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颇为反感地瞪去:“怎么就不想着学点好呢?”
“得了吧,你要觉得这不好,干嘛还抽?既然你都觉得好,那我为什么不能?”说着就扑过去要抢。
傅旭东抬高握香烟的手,冷声训斥:“我是男人,你见哪个女孩子成天叼着根烟的?”
莫茜咬牙:“一高多的是,哪次去厕所看不到?她们怎么就可以抽?”
“去年还有个在天台跳楼的,你怎么不学呢?”
“废话,跳下去就死了,你什么意思?给不给,一句话。”罗里吧嗦的,不给她问别人要去。
少年揉揉眉心,跟这种不讲道理的人讲理就是自讨没趣,可他了解这家伙,要么永远不去想,一旦想到,那就势必会去尝试,眸子四下转了一圈,孩子们已不见踪影,而后面那位也正在憨憨大睡,很快玩味取代了阴桀,将烟送唇间狠狠吸纳了一口。
看他脸色好转,莫茜知道对方要开始退步了,忙不迭伸手预备迎接剩下的半根。
傅旭东却把右手转开,左手抵着女孩儿后脑并强势拉向自己。
“你要干……唔!”不是警告过他不要跟她玩这种游戏吗?等等……好像不是要接吻。
果然,绝美冷眸中散发着邪恶,动作更是粗鲁,压根就不考虑对方会不会承受不了,就那么将云雾大力喷了进去。
噶!
莫茜先是不敢置信的瞪眼,后猛力将人推开,趴石板上拼命狂咳:“咳咳咳……我……咳咳咳咳咳……干你……咳咳咳咳咳……大爷咳咳咳咳咳。”不行了,喉咙跟火烧过一样,只有靠咳嗽这个途径才能舒缓那股不适感。
“嗯?怎么了?”邱翰承是被硬生生吵醒的,见傻大妞得了肺痨一样,迅速翻滚过去轻拍其后背:“你没事吧?该死的怎么咳成这样?”
“咳咳咳咳咳他他他……”小手颤巍巍的指向肇事者。
某邱瞬间怒目圆睁:“傅旭东,你他妈吃错药了?打到她哪里了?”莫不是伤到了肺?
傅旭东瞅着还在猛咳的女孩儿冷笑:“我只是满足她的要求而已。”
“你还好意思说风凉话?你到底把她怎么了?”邱翰承搂着咳出眼泪的人咆哮,要真是伤了内脏,那必须立即去就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某女拉住少年叫屈:“咳咳咳就是他害的,我不过是想学抽烟而已,他就往我嘴里吐了一大口,差点呛死我,承承,你说他是不是没事找抽?”气死她了,今天非教训他一顿不可,反正还有个帮手在呢。
学……抽烟?邱翰承暗骂着将人推开,并在其脑门上拍了一下:“活该!谁让你学这个的?你这丫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警告你,以后再敢想这些,咱们直接绝交。”
不帮她就算了,还落井下石:“那你们还抽?”
“你们女人还来大姨妈呢,我们怎么不来?”邱翰承忍住想打人的冲动,哪来那么多谬论?
莫茜不怕死的继续辩驳:“性质不同,反正你们在做的事,就没权利来限制我。”
这傻大妞脑后长反骨了吧?比他还叛逆,非得跟人对着来不可么?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醒,灵机一动,压低音量好言相劝:“女孩子抽烟皮肤会变差,而且满脸长痘,更会掉头发。”
“就你扯吧,一高里抽烟的女孩子多着呢,我怎么没见她们长痘痘?”
见邱翰承拳头紧了又紧,傅旭东顶顶鼻尖,肩膀时不时耸动,傻缺别的本事没有,活活把人气死的功力倒是日益剧增,不过想想这个年纪的确正是叛逆期,硬碰硬肯定没效果,起身拍拍身上尘土,拉开无计可施的邱翰承冲女孩儿笑笑:“那得到成年后才会慢慢体现出来,而这些伤害并不算什么。”
“既然不算什么,那你赶紧给我一根。”
某傅将香烟拿出递过去:“真正的危害是将来生的孩子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畸形,你要不怕生个三头六臂的哪吒出来,喏,抽吧。”
“对对对,这些都是有医学根据的,我们不怕那是因为孩子用不着我们生,其实她要真能生个哪吒出来倒还好,如果是脑瘫和植物人,那就惨了。”说完便开始打手势。
莫茜慢慢将烟放嘴里,头皮渐渐发麻,不会吧?
傅旭东收到暗示,明了地扬眉,怎么忘了傻缺的死穴了?摸着下颚摇头轻叹:“要真那样,她这辈子算是毁了,常年需要住院不说,隔三差五还得做手术,花费肯定不少,而且还是个无底洞,发生个奇迹还好,否则得养一辈子,金山银山也禁不住消耗。”
‘咕咚!’
大力咽下津液,放在齿轮上的拇指半响也无法摁下去,虽然那种几率小,可万一碰到了呢?那她不是得被拖垮?以后还谈什么逍遥自在?尴尬地将烟取下。
某傅按捺住笑意,拍拍女孩儿咂嘴:“最郁闷的是,葬送了自己一辈子不说,人家还无法给你养老。”
那不是血本无归吗?揉揉鼻尖,腹诽了一番才将香烟跟打火机递了回去:“若你们不想我吸烟就直说,用不着整这些乱七八糟的,咱可是永远把义字放在第一位,更懂得尊重朋友,只要是你们说的,我都会听,够意思吧?好了,回家!”
人家自找台阶,少年们也没鄙视,选择见好就收,如此这般,莫茜想抽烟的想法在傅旭东和邱翰承呕心沥血、一唱一和、威逼恐吓下,彻底打消,更让他们找到了个能对付她的最佳方法。
不怕毁容,不怕头发掉光,更不怕生个畸形,唯独怕变成穷光蛋。
------题外话------
对,怕成为穷鬼,就是女主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