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燃尽的纸符,化水成药,蛊毒的解药。
侯三生告诉她,这几位是来给她医病的,喝了就不会疼,不会吐血。
“嗯~我不喝。”碗里还飘着纸灰,太不卫生啦。
“阿谜,听话,喝了如果还疼,我就把他们都杀了。”
侯三生看着她的目光温柔如水,说出来的话,却让旁边四位,国内排的进前三十的大能,脸色铁青。
“你们……别在意,他开玩笑的,呵呵,找地方坐吧。”余阿谜赶紧解释,四位站在茶几边,神情根本就不像医生。
“姑娘,快喝吧,喝完我们要请侯三生出去聊聊。”沈天河很严肃说道,他们可没时间,看这两位情意绵绵。
“我……现在也没那么疼啦,一会要是疼,我再喝。”女人看了眼碗底沉淀,一扁嘴,将脸埋进侯三生胸口。
“你还想再疼吗。”周宁记不怀好意的冷笑。
“不不不,我不想,我也不想你们出去聊,你们有什么话,就在这说。”
侯三生刚准备对周宁记发作,余阿谜接过他手里的碗,拧紧眉头“咕噜咕噜”喝掉符水。
“我们在这说也可以,只要侯三生愿意。”
周宁记给人的感觉阴阳怪气,余阿谜的第六感告诉她,这几个人要找三生的麻烦。
“好点没,有没有感觉到异样,还疼吗?”侯三生只关心他的女人,自己的处境浑不在意。
“嗯,一点也不疼。”她搂着男人脖子不松开,不想他跟着这几人出去。
“要在这聊吗。”沈天河不耐烦,从见到侯三生那一刻起,他体内的杀机就没减少过。
如果他要拒捕,或者以一敌四,周宁记他们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干掉他。
以一敌四,不,或许是以三对三,真要打起来,沈天河决定置身事外。
“阿谜,我出去会,你还记得上次给你打过电话的‘姑奶奶’吗,她一会来陪你,她不是什么‘姑奶奶’,她是我的一位远亲。”
远亲?从来没听他说过,有什么远亲,但女人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三生,你千万别杀人!”余阿谜不知怎么的,心里特别慌,她怕侯三生极端的性格会做傻事。
“小姑娘,他杀过的人双手双脚都数不……啊……”周督察话音未落,就挨了一记重拳。
“呸!”周宁记吐出一口血沫子,目光升起熊熊火焰。
“走!”沈天河吼道,不能在这就动手。
侯三生回头望向阿谜,她坐在那,脸色煞白。
特能组办公楼,一行人冰冷的走进审讯室,其他组员纷纷看向走在最前的侯顾问。
“嗨,侯爷!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杜杜要订婚啦!”
二货魏季开,迈开大长腿,冲到几人跟前,一点眼力劲没有,咧着嘴傻笑。
“魏季开,忙你自己的事去!”许昌明赶紧拎起他的衣领,往后拽。
“啊,侯爷,到时候一定要参加我的订婚晚宴,我请客~暂时定德馨楼~”
拖走魏季开,许昌明也被关在审讯室外,一群组员立马围住他询问。
前几天刚审问过别人,现在却坐在这把被审犯人的椅子上,还真是世事无常,侯三生不想浪费时间,一坐下,便坦白,“人是我杀的。”
四位的文件,录音笔,摄像仪还没准备好,他就认了罪,当然不行。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沈天河将一叠文件铺在面前,调好摄像角度,这才开始。
“原因重要吗,我已经说了,是我杀的,只要你们不伤害阿谜,我什么都认。”
沈天河气的眉毛直跳,录像一旦开始,被剪辑,或做手脚,都瞒不过上面。
“我们没有伤害她,不要扯些案子无关的事,杀人总有原因,你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