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看着尚浅话还没有说完,尚浅体力不支的身子一软倒在了门前,嘭的一声,连带着身后背着的男人一同倒在了地上。
慕淮惊了一下,急忙的后退几步,这是什么情况?
这个女人是谁?怎么会到这里,还是这么不要死的一个劲的往前走。看到刚刚那个蛇一口咬在她腿上的时候他都觉得是有些疼的。
慕淮凝眉站在原地想了想,他这次来就是为了给季言道歉的,被拒绝好几次他都是闭门不见他,但是现在他倒是可以利用这两个人见他一面好好和他解释一下上次那个女人的事情。他喜欢的是他,那个女人纯属是个意外。
心里想好一会儿的托词,慕淮伸手按了按门铃。连着按了十多下的时候,门才打开,季言穿着一身的白大褂,鼻梁上架着一个银色框架的眼睛,原本就儒雅的模样此刻更加的有学识。
但是看到慕淮的时候,季言脸色一变,阴冷着声音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和你说过很多遍别再来打扰我,你和谁好也和我无关我。。。。。。”
“我知道。”慕淮打断他,垂眸看了一眼,倚在门口昏迷过去的尚浅和洛西泽,说:“此次我不是求你原谅的。”
季言挑了挑眉,似乎不相信他的话。
慕淮叹了一口气,指了指他门口说道:“这两个人刚刚昏倒在你的门口,我原本是想着离开的,但是我总不能看着这两个人活人死在你门口,外一你半夜的出来,吓到你我也会很心疼的。”
季言抽了抽嘴角,他一个学医的死人都不怕,还怕这个?
他走出来一步有些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门口,这一看他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神色慌张的蹲下身子,看着受伤的洛西泽,季言眼睛里露出深深的担心,然后嘶哑的声音对身后的慕淮道:“你,快点帮我把他搬到屋里!”
慕淮:“。。。。。。”看着季言失了方寸的样子,心里纵然是醋意横生,但也没有立刻的表现出来,而是十分听话的弯下身子将洛西泽扶进了屋里。
而季言看着慕淮扶着洛西泽进屋,想了想弯腰将尚浅抱了起来。
慕淮的身高要比季言高出一个头,目测似乎要比一米九的洛西泽还要高那么一两厘米,身上的气质也和季言的儒雅风完全相反,他是属于行走荷尔蒙的那种,一举一动都带着男人强大的气场和风范。
在慕淮将洛西泽放上了病床,季言就给慕淮赶了出去。
“嘭!”的一声,慕淮在转身要进去的时候只蹭了一鼻子的灰。
还真是把他当成一次性物品了啊?用的时候用用,没用的时候搭理一下都不肯?
一时间慕淮心里憋屈的很,但是没有办法,谁叫这次他理亏,所以他忍了。。。。。。。
只得深深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后转身离开。他还是准备一些吃的给季言,一会工作完好给他补充些能量。
。。。。。。。
季言动作娴熟的将洛西泽衣服用剪子剪开,看到已经有些腐烂的伤口,眉头紧蹙,回手将刀放在酒精灯上烤了烤,消好毒的时候才小心的给洛西泽取子弹。
实验室里空气有些闷热,消毒水的味道在鼻尖萦绕,除了季言来回切换手术工具的声音没有一点其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