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比不上,至少赵存晞的儿子可没有从我在娘胎里就恨不得我死,追杀我数年,也没有害我母后不知道多少次的生母。”
老王爷一下子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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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大厅中,青兰看了一眼随侍在一旁的庄子管事娘子罗婶子,低声就把她刚刚禀告的事情跟明舒说了。
明舒挑了挑眉。
这庄子上住的毕竟是赵景烜的生父,再大的仇怨,那也是生父。
所以这庄子上的事情她从来都没有马虎过,隔一段时间都会让人事无巨细的跟她禀告,因此也对庄子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有哪些人,这些人又是个什么情形其实她都很清楚。
她看向罗婶子,笑道:“罗嬷嬷,听说你几个月前给了三粒凝寒草的种子给庄子上的几位姑娘,算着时间这个时候也该开花了,你就亲自带人去把那三个姑娘都请了过来吧。。。。。。把花也带上,今日无事,本宫便亲自见见她们。”
罗婶子忙领命退下。
约莫等了一盏茶的时间,罗嬷嬷就领了两个小姑娘和两个妇人进了来。
两个小姑娘大一点的十二三岁,手上小心翼翼的捧了一盆花,另一个小一点的却是两手空空,神情颇有一些战战兢兢。
两个小姑娘和妇人给明舒行了大礼。
两个妇人就依次介绍道:
“罪妇赵戚氏携赵家长女赵氏惜巧见过皇后娘娘。”
“罪妇梁熊氏携梁家三女梁氏彩佳见过皇后娘娘。”
明舒看了一眼梁彩佳手上的那盆花,不过看完之后却没问她话,而是把目光放到那小一点,约莫十岁左右的赵惜巧身上。
她知道,这是赵景炀的长女。
其实戚氏她也认得,毕竟还曾算是她的妯娌。
她看着赵惜巧道:“你的凝寒草呢?”
赵惜巧一抖,想到来之前祖母和母亲的嘱咐,她咬着牙道:“回禀皇后娘娘,臣女得到凝寒草的种子之后,心中很是欢喜,种下之后,日日淋水,奈何臣女不懂凝寒草的特性,那种子竟是不知为何一直未能发出芽来。
臣女知罪,以后定会好好努力,争取以后能通过考核。”
她不懂药理不懂凝寒草的特性是真,但她也从未真的用心去种凝寒草也是真。
因为她根本就不想去什么药学堂。
药学堂条件艰辛,进去之后还得拼命学习,毕业之后还是要去做什么医女。
明明她是皇家女。
她跟梁家人不同,梁家人是奴籍,去药学堂是唯一的脱身出路。
但她是皇族宗室女,就算现在一时被困于此,但她母亲告诉她,她肯定不会一辈子都困于此的,就算是嫁人,也好过去药学堂的。
刚刚那一番话不过就是一番托辞。
明舒笑了一下,也没理会她的话的真假,听完了也就算了,直接把目光转到了梁彩佳的身上,然后再转到梁彩佳面前的那盆花上面。
她笑道:“这盆凝寒草种的很好,品相都不差于在北疆雪山上长的了。”
梁二夫人戚氏和梁彩佳都是大喜。
梁彩佳小脸上泛着激动的光芒,谢道:“多谢皇后娘娘夸奖,罪臣之女定会不负娘娘的夸奖,更加努力的。”
明舒对她这话却是不置可否,而是突然道:“不是说梁家还有一个姑娘也得了种子,她怎么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