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流水,青砖黛瓦,江南特色的景致,入眼皆画,果然很美,让人有一种想要取景的欲、望。拿出手机来,才想起昨天将它关机了。这昨夜在东关街闲逛至夜,竟然真的将那个城市的纠结抛在了脑后,此时再次犹豫。
开机的声音让冷若飞屏住了呼吸,有一刹那的紧张,随后,她嗤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自己。不过是一部手机,难道他萧逸阳还能从手机跳出来不成?怎的个如此怯生生的?冷若飞不禁摇了摇头。
倚在桥头,开机了,未见一通未接来电,信息也仿佛睡了美美的一觉,不见有新的动静。冷若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为自己的这一思虑后悔不已,何来那么多自作多情?
扬州的老街,巷子里依旧保持着那份古朴,出墙的绿色,偶尔笑开的琼花更是增添几许调皮,舒心得很。离开了繁华的都市,这里仿佛是放慢了节奏一般。
待到行人和车子多了起来,已接近晌午,那车夫笑眯眯地偶尔偷看一下冷若飞,若是被她看到,总是会不好意思地躲开视线,是个腼腆的老实人。然而,说起家乡的风俗景致来,倒是丝毫不见腼腆,操着一口扬州式的普通话,详细地给若飞介绍这绿柳依依的美景。
他说他们这些车夫都是扬州的本地人,这是扬州的规矩。言语间还是有一种自豪感的。
那么,自己又是哪里人呢?在陌城生活,在英国……她似乎是没有家乡的概念。提到家,她唯一想到的就是许多年以前的孤儿院,或许……脑海中闪现了那幅画,曾经挂在半岛听涛的墙上的,后来……是放在萧逸阳那里了,他还会留着么?
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又想起了那个男人,冷若飞狠狠地扯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可不可以不要那么jian。
去了富春茶社,人多的竟然需要排队,冷若飞看了看并不奢华的门店,还是到街边简单吃了一口。恐怕自己要在扬州呆上许久,不急在一时。她也并不是贪吃的人。
再次回到客栈已是华灯初上了。走在高墙中,寂静得很,如果不是自己还算是有身手,一个人住在这里还真是瘆得慌。
手中的房卡是唯一进入房间的通行证,紧闭的一道道门仿佛一道道关卡,过儿一关还有一关……
冷若飞推开独居的那栋别墅的房门,左脚刚迈进去,身后一只手臂搂过她的腰,冷若飞一惊,顺势给了身后人一肘……
门槛太高,加上都是木质结构,两个人的身体离得太近,冷若飞这一肘没有中招,反而让自己落到了身后人的怀中,熟悉的气息立刻萦绕在她的耳后,是萧逸阳!
身子一僵,冷若飞心中一阵慌乱,他怎么会……
昨天不是才挂了他的电、话,今天才开机,他是怎么找到她的?是的,以他的本事想要找到她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那么,他们之间已经划清界限了,他又来找她作甚?!
略显沙哑的声音含着讥诮:“一日不见,长本事了!”
“放开!”冷若飞的声音明显地处于弱势,这一声根本没什么力度,倒像是在斗气。
那手臂不偏不倚地拦在她的胸前,大手掖在她的腋下,随时有图谋不轨的可能,冷若飞的心突突突地跳着。
急促的呼吸带着起伏的胸腔,暴露了她的心慌。想要拉开他的手臂,他却得寸进尺地更近一步。
萧逸阳的下巴抵上她的额头,另一只手将她的发掖到耳后,温热的唇便开始欺、侮她的耳垂。
“啊!”冷若飞惊呼一声,奋力挣扎,企图挣开他的钳制。
这一声喊得萧逸阳浑身一紧,来了兴致,唇齿并用,更是亲、吻得急切而有力。
冷若飞浑身燥热,一颗心仿佛要跳出嗓子,抬腿就要往后踢,身后的人反应何等迅捷,健硕的双膝瞬间夹住她抬起的后脚,冷若飞一时站不稳,腿又放不下来,更是任他“宰割”。
右手防着胸前的手,左手也来了个后肘,却被他轻松按住,反扣在身后,这姿势!冷若飞在心中竟然骂了娘。
萧逸阳,你丫是疯了!要离婚的是你,这个节骨眼不在家里自己的女人,跑她这个冒牌的老婆这来,到底意欲为何?不会是没有得到,后悔了吧!
想到这里,冷若飞便一哆嗦,她在他的身上赔了心,难道还要赔上身体才算罢休?
身体的各部位都加重了力道,奋力挣脱他的怀抱。
“你不怕我就在这把你强了?”萧逸阳的声音里透着沙哑的愉悦。她越是挣扎,他搂得越紧。
“萧逸阳!你放开我!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样,我可以告你性、骚扰!”一边躲着他的唇,一边防着他的手,冷若飞的额头都冒汗了。
“哦?我骚扰你?谁看到了?”戏谑的声音,他的唇也离开了她的耳垂,顺势滑到了锁骨。
“你……这里到处都有监控设备,萧逸阳,你以为在扬州你也可以为所欲为么?”如此没有力度的指控,倒是成功地让身后人停下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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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阳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头,因为夹着她的一只小腿,身子也是弯了弯屈就她的身高,两个人此时脸贴着脸,冷若飞屏住呼吸,不清楚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这个姿势久了……她能感受到身后的变化……太暧昧!
“想我么?”声音太有磁性,冷若飞又打了一个冷战。