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伊悦被人架着离开。
她一把挥开架着她的人。
“放手,安如初,你不是部队中人,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林副官站出来:“将军昏迷期间,我一切都听将军夫人的。”
两个士兵上前,又押着管伊悦,准备离开。
管伊悦使出吃奶的劲,挣扎着。
“林副官,你好歹也是个军人,怎么可以如此无纪律,无原则。
她安如初只是一介妇人。
你凭什么听她的?
况且我是中校。
我是总统钦点的,时域霆的随军军医。
你们不能把我关起来。
难道就不怕总统知道吗?”
“闭嘴。”
安如初上前,一个巴掌甩在管伊悦的脸上。
“你这么吵,我未婚夫怎么能休息得好?”
安如初递了一个眼神。
两个士兵拖着管伊悦离开。
管伊悦回头痛斥。
“你们凭什么关我,凭什么?”
这声音。
太吵了。
像乌鸦叫一样,让人心烦。
安如初抚了抚疼痛的额头。
“等等!”
她走过去。
满眼锋利地盯着管伊悦。
“你不是想知道凭什么吗?”
管伊也瞪着她。
她又说。
“我们素来与r国敌对。
你说要是让总统知道。
你手下的人,私下给r国首长通了电话,想置时域霆于死地。
到时候总统责怪的人,是你还是我?”
管伊悦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