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我让你下毒,可是众人皆是知道。所有人的琴,我与孙二小姐自从那一日在府中一别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面。我又如何能够让你与她接近,在她的琴上下毒呢?”
此话一出,众人也都沉默了。的确,所有人的琴都是自行准备,想要接近孙二小姐的琴,那几乎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秋兰似乎早就料到君念之会问这个问题,含泪道:“是,虽然每个人的琴都是自己带着的。可是终究不是时时刻刻都放在自己眼前不离身。奴婢得了您的吩咐,便是乘着孙二小姐去小解的时候,乘着无人将那毒抹在了琴弦之上。”
此言一出,其中一个贵女,恍然大悟道。
“原来是这样吗?我当时的确是瞧见一个穿着丞相府衣服的下人,在孙二小姐的琴那里做些什么,可是当时离得远了些,我也是没看太清楚。我要是知道,当时是在给孙二小姐的琴下毒。我一定会阻止,如此这般,孙二小姐也不会枉死了。”
说着,那贵女便是忍不住的哭泣,一旁的贵女听着,也是纷纷安慰着。
而那眼泪又有多少情分在其中,便更是不知所以。如果能够让君念之坐实了这个罪名,那就好了……
一个阴暗的念头在众贵女之间传递着。
凭什么君念之能够这么优秀,她的光芒已经有些过分耀眼了,将她们这些嫡女的光芒都给遮掩了下去。
一个庶女竟然也敢拿琴艺比试的第一名,无异是打了她们所有名门闺秀的脸。
那,不如就将她变成一个害人命名的罪人似乎也挺好的。当利益相同的时候,做一做伪证,便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有将君念之重新碾入泥土之中,让她再也无法仰望天空,才能够得到一丝快乐。
君念之看着那位贵女,一双瞳孔像是看不到底的幽深古井,仿佛能够将一切都吸入进去似的。
“请问,你是真的看到了吗?”
那贵女,被那双眼睛看得有些发毛,却又有些恼怒:“君二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说,你自家的奴婢栽赃陷害你不够,你还要说本小姐也要冤枉陷害你不成?”
虽然有些心虚,可是却硬挺着不肯低头。
君念之有些失笑:“不,当然不是。我相信你一定是真正的看到了。只是……有时候眼见也不定为真,有时候耳听也可以为虚。”
“叶先生,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君念之最后的一句话,突然提及到叶茉。
众人不解的看了看君念之,又看向了叶茉。
叶茉站在洛山观的一侧,忽然被君念之提及,满是意外:“君二小姐,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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