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想把你这层膜卖个什么价钱?”,顾遇朝笑,“你的膜跟你这张脸一样厚,我估计没有个几百万,你是不肯卖的了。”
这种女人,就是自作聪明,根本比不上叶久久。
叶久久那个女人都这样对自己了,自己为什么还要想起她?
还要把其她人拿来跟她比较?
而且无论怎么比较,在他心里,似乎都没人能比得过叶久久。
真是该死的!
顾遇朝觉得心里无比的烦操,又拿起酒瓶灌了一口酒。
但是无论怎么喝,都醉不了,感觉心里的烦闷都挥之不去。
顾遇朝心里烦躁,就想要发泄。
他不想听江孜瞎哔哔,一把将江孜给提了过来。
“把这杯酒喝了,我给你一百万。”
“顾少,我……我从来没喝过酒,真的不会……”
“什么都不会,你也敢把自己明码标价?”
江孜心里委屈到了极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她不想让顾遇朝小瞧自己,拿过了酒,捏着鼻子喝下。
那感觉就跟喝下一杯毒药一样,而且喝酒的时候,还一直用那种委屈的目光看着顾遇朝,似乎是希望顾遇朝能够心疼她从而阻止她喝酒。
但顾遇朝没有,他突然觉得自己无聊至极,起身就走了。
江孜却愣住了,想要拉住顾遇朝,“顾少……”
顾遇朝拧开了门把,突然又转身看着江孜。
“对了,既然你这么关注陆三少,那我告诉你一个消息吧。”
说着顿了顿,勾了一个笑容。
“陆三少结婚了。”
江孜整个人如遭雷击。
“不可能,我从来没去跟三少办过证,三少怎么会结婚了?!”
顾遇朝觉得这个江孜,真是有种很奇特的病。
他笑了一声,又说:“他的妻子叫叶久久。”
随后身影消失在门口。
第二天,陆景深醒的很早。
叶久久昨晚累的慌,他没有打扰她,轻轻的下床,洗漱之后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便下落去,嘱咐立马在叶久久醒之前给她做点瘦肉粥备着。
随后陆景深就去了公司,他一边开车一边听着手机里张舜汇报工作。
而顾遇朝昨晚在酒店睡了一晚上,今天一早脑袋昏沉沉的开车回家。
等红灯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旁边一辆跑车的车窗开了半截,能隐隐约约看见坐在副驾驶上的那个人,似乎是陆景深。
顾遇朝心里一股子的火像是找到了发泄点。
在陆景深将车子开走的时候,他也赶忙开车追了上去。
随后他突然开车朝陆景深的车尾撞去,表情也恶狠狠的。
谁知道这一下没撞到,陆景深像是早有所察觉,一下闪开了。
顾遇朝冷哼一声,继续追着陆景深的车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