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那个白予……”周芜拧了车钥匙。
吴逸卿:“我知道。”
“嗯。”
本想多嘴解释一句,谁知道人家心里明镜一样,算她多嘴。
两人一路无话到了陆炤家,开了门,五毛撒欢儿地跑到门口,刚想去抱周芜的腿,突然发现后头还跟着个陌生人。
“汪!汪汪!”
“闭嘴!”周芜瞪着眼睛凶它。
五毛被她一吼,立马蔫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趴在地垫上不动了。
“五毛?”吴逸卿蹲着逗它。
五毛见有人陪它玩了,摇着尾巴起身,跟前跟后。
“你坐,我去烧点开水。”
周芜这个妹夫跟陆炤一样,茶瘾大得很,将茶几底下的茶具翻了出来,“那边有茶叶,你自己挑吧。”
拎着沸水出来,吴逸卿正低着头训五毛。
“坐下。”
“打个滚?”
“趴下!”
……
毫无悬念地,五毛理都不理他。
不知道这是不是男人都有的毛病,家里这一个两个的都这样,看见五毛就开始发号施令,尽管人家五毛不理他,还是乐此不疲。
“一会儿陆炤直接把聊聊带回来,我去楼上客房铺床。”
吴逸卿摆摆手,将沸水注入茶壶,“别忙了,你去吃麻辣烫吧,等会儿我们自己来。”
周芜嗅了嗅鼻子,皱着眉头问:“味道这么大吗?”
吴逸卿点点头,环顾了一圈,“房间里不透风,一进门就闻到了。”
“哦……那你先坐。”
风卷残云地将麻辣烫吃完,周芜将窗户开了一点下来透风。
她又上楼找了条毛毯下来,扔给吴逸卿,“小心老寒腿,我下去扔个垃圾。”
吴逸卿接过那条绿底小红花的毯子搭在腿上,问道:“这毯子老陆买的吧?”
周芜笑了笑,“眼睛挺尖。”
“XXX超市自产品牌,一百块钱两条。”吴逸卿道。
他去年也买过,挑的时候觉得红配绿太俗,就买的粉底黄色花的。
“我下去消灭证据,你等会儿别多嘴。”
周芜拎着餐盒匆匆下楼,楼下的垃圾桶装满了,她还多走了几步路去了其他楼层的垃圾桶丢的。
上楼后和吴逸卿坐在一块儿看了半小时新闻联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