人的光身子的?”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人家玉娇是为了你好,看你的伤究竟严重不严重,快点,再磨叽老子真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